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于独孤行身旁,天爱安静且恬淡。 刚才她进来时微微扫了一眼,那个红衣妖孽居然不见了,若不是那桌案和上面的酒杯,天爱真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呢。
正想着呢,忽见那个盈贵妃笑颜如花地附在独孤行的耳边轻语着,整个身体都趴到了他的怀里,由于离得很近,她身上的馨香扑了天爱满鼻。
“哦,盈儿要表演?那朕可有眼福了,呵呵,朕记得上一次看盈儿跳舞还是一年前呢。意犹未尽啊!”独孤行一幅兴味的样子,望向舒盈盈的眸子里充满了笑意,柔得可以滴出蜜来,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地在她的腰际滑动着。
天爱的眼珠差点没掉出来,调戏!*裸的调戏!这个金陵王朝最有权势的男人居然在宴会之上调戏自己的妃子?而且还一副道貌伟岸的样子,好诡异哦!
“去吧,盈儿,让西岳的特使们也见识一下天朝第一美人的舞姿。”独孤行又在舒盈盈的腰上摸了一把。
“是,臣妾领旨!”舒盈盈很幽怨地横了独孤行一眼,扭着柳腰袅袅娜娜地走到场上。大臣们听到盈贵妃要献舞,眼睛顿时亮了几分,纷纷交头接耳兴奋地议论起来。个个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天爱心中便知这舒盈盈的舞恐怕是跳得不错的,不由也期待起来。
乐音起,人形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水袖轻扬,天爱便推翻了先前的想法,何止是不错,那是相当相当地不错了,你看舒盈盈那身段,那腰,柔弱无骨,似一株妙曼多姿的水草,轻摇舞步,好比弱柳拂风,有种我见尤怜的美感。
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舒盈盈这一举手一投足,没有十多年的浸*是别想做到的。都说宋朝那个赵飞燕可以掌上飞舞,眼前这舒盈盈也是可以的吧。
再加上跳舞者倾世的容颜,此刻,对于舒盈盈的美,天爱脑中忽然涌出这样的词段: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美得夺目,美得耀眼,美得动人心魄!饶是天爱这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也不由沉醉其中,妙,妙,真乃妙舞也。
一曲终了,舒盈盈缓缓收了身形,盈盈立在那里,“皇上!”声音如出谷黄莺,清脆婉转,一双眸子投向龙椅上九五之尊的天子,尽现娇羞和柔情蜜意。
“好!”独孤行带头叫好,他满脸笑意走了下来,温柔地挽起舒盈盈,携着她的手同归龙椅。“好一曲霓裳舞!盈儿真不愧是我天朝第一美人,舒爱卿教得好女儿呀!”独孤行揽着舒盈盈的腰,唇角扬得很高。
“臣惶恐,一切都是托皇上的福,是皇上教导有方。”宴席上有个老者起身谢礼,应该就是舒盈盈的父亲了。
独孤行哈哈一笑,显得十分开怀,顷刻,他敛住了笑,抬眸看向西岳使者,“特使观这舞如何?比之西岳的歌舞又如何?”
那白衣似雪的李穆楚起身垂首,“盈贵妃一曲霓裳舞,真可谓乱花渐欲迷人眼,外臣甚是喜欢,西岳虽也有大批舞者,恐怕也无人能出其右吧。”他答得倒是坦诚。
独孤行又是哈哈一笑,“特使过奖了,据朕所知,西岳可是有两位传奇的大家,琴艺出神入化,甚是了得,朕只恨无缘一饱耳福呀!”独孤行一脸遗憾地说道。
“皇上,这有何难呀!”方盈盈转着眸子歪头轻笑。
“哦?盈儿莫不是要弹琴给朕听?”独孤行闻言低头望向方盈盈,眸中带着三分戏谑。
“皇上取笑臣妾不是?”方盈盈娇嗔地扁嘴,“臣妾也就这舞可以唬唬人,说到琴,臣妾怎能和西岳双绝相提并论?不过——”说到这里她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抹诡秘地笑,“不过臣妾知道有一个人一定可以让皇上一饱耳福。”说罢,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天爱。
“谁呀?盈儿快别卖关子了。”独孤行似乎也被勾起了兴趣。
舒盈盈又扫了天爱一眼,才不紧不慢地说:“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便是皇上的玉贵妃呀!西岳柳皇后为双绝之一,那玉贵妃在琴上的造诣自是不凡的喽?皇上您说是不是呀?”这舒盈盈笑得一脸天真。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天爱身上,转开了各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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