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奇怪，就跟了过去。。只见肖云打了些水，开始慌张的清洗衣物。小雅心想，大清早的洗什么衣服啊。

“小鬼，你在干吗？”

肖云着实被吓了一跳，愣在当场。

“吓到你了？怎么这么勤快，大清早起来洗衣服。咦，怎么只有裤子啊？你不会尿床了吧？”小雅想，难怪要鬼鬼祟祟的。

“要你管啊！”肖云惨白着脸，拿起洗好的裤子转身就走。

不对啊，这么大了应该不会尿床了啊。小雅又想起他连日整天无精打采、疲乏无力的样子，莫不是生病了，看着也不像啊。

小雅没太多心思追究，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该添置冬衣了，可能用的钱却是越来越少。若非张占借住的屋子里有大量的粮食，恐怕他们早就要挨饿。

太阳像个红球，慢慢的升起来，发出淡淡的光，一点也不耀眼。雾慢慢的散了，太阳射出光芒来。

晚上是青楼的营业时间，自然是不方便去，只能是白天去，而去早了姑娘们都还在休息，最佳时间自然是午后。午餐过后，小雅就收拾东西好东西出发了，目的地自然是紫阳街最大的青楼怡红院，只要在这里站住了脚跟，其他的小妓院自然很好搞定了。

小雅打量着这紫阳街上最大的青楼，怡红院继承了紫阳建筑的传统风格，一样的青砖绿瓦，只是房柱雕刻的更多的是花卉。艳红的大门，以彩缎装饰门面，更突显女性的娇柔。巨大的匾额上，“怡红院”三个大字不时的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小雅思索了下，还是决定从后门进去。刚至门口，她就听到里面传来悲惨的嚎叫声。小雅刚想敲门，却见门并未关死，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只见，一位衣着华丽，有些年纪的妇女对着一位年轻女子的肚子使劲的踢，嘴里还念叨，“春兰啊，这不能怪我，只能是你运气不好，谁让你怀上了呢！做我们这一行的可不能随便生孩子，再说了，包你的客人说了，一定要打掉。诶，也是你命苦，摊上这么个主，这打胎药怎么就没用呢。春兰啊，你可不能怨我啊，这也是不得以的法子啊！再忍忍，出血了就好了！”

这是在打胎吗？小雅看着心惊，古代就没有避孕措施吗？

关于古代的避孕的方法是众说纷纭，经常在小说和影视剧出现这样一个情节：皇帝的嫔妃或是**在接客之后，喝下一种汤药，说是喝了就不会怀孕了。可是否真有如此奇效，而这种药究竟含有何种成分却是无人提及，也无从考证。

有说将麝香放入**的肚脐可以避孕，也有用贴在肚脐上，这种贴肚脐叫“了肚贴”，不过也已经失传。也有说用红花液清洗下身避孕的。当然也有使用“安全套”的记载，用动物的肠衣等一些天然的套状物制作而成。其中最恶心的是，据说3000多年前的印度和埃及，有用动物的粪便作为避孕药放入女性的阴8道中，以起到杀精作用。

但不管如何，现在看来这个叫春兰的姑娘，很明显是避孕失败了。

妇女踢累了，终于停了下来，回头就看到了闯进来的小雅，“你是谁？”

小雅回过神来，只见这妇女脂粉未施，略显苍老之色，但皮肤白质，五官分明，可见年轻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大姐，你们这是在堕胎吗？”小雅一下找到了更好的突破口。

“问你进来干什么呢！”妇女不悦的道。

“哦，”小雅脑子滴溜溜直转，“我是听到里面有人叫的很痛苦，忍不住就进了了。你们这是在堕胎吧，这也太残忍和痛苦了，我有更好的办法，只要一盏茶的时间就够了，你们要不要试试？春兰姑娘，这么踢肚子也不是办法的啊，疼痛是小，若以后再也不能生了可如何是好，再严重点可是会出人命的。”

“大姐，您说是不是。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这堕胎的事可大可小，完全是看运气了。一个不好，真出点什么事情，吃官司是小，损失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多不划算啊！”

这中年妇女正在犹豫，春兰可受不了。这都折腾了好几天了，又是吃药，又是上窜下跳，晚上还弄要贱卖给十几个男人，都没能把孩子弄下来。现在更要受这种罪，春兰实在是扛不住了，若是可以，她更愿意生下来算了。

“罗妈妈，就让她试试吧。也就一盏茶的时间，试试无妨了，我再也受不了了。”说完低声啜泣起来。

“这，好吧，就让你试试。你说的一盏茶的时间，我就给你一盏茶的时间。”罗妈妈心想，也就一盏茶的时间，不会坏了什么事情。

“相信我吧，保证没问题。”小雅坚定的道，“但是，我需要些器材，你们得帮我准备起来，如果没有那些东西，我也没办法。”

“什么东西？”罗妈妈问道。

“这些东西需要用金属打造出来。”小雅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这一套东西只要我师傅有，但是没有传给我，所以只好现做了。”小雅又开始胡诌了。

“你，你在框我啊，”罗妈妈怒道，“你个小蹄子，来这耍我玩啊！”

“不是的，我……”小雅没想到罗妈妈忽然就翻脸了，眼珠直转，想该怎么解释。也不想想，妓院里的老妈妈都是从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都成精了。忽悠忽悠那些单纯的乡里人还行的通，但到了这人精中的人精手上，那可不是小雅这胡诌能蒙混过去的。

“罗姐，就按她说的试试吧！”正在小雅危难的时候，头领上传来了天使的声音。这是小雅听过的最最可爱的声音了，绵柔亲切，舒服！

抬头望去，东面的一扇打开的窗户后面站着一位漂亮的女人。其实小雅眼神不好，哪里能不能看清楚是不是漂亮啊，只是刚才那句“及时语”，难掩心中的好感。却见窗户后面隐约还有一人。小雅心道：怎么这么熟悉啊，是不是在哪见过，转念又想，自己来着也没多久，还能认识谁啊，肯定是看错了。

罗妈妈回道，“是，当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