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拍着马浩的后背,女人怜惜地将手抚摸上他的发,她缓慢温柔地建议道:“今晚别走了。 ”
男子一惊,眼里闪过欣喜,这是燕子说的话吗?他双手按着女子的秀肩盯着她的眸道:“你说真地?”
“嗯。我怕你走我会寂寞。”邹燕笑颜如花。
男人站直身体,温和地倪着面前这个发生了变化的女人,随后将她拉入怀抱。
.......
“你真棒!”女子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略带羞涩地说。
马浩忍俊不禁:“放着这么棒的男人不用,你是不是傻?”
说完,手开始抚弄女子的敏感地带。
“哈哈哈.....”女子被男人弄得奇痒难忍,不住地求饶起来。
沐浴后,马浩打开邹燕的二手黑白电视机惬意地看了起来,那破旧的沙发,低矮的茶几,一点都不影响他的舒适度,他悠闲地将腿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啃着苹果道:“燕子,快过来,我的臂弯里太空。你来填上。”
邹燕柔和地笑笑道:“我给你洗衣服,你没有带换洗的,现在洗了,明早就干了。”
说完,低下白皙的颈子开始细腻地挫起来。
马浩如电击般弹了起来,因为他心爱的女人手里正拿着他的内衣!
“不不不......”我来洗吧。说完,坏坏地凑近女子的耳道:“刚才你也喊累了。”
话音刚落,就被踹到人仰马翻,男子坐在地上,委屈道:“我说的是事实嘛。”
“好了,好了。你别给我添乱就行了。”邹燕如哄孩子般将语气柔软了再柔软。
男子被邹燕推到沙发上继续看肥皂剧,而自己返回自己的洗衣盆。她的动作快中有序,边挫女子边在心内劝说着自己,是应该记起自己也曾是个女人,也曾爱生活,爱漂亮衣服,爱撒娇,爱吃零食,爱帅气男人,爱被人爱......
想着想着,女子悄悄地抬眸看向那个正一本正经地盯着电视的男子,打量着他每一寸的肌肤,真是不可思议,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稀有动物?
其他男人就算忘不了年少时代的情愫,也不会对狼狈不堪又生过孩子的女子伸出援手,充其量就是找几个相貌酷似的妖精当情人罢了。他到好,把自己搭了进来?
上帝她没见过,但是一定是个调皮的老头,他喜欢如此奇妙的组合。让自己遇到那样势利的婆婆和丈夫,但又同时安排一个这样的绝种动物给自己?
这是真地吗?还是上帝精心安排的又一次玩笑?
或者这只是另一场悲剧的开始?
刘杨站在楼下,身旁是马浩的路虎,这辆路虎的外形那么地刺眼,扎地他心内一阵阵地绞痛。他呆呆地站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可惜,那盏灯熄灭了,楼上的男人没有下来......
他忽然感到天旋地转,连忙扶向身旁的槐树,待气息平稳,他才缓慢站直,一抬眸对上楼下小卖部店主的眼神。他难过地抿了抿唇准备离去,那人却开口了:“你找谁?”最近治安一直不好,他不得不警惕。
刘杨一怔,才知那人的心中所想,才木讷向前,问道:“你认识楼上住的邹燕吗?”
“认识,怎么啦?”那人瞪着刘杨。
男人掏出口袋里女儿的照片,抚摸了几下,那上面的小小天使,既像妈妈又像爸爸,人人都夸她美丽......
“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她。”说完,男人拽了拽凌乱的衣角,沉重地走了开去。
起风了,又是一个起风的夜晚,还记得从前,他和燕子都爱极了起风的夜,那长发飘飘的笑颜,那在风中旋舞的曼妙身形,令他百看不厌。
夜晚的街道,有一对儿大声歌唱,大口吃烧烤的情侣......
第二天早上,邹燕正在穿高跟鞋,就被男人一把拉住冲下了楼,启动路虎,车风驰电掣地奔驰起来。
女子的秀发被风吹地散落飞扬,她急道:“我还要上班呢,你这是开往哪里?”
“开往春天!”男人加足马力。开向了郊外。
在经过一个小时的反抗过后,女子仍然在不停地重复着:“我还要上班呢。董总还等着我呢。”
男人掏出手机一只手递过去命令道:“请假!”
女子一顿,也被男人的坚决感染,拨打了董总的电话。
车在行驶了四个小时后,停到了一家农舍前,男人熄了火,搂着女子走到屋前大声唤道:“舅舅!我来看你了。”
那老人一抬头惊喜地抱住了马浩,又放开男子看着邹燕道:“这是你媳妇吧?”
“快了,马上就是了。”马浩答得肯定。不顾自己的脚被狠狠地踩了一脚。
晚饭是舅舅亲手种的菜,都是农家肥,保留了蔬菜原有的清香,令女子赞不绝口。
饭后,男子和邹燕拉着手在田埂上散步,邹燕好奇地问道:“我总觉得你舅舅的气质不像农夫,他更像一个书生。”
“他是书生,他是这里的民办小学的教师。当初他师大毕业后,就追随他的爱人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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