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瀚看着她越来越惨白的小脸,心里泛起一抹苦涩的滋味。请用 访问本站他知道她刚刚生过病的娇嫩身子根本就无法承受他如此的狂野驰骋。可那又如何,这是她应得的惩罚和教训!
长臂揽住她几乎将要瘫软下去的身躯,他无法抑制自己泛滥成灾的**,毫不留情把她雪白的身体抱到沙发上,瞬间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狠狠地覆在她的身上,继续烙着他的印痕。疯狂的律动令何叶痛疼难忍,这个男人……是不是要将她折磨至死才罢休!
他咬着她的耳朵呼吸沉重:“感觉到我了吗?宝贝!你的身子看上去像一只瓷瓶儿一样光滑,抱起来又像一只面团一般柔软,吃起来妙不可言,让我不想停下退出,怎么办了?小妖女!”
何叶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整个人虚弱的如树叶般。最后的知觉,停留在他蛮狠的发泄中,时间过去多久,何叶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那一刻,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黑暗……
窗口挥洒进屋的月光打破了黑夜的枷锁,稀稀疏疏,依然是昏暗一片。
醒过来时,全身酸痛的何叶发现自己躺在宽大的床上,赤果的身体被薄被轻盖着,而身边,早已没有那个人的影子!
身上的骨头像是被拆开一遍又重新组合似的,酸软不已。她的心里很难受,想哭,却发现温热的泪水早已染湿了双颊。
如水的月光浅浅地照着,她一直不曾开灯,任由一种刺骨的悲凉慢慢爬上心头,逐渐将那原本死寂的心地变成荒芜的沙漠,一望无际!
直到听到一阵轻微的开门声,紧接着一个细微的响动,瞬间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满屋。何叶以为是魏子瀚,但进来的却是一位五十多岁,满脸慈祥和蔼的妇女。她端进一个餐盘,神色自若的看了一眼躲在床上,将自己浑身包裹成粽子的何叶,一点惊讶感都没有,温和的声音说道,“何小姐,起来吃点东西。两天没有进食,身子会吃不消的。”
何叶呆怔地望着她,满脸迷惑不解。
“我是子瀚的奶妈,姓林。现在专门负责他的生活和房子的清洁卫生。因为我要照顾孙子,所以不住在这儿。我知道你刚生过病,就给你熬了一些瘦肉粥,起来吃一点。”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餐盘,无动于衷。虽然她现在很饿,肚子早已在咕咕叫嚣,可她不想接受他的施舍。
林妈以为自己的存在让她很难堪,她放下餐盘,轻轻退了出去。自从子瀚买下这栋别墅之后,何叶是第一个被他带到来这儿的女人,这个发现让奶妈看到了一线希望。
何叶艰难地起身,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衣服走进浴室……
头发洗了三、四次,洗得她怀疑头皮都快被自己扯掉了。接下来洗身子,她狠狠地搓着,刷着,搓得皮肤泛红,刷的肌肤疼痛不堪。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将那肮脏与耻辱统统洗刷干净!
看着镜中美得不可方物却一脸迷惘的女子,脆弱的心灵,止不住的发颤。何叶宛如一樽没有灵魂的木偶,凌乱的发丝垂下来,遮掩了她苍白的容颜。
时间过去近两个多小时,餐盘里的粥依然完好如初放,动也没动,林妈有些诧异看着紧闭的浴室,里面却没有一丝的响动,她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她跟在魏子瀚的身后又走了进来,当然,魏子瀚是听到她的诉说,才知道何叶躲在浴室。
‘咚咚咚……咚咚咚……’充满怒气的捶门声,“何叶,你快开门!你要是再不开门,我要撞了!损坏了门归你赔!”
何叶抱着头保持沉默,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开门扑上去将他撕碎,这个毫无人性的魔鬼,她不屑理会。
半响,里头仍然没有一点动静,情急之下魏子瀚顾不得其他,使尽全力猛然往门板一撞,终于撞了开来。
可是他没料到看见的竟然会是她衣着完好地站在浴室中,没有丝毫畏惧抬头瞪着他,水灵灵的大眼睛竟然氤氲着强烈的怒意。
魏子瀚用眼神示意林妈离开。
“你是要跟我斗气吗?你以为你不吃不喝,就能博取我的同情吗?”他冷冷地讥诮道。他最讨厌别人欺骗他,威胁他。看来,她似乎已经严重地触犯了他的底线。“这就是你们女人的悲哀,总以为耍性子就能得到男人的垂怜,嗤!做梦!”魏子瀚毫不客气的讥嘲出声。
“你闭嘴!我没有要你同情我!”何叶实在忍无可忍,这混蛋的嘴巴太恶毒了!简直没有人性!
“哦,你绝食不正是想引取我的注意吗?”他依旧冰冷的讥笑。这女人的心机真不是普通的重!
“你别自作多情了!”何叶气怒的嘲他大叫,“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回家。”
说他的豪华别墅是鬼地方!胆子够大!谁不知道在这个寸土如金的黄金市区能拥有这样的一栋豪宅,是多么的显赫与尊贵!除了他,绝无仅有!
她成功地激怒了他!
“当然,你没有资格留在这儿!”魏子瀚的到来,并没有带来安慰,而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不屑和残忍,“出去把药吃了。”
“我不吃!”她想都没想,破口而出。何叶攥着拳头从他的身旁越过,走到卧室,拿起自己的包包。
“难不成你想为我生孩子?”冰冷邪佞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高大的身躯渐渐压迫过来,“你还不配!”
刺戮人的话语将她的心都快冻结了,何叶欲哭无泪,气得浑身哆嗦,她不明白,自己碰上的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的冷血?!
“你是男人,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一种本能的愤怒。
魏子瀚的嘴角冷冽地勾起,深邃的阴眸泛着残酷的气息,“我喜欢,我高兴与你赤诚相待,那种感觉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蠕嗫着唇片,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愤怒的情绪,最后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一个充满鄙夷的字脱口而出,“脏!”
一言以蔽之!连成一句话成了‘你脏!’
陡然,一只泛白的拳头高高地抡起,魏子瀚额上青筋凸起,双目怒火熊熊,绝美俊秀的五官扭曲、抽搐拧成一张狰狞而令人惊惧的鬼脸。
何叶不由自主闭上眼睛,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拳头在离她太阳穴一厘米的地方骤然颤抖地停下,一声咆哮怒吼,“滚!”终于他忍住了要揍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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