西域,金灿灿的阳光烘的人们满头大汗,而天山之颠却是另一番景象,人人穿着棉大衣,露皮鞋在雪地上发出“磁磁磁”的声音,一颗巍峨的雪松旁,一白衣剑士正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挑起万朵雪花,“师姑,吃饭了。.”齐松对白衣剑士道。
“知道了。”白衣剑士长剑归鞘,道,只见她长着两道柳月眉,唇红齿白,正是白家三小姐,白玉堂,她随刘静阳来到天山后便入了天山剑派,并拜刘静阳为师,其辈分比一百四十八岁的齐松还要高出一倍。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养心堂”内,一张大圆桌的已是摆满了菜肴,“我去请师祖。”齐松道。
“还是我去吧!”白玉堂抢先跑了进去,来到后堂的院坝内,只见一身白布衣的刘静阳立于院坝中央,双手上下翻转,隐现红气,觉得奇怪,抬头一见,大吃一惊,只见天空一把长剑透着白光,左右飞行,突然刺向屋檐处的一颗大树,“噗”的一声,竟是穿过直径足有三尺的树干而过,冲出两丈来远,刘静阳的双手左右翻转了一番,长剑自行飞回,归入剑鞘。
“哇…师父,你好厉害,我要学这招。”白玉堂兴奋道。
“唉…”刘静阳叹了口气,道:“想走路,得先学会爬。”
“师父,你总是欺负人,不过你叹什么气啊!?”白玉堂撒娇道。
“这“驱剑之术”我练了好几年了,始终不能大成。”刘静阳道。
“都这般厉害了还不算练成,那练成了岂非天下无敌?”白玉堂道。
“呵呵,走,吃饭了!”刘静阳笑道。
刘静阳师徒二人来到厅内,见齐松和天山七剑站在两旁,道:“吃饭吧,都说了,以后不要这般客气。”由于天山剑派收的都是一些孤儿,虽然派规甚严,可是对于这尊卑之分到不是很重视。
“是!”八人应道,随即分主次坐下,白玉堂已是抢先给刘静阳盛了碗饭,道:“师父,先吃点饭再喝酒吧,这样对胃好。”
“有个女徒弟是好啊!”齐松羡慕道。七剑哪里还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风际中连忙去盛饭,豆是众人哈哈大笑。
“师父,照我这般练法,何时才能杀了铁沙帮那群坏蛋为我白家报仇啊!?”白玉堂问道。
“你的家人不是被铁沙帮杀的。”刘静阳道。
“不会吧,我大哥明明告诉我是铁沙帮,他不会骗我的,更何况我们白家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仇人。”白玉堂有些激动的道。
“的确另有其人,我还和他交过手。”刘静阳道。
“是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没有杀了他?”白玉堂激动道。
“我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刘静阳道。
“他很厉害吗?”白玉堂道。
“剑术可能在我之上。”刘静阳道。
“那我还练什么武功?连师父你都不是他对手,他到底是谁?”白玉堂听了把碗筷一丢,道,心中是万念俱灰。
“我也不知道。”刘静阳道。
“师姑放心吧,那人不是师祖的对手,那天他被师祖刺了一剑,可惜被他逃了!”齐松安慰道。
“不错,天底下又有几人是刘大侠的对手!”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白衣女子,道。
“你是何人?”齐松站起身来,手握长剑,怒道。
“我是刘大侠的老朋友,呵呵。”女子笑道。
“什么老朋友?我怎么不认识你?”白玉堂怒道。
“白小姐不必吃醋,我是不会和你抢刘大侠的,其实咱们见过面,只是白小姐不记得了!”女子道。
“哼…”白玉堂被他说中了心事,脸颊羞红,哼了一声,尽是说不出话来。
“东方兄既然来了,若不嫌弃便过来小酌两杯。”刘静阳道,他早知道门外有人,只没想到会是东方不败。
“东方兄?”白玉堂惊呼,自己经常女扮男装,却是没见过男扮女装之人,何止她吃惊,在坐的除了刘静阳,其余无不吃惊眼前这人便是三百年前叱咤风云的东方不败。
“呵呵,来到天山若不饮天山雪莲精良之六十年陈酒,岂不可惜。”东方不败在刘静阳左首坐下。
“呵呵,想不到东方兄来这中原两月不足便对我天山剑派如此了解。”刘静阳笑道。
他这一笑到引起了白玉唐的注意,她与其相处已快两月,从未见他笑过,此番别人说他酒好,他便笑了,心道:“难道师父也喜欢别人拍他马屁?我的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他替我白家报仇。”
“兄台好大胃口,在下在天山虚度四十于载,对雪莲酒也是只闻其名,兄台初到便要饮此酒,岂非欺人!”电波怒道。
“莫非刘兄舍不得?”东方不败并不理会电波,对刘静阳道。
“酒本来就是拿来喝的,有何舍不得,不过雪莲酒却不是人人懂得品尝的!”刘静阳道,话外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东方不败却不生气,“呵呵”笑道:“天山雪莲,生长于雪山之顶,八百年开花,千年结果,连根服有起死回生之神效,只是,可惜…可惜…”
“既有此神效,又有何可惜之处?”刘静阳道。
“可惜成熟时间太长,数量太少,不能救天下万民。”东方不败道。
刘静阳怎能没听懂他的话外之音,道:“除强扶弱本是江湖中人份内之事,只可惜我天山剑派地处西域雪山之颠,远水救不得近火,只能说是有心无力。”天盟最近闹的天翻地覆,他虽远在西域,对于中原之事却也十分了解。
“人各有志,在下也不勉强刘兄,告辞了。”东方不败起身道。
“东方兄既然来了,在下便虑宴一桌,祖你马到成功。”刘静阳道,说完对齐松点了点头,齐松起身离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