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您身体还没好,您这是要去哪?”宫女馨儿一脸为难地望着挣扎着从床上下来的德妃。
“让开,本宫要去问问那盈贵妃,为何要害了我的皇儿?”德妃抬手挥开馨儿,脚还没刚踩到地上,腿便一软向一旁跌去。
那馨儿赶紧上前把她扶住,“娘娘,您保重身体要紧啊!”
德妃却一点都不领情,“让开,让开,本宫让你让开听到没?”她凤眸一睁,端是十分严厉。馨儿只好松开了手,那德妃柔弱的身子立刻又朝一边歪去,馨儿赶紧又上前扶住了她,“娘娘,您小心点啊!”然后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太监,示意他赶紧去叫皇上。
“走开啦,本宫就是要去问问盈贵妃为何要害了我的皇儿,本宫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害了我的皇儿呀?”德妃痛哭出声,犹如梨花带泪,煞是让人心疼。
“娘娘,娘娘您别伤心,您哭坏了身体,小皇子在天上看着也会难过的。”馨儿也跟着掉下来眼泪,她哽咽着安慰着德妃。
德妃闻言一下子不哭了,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对,馨儿你说得对,本宫不哭,本宫要为皇儿讨还公道,本宫要去找盈贵妃问个清楚!”
馨儿刚松下的那口气立刻又提了起来,德妃又挣扎着向外走去。馨儿眼见拦不住,只好扶着她往外走,“娘娘,您慢点,慢点!”
“皇上驾到!”有太监吼了这么一嗓子。
“爱妃怎么下床了?来,快回床上养着!”一身明黄的独孤行一见馨儿扶着的德妃便紧走了几步把她抱在怀里。“爱妃身体还未痊愈,且不可这般任性。”他的语气中有几分责怪,但更多的是一种宠溺和心疼。
“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呀!”德妃泪眼朦胧地望着独孤行,长睫轻颤,更添几分柔弱无依,“臣妾就是想去问问那盈贵妃,为何那般狠心害了我的皇儿?臣妾平日尊她敬她还不够吗?她若对臣妾还有不满,要打要骂由她便是了,为何偏偏要害我的皇儿呀?我可怜的皇儿呀!”
德妃伏在独孤行的怀里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独孤行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动一下,抱住德妃的手臂又紧了紧,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爱妃快别哭了,你哭的朕这心里都跟针扎似的。只是此事还在调查之中,尚未见分晓,若不是盈贵妃做的,你这般冒冒失失找上门去岂不让人笑话去了?”
德妃依旧在哭,很快独孤行的衣襟便湿了大片,“好了,爱妃,朕答应你,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朕已经让秦锐来查此事了,是不是呀秦公公?”独孤行忽然提高声音问道。
“回皇上、娘娘话,老奴一定尽快查清此事。”秦公公站出来答道。
“皇儿呀,母妃对不起你,母妃没用啊,不能替你报仇,皇儿呀,你莫怨恨母妃!”一直痛哭的德妃忽然这般说道。
“看爱妃说的,咱们的皇儿怎么会怨恨你呢?快别哭了,哭坏了身体朕会心疼的。馨儿,扶你主子上床歇息。”
馨儿低头应着,上前把德妃扶到了床上。独孤行又哄了一阵子,德妃才渐渐停了哭声,许是哭累了,没一会德妃便睡着了。
独孤行轻轻地给她掖了掖被子,站在床前又看了一会,这才慢慢地转了出来。而他刚一转身,床上原本该睡熟的德妃却嗖的睁开了眼睛。
而宸月宫内却是另一番景象。盈贵妃在殿内急躁地来回走着,“小成子回来了没有?”她心烦意乱地问一旁立着的宫女。
“回娘娘,还未!”宫女垂首答道。
盈贵妃闻言跺了一下脚,扭身坐在了椅子上。是谁?是谁要陷害她呢?这两天她反复地在想这个问题。
那人偶,那符纸她明明烧掉了呀,为何还会出现在她的床底下?那一日小成子自宫外回来,不仅给她请回了百子庙的送子符,还很神秘地给她看一样东西,说是可以让德妃神不知鬼不觉地落胎。
她一见,被骇了一大跳,“这,这是巫蛊之术啊!先朝孝仁皇后就是因此被废的,万万使不得!”她像扔烫手山芋一般把人偶扔在了地上。
“娘娘,这事神不知鬼不觉,你不说我不说,是没人知道的。”小成子眯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阴戾。
“这终归是害人的巫术啊!”盈贵妃的面上有几分松动。
“娘娘,若德妃娘娘真生了个小皇子,那对娘娘您可是个不小的威胁啊!”小成子继续游说着。
“这,这。”盈贵妃迟疑了。
“娘娘,您可要认真想想啊。”
盈贵妃的眼眸闪烁起来,明明灭灭的,最后她猛一睁眼,咬牙说道:“算了吧小成子,即便德妃她真的生了个皇子,本宫也是不惧的,这也是皇上的骨肉呀,本宫下不了手。”
小成子叹息一声,把人偶和符纸一并都烧了。为何还会出现在自己的床底下呢?盈贵妃百思不得其解,那这个陷害她的人又是谁呢?
“娘娘!”盈贵妃正沉思着呢,一个小太监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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