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了什么?”老王妃对着管家道。请用 访问本站
“不会呀,王爷平日在府里的时间不长,府里的事情知之甚少,而且,前王妃也没有对他说过什么,不然怎么会那么多年天下太平,再说了,王爷也不会为了个女人与太妃您为难的。”管家摇着头。
“人都死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事,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老王妃摇着帕子长吁短叹。
“太妃,不得了了,公主在屋里大哭大闹呢。”一个丫头跑来回禀。
“什么,大哭大闹,这是怎么说的,王爷呢?”老王妃站了起来。
“王爷刚才还去了公主房里呢,但是不知道说了什么,公主就闹了起来。”丫头着急道。老王妃马上起身朝公主房里走去。
“李嬷嬷,马上收拾行李,回宫去!呜。。。”老远就听到公主在干嚎着。老王妃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怎么了这是?”一进屋子,发现屋里让公主摔得乱七八糟的。老王妃忙帮着李嬷嬷一起拉着暴跳如雷的公主。
“什么一表人材,全是屁话,从小就跟我说将来要把我嫁给他,我心里就从来没容纳过别人,父皇你这回害苦我了。我不活了。。。。”公主见有人拉她,便使头朝墙撞去,李嬷嬷吓得魂都没有了。
“公主,使不得呀,再大的难事还有皇上在呢,他那么疼您,怎么会让你受委曲呢,咱们这就回宫跟皇上禀明一切,让皇上治他个欺君之罪,记他削爵冲军去吧,从此咱们也眼不见心不烦了。”说着便传唤外头人来要摆驾回宫。老王妃忙一手拉住了公主,一手拉住了李嬷嬷。
“李嬷嬷,这世是只有劝和不劝分的,他们小俩口闹闹别扭,也只当是为生活添加情趣。你又何必当真呢?”
“太妃,您是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公主进门也有十来二十天了吧,可王爷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一下,哪有这样当人家丈夫的?是我们公主身份低吗?还是我们公主长得见不得人了?”
“这,唉,有句话我本来不想说的,今儿个我可是跟你交底了。”老王妃让宫女太监都下去,独留了公主和李嬷嬷在屋里。
“唉,这事怪我。”老王妃坐了下来。“成儿三年前曾娶过一房亲的。”
“啊,什么?他竟然有妻子,哪我算什么?”公主又跳了起来,泪水稀里哗啦的全下来了。
“不过,皇上的意思是他只能有公主一个,所以上个月赐死了那位。”公主听此才安静了下来,瞪大了眼晴。
“那后来呢?”
“唉,也是报应,成儿原来也不是很关心他那个妻子的,我想着死就死了,没想到他面冷心热,觉得她的死很奇怪,所以这些日子就忙着查原因呢,他之所以没来是因为心里悬着个事,他表面冷冷的,其实心里却是热的很呢。所以公主请稍安勿燥,皇上都帮你把绊脚石清掉了,你还怕什么呢?”
“可是,他心里还想着那位啊。”公主的嘴撅得老高。
“也就这一会子的事,因为发生的太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到外头问东问西的,至今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再过些日子他就死心了,乖乖回来跟你过好日子,公主既然说了从小就知道是要嫁给成儿的,好歹把这些日子给忍了,还怕没有美好的未来吗?”
“可是,要忍到什么时候嘛。”公主又不干了。
“快了,他查不出什么来,当然就会收手的,到时候还怕不来找你吗?我说你前些日子不是表现的挺温柔大方的吗?你就这么继续表现,他迟早会为你动心的,一旦他动了心,会很疼爱你的,我的成儿不是个随便的人,你看他除了原先娶的那位,连个姬妾都没有是不是。再说了我也是知道你迟早要进府的,所以每次成儿回来我都让人给那位送红花汤,所以她走的干干净净的,什么麻烦都没给你留下来。”
“公主可以回宫去问皇上这件事情,皇上这么做原也是不想让公主受委曲的,想想皇上对公主的期望吧,公主怎么能忍心这个时候回去给他泼这么大一盆冷水呢?”老王妃声情并茂的话语,让公主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若果真如此,那我就等等吧。”
“这才是我的好媳妇呢。”老王妃乐得拉着她的手直拍。
“李嬷嬷,好生伺候公主休息,主子们心情不好,你们这下当奴才的要好好劝劝,都跟着一起热呼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是,奴才谨尊太妃的命令。恭送太妃。”李嬷嬷心知老王妃对她起了成见,当下心里战战兢兢的。
“唉,这头是给平下去了,可那头呢?”回到寝室,老王妃长叹了一声。
“主子,依奴才看,王爷应该也查不出什么来了,咱们做得也很干净的。王爷也就是闹腾闹腾,过一段日子自然就消停了。”
“希望如此啊。”老王妃挥挥手,管家退了出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可千万别查出什么来才好呀。”
南宫成一个人在外面喝了很多酒,他现在心里很苦闷。不知道该向谁发泄,除了一杯一杯朝肚子里灌,他别无他法。灌一口便朝前走一段,也不知自己朝哪个方向去了。
我睡到半夜又醒了,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还是静娴在王府里遭受不平等待遇的事情。”喊了香玉她好似睡着了,没有应声,想想这才半夜,她白天也忙了一天,都是家里的琐事。也该是累了,便自己下了床,胡乱拿起了披曲,披在身上,没有换下身上的睡衣(是我改良的,古代的亵衣我实在是穿不惯,在这凉凉的夏天,有什么比穿个吊带更舒服的呢?)到了外面,不觉精神一震,一下子清爽了很多。
“又是夜半时分睡不着,唉,好辛苦!”我喃喃着,坐在了摇椅上,无聊地摇着。突然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心想着半夜了,谁会在外面啊。搞不好是咱人罢了,但是过了半天,对方也没有离开,而且好象还在敲门。我的心一沉,这种夜晚多半是罪恶发生的最好时段呢。当下拢了拢披风准备回屋。
“开门!”对方口齿不清的声音,我听着有些熟悉,透过门缝看到了外面,居然是南宫成,一身的酒气。我打开了门。他一下子扑倒在地。
“天哪,怎么会是你?”我扶他起来,无奈他好重,根本开不动,正准备回屋喊人来帮忙,他却拉住了我的脚。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脸一红,浑身有些热了起来。甩开了他的手,我跑回了屋里。端了盆冷水,浇在他脸上。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你酒醒了吗?”我看着他。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睁着红红的醉眼问道。
“你问我,我还不知道找谁问呢,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会喝成了这个样子?”
“不知道。”他抹了抹脸上的水,起身,我去扶他,但他的脚似乎不听指挥一样,结果整个人压倒了我,我被他被他压倒在地。
“你好香。”他在耳边道,居然还伸出了舌头舔了我的耳朵一下,我浑身一阵酥麻。给了他一个巴掌。
“色狼,滚!”他愣了一下,我趁势推倒了他爬了起来。
“早知道你图谋不轨,我就让你醉死算了。”我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停了下来,感觉自己浑身发热,手都有些发抖了。他慢慢爬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心里很苦。”
“是吗?说来听听。”我示意他坐了下来,给他泡了杯解酒茶。然后坐在他对面,准备听他的故事。
“我,从何说起呢?”他闭上了眼,半天没有说话。我以为他睡着了。
“喂,要睡回家去睡呀,你爹不会查你的岗吗?不怕回家遭他罚呀?”我推了推他,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你放开。”我想甩得没甩掉。
“我爹早就去世了,家里没人可以要求我回去。”他眯着眼道,一阵酒气袭来,我心头一阵慌乱,一股酸水往上直涌,捂住了嘴,一副干呕状。
“你,你怎么了?”他见我要吐了,忙来拍我的后背。
“没事,你离开远点就行了,你身上的酒味真难闻。”我皱着眉。
“对不起,我再不在你面前喝这么醉了。”他突然保证了起来。
“我是你什么人呀,你无须跟我保证什么。”我回了他一句,他愣了半天。我挑挑眉。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有,我在想你要是是我的什么人就好了。”
“好什么呀,什么都忘掉的人。”
“明天我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吧。”他好似在叹气一样。
“不用了,我想如果老天有意让我忘记过去的话,我还是不要想起来好了。星云大师说的好,既来之,则安之。”
“你真的不想想起过去了吗?”
“也许有一天,我的过去会一下子全部回到我的脑海里。但绝对不是现在。我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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