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经过群臣的一番交流讨论,事情算是定下来了。 独孤行拨了五千兵士,由武状元沈飞任总指挥,御前侍卫舒泰任副总指挥,二日内启程奔赴北方接应林将军。
栖凤宫里,天爱正歪在床上和锦绣聊天呢。晌午前淑妃过来探望,一开口就猛道歉,说最近事情赶趟儿似的,闹心,妹妹病了,竟没及时来探视。
天爱自然要客气一番,"看淑妃姐姐说的哪里话,自家姐妹客气什么,也不是什么大病,伤寒而已,如今都已经好了,姐姐就不用担心了。倒是我听人说林将军--"天爱一提起林将军,淑妃便掉了眼泪,天爱吓了一大跳,忙劝慰道:"姐姐莫担心,林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况且不是还有咱皇上吗?"淑妃抬袖拭泪,"倒是让妹妹见笑了,我呀一想起老父身受重伤,心里便跟针扎似的难受。"淑妃说着哽咽起来。
"咳,都怪那该死的盗寇,折腾得人不得安生。"天爱两世为人还真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好把话题让盗寇身上转。
果然,淑妃的表情变得愤然,"这群杀千刀的,我恨不得能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如今我就盼望着沈状元他们尽快启程,把这伙盗寇全收拾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两个人又把盗寇骂了一通,淑妃起身告辞,天爱起身相送,却被淑妃按了回去,"妹妹你有病在身,就不要起来了。"无奈,天爱只好让锦绣代劳了。
"公主,你说这伙子盗寇咋那么厉害呢?林将军可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军了,都拿他们没有法子,沈状元他们去了能成吗?"锦绣给天爱捶着腿,略有些担忧地问。虽然这事和她没有关系,可看淑妃娘娘那般伤心的样子,她总觉得有些不忍,她对那个爽直的淑妃娘娘可是很有好感的哦。
"谁知道呢。"天爱靠在靠垫上,微微眯起眼睛,"其实呀,倒也不是这伙子盗寇有多厉害。"天爱可不相信他们比正规军还要厉害,而且还都是久经沙场历经血的洗礼的精兵强将。
"那为何林将军吃了败仗呢?"锦绣大大的不解了。
"不是林将军没有能耐,而是盗寇占了先天的优势。"见锦绣仍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天爱便又接着说道:"盗寇们大都土生土长,对环境地理位置都了如指掌,他们懂得利用天然地势来对敌,而且他们在地方盘根错节多年,谁能能保证官府里没有他们的暗探?如此一来焉有不胜之理。反观林将军,他们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们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又如何能打胜仗呢?""原来是这样呀!公主呀,听您这么一说,锦绣是有些明白了,感情不是这盗寇多厉害,而是林将军他们吃了人生地不熟的亏!"锦绣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天爱赞许地点点头,"不错!我家锦绣就是聪明!"如此一说,锦绣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哪里是锦绣聪明呀,是公主您聪明才是!"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坏了,那沈状元不也是人生地不熟吗?那岂不是也要吃败仗?"锦绣的小脸上又现出紧张的神色。
天爱好笑地看了锦绣一眼,这妮子咋对这个沈状元这么关心呢?"那也不尽然啊,只要这个沈状元懂得知己知彼不就可以了?"天爱特别强调了沈状元三个字。
天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锦绣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公主,您想什么呢?"她的脸上划过一丝羞赧,颇为不自在。
"我哪有想什么,是锦绣你想什么吧!小妮子,思春啦?从实招来,那沈状元是不是特玉树临风啊?"天爱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
"公主!"锦绣难得的红了脸,懊恼地望着天爱。
天爱心情大好,呵呵笑了起来,这妮子,多大的人呀,整天绷着一张脸,没有一点朝气,现在多好呀!这才像个十几岁的少女。
"公主,您还笑,还笑!"锦绣不依地侧过身,那模样好看极了。
"好了,好了,不笑,不笑了!"天爱拼命忍住笑,连连求饶。主仆二人又嘻嘻哈哈闹了一阵,最后锦绣说:"公主若是您会怎么做啊?"天爱眸子闪了一下,沉吟了一会才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就不信那么大一个北方就这一伙盗寇?""公主,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锦绣眨着疑惑的眼睛。
"是呀,朕也很想知道何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独孤行爽朗的声音传入主仆二人的耳朵,二人均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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