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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光柱的光芒逐渐变得暗淡,从当初的直径两米多转眼间变的只剩婴儿手臂粗细,亮度也不及当初万一,消逝只是迟早的事。
匹咔酋刚才喝了不少酒,如今美色当前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早已经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想拿身下压的可人泄泄火。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匹咔酋这三个满脑子淫*欲的佣兵吃了一惊,他身后的两个佣兵对视一眼,借着暗淡光柱发出的微光,向走过来的黑影迎去。
匹咔酋很相信两个手下的实力,他们骑士殿堂虽然只是初级佣兵团,但能跟在他这个头号打手身边的小弟,最起码也要一阶的实力。他实在忍耐不住了,除了妓女以外的女人,他这是第一次享用。
原本已经绝望的多丝莉起初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可听到黑影说的话后,刚刚微微一暖的心又立刻变成了一块冰坨,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ldqo;你他妈识相的就少多管闲事,赶紧的给老子滚远点,否则&hllp;&hllp;&rdqo;
匹咔酋刚解开腰带,还没等把胯下的那活掏出来,就听见刚才过去的两个手下的声音呀然而止。他忽然意识到不好,一惊之下,刚才还无限膨胀的那活现在已经缩的不见踪影。
&ldqo;就讨厌别人在老子面前冒备份,小家雀毛还没长齐装什么大尾巴鹰。&rdqo;红芒一闪,一柄扔在滴血的赤色长剑,已经探入匹咔酋解开的裤裆中。
丝丝的凉意从下体传来,吓的匹咔酋出了一身的冷汗,拼命的克制着打颤的双腿,他真害怕一不小心断了子孙根。
&ldqo;误&hllp;&hllp;误会&hllp;&hllp;&rdqo;冷汗流入了匹咔酋的眼睛,虽然很难受但他根本不敢擦,&ldqo;都&hllp;&hllp;都是出来混的,求色&hllp;&hllp;求色不结仇,您就把把我当个屁放&hllp;&hllp;放了吧,这妞儿归您了&hllp;&hllp;&rdqo;
借助微弱的光芒,匹咔酋看清了来人的长相,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虽然长得很和善,但很明白,能够无声无息的杀死两个一阶佣兵的人,绝对不是他这个二阶的半桶水惹得起的恶魔。
&ldqo;你想这么轻松的走恐怕没那么容易,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我带你去城卫府自首;第二,把你的作案工具带回去备案,你觉得哪个好呢?&rdqo;保住多丝莉贞操的不是别人,正是极速赶来的林易。
匹咔酋听完林易的话后,差点没吓的尿了裤子。听上去虽然第一条比第二条人道些,但实际上下场是一样的。根据帝国法律,强奸和强奸未遂的犯人,无需审判直接先处予宫刑,然后再送到当地周围的矿上,终身劳役。
林易最痛恨的人就是强奸犯,用他的话说就是:这种人丢我们流氓的脸,能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脱掉衣服倒贴,那才叫本事&hllp;&hllp;
&ldqo;你不选是吧,那我帮你了!&rdqo;林易嘿嘿一笑手腕翻转,匹咔酋刚想说&ldqo;不要!&rdqo;那个不字还没说出喉咙,就被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代替。
罡岚大陆上又多了一个太监&hllp;&hllp;
&ldqo;你嚎什么嚎?大晚上的让不让邻居睡觉了!你不睡觉邻居们明天还需要上班呢!&rdqo;林易越看他越来气,虽然知道那活被割肯定痛苦异常,但还是忍不住想抽他。&ldqo;现在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就看你珍稀不珍惜了!&rdqo;
匹咔酋痛的在地上直打滚,听到林易最后通牒的他强忍着剧痛,牙咬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捂着流血不止的胯下,左手拿着还有余温的小鸟,用怨恨的眼神死盯着林易,疼的嘴里一个字都出不出来
&ldqo;老子给你个机会你还瞪老子!&rdqo;林易一脚踢在匹咔酋右手上,伤口再次受到撞击疼的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ldqo;我&hllp;&hllp;我要杀了你&hllp;&hllp;&rdqo;从匹咔酋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看来这家伙把牙都快咬碎了。
&ldqo;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呢,算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接下来看你的表现吧。&rdqo;林易把赤血魔剑往他身上象征性的蹭了两下,其实赤血上的鲜血早已经被剑吸收。
&ldqo;说说你身上带着多少钱,别处还有多少存款,如果价格合适,我就放了你。&rdqo;林易嘴角一咧笑问道。
&ldqo;你&hllp;&hllp;你要杀了我,骑士殿堂佣兵团绝对不会放过你,一定&hllp;&hllp;一定会杀你全家!&rdqo;匹咔酋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刚才没有奋力一搏,现在他恨不得把眼前人食其肉饮其血。
&ldqo;骑士殿堂佣兵团?没听说过,就你这种货色呆的佣兵团,估计也强不到哪去。&rdqo;林易满脸的不屑。
很少跟佣兵界人打交道的林易不知道佣兵界究竟有多么复杂,骑士殿堂虽然的确是个小佣兵团,但它们佣兵团的团长,却是佣兵界三巨头黑蛇佣兵团的小舅子,而匹咔酋正是骑士殿堂佣兵团团长的堂兄。
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小子现在还敢这么硬气。
&ldqo;呵呵,杀我全家?&rdqo;林易冷笑一声,&ldqo;杀我全家不杀我全家那是以后的事,既然你不肯拿钱买你这条命,那我就替你收了把。对了,忘记告诉你,我这把剑会吸血,不过就是吸得慢一些,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儿。&rdqo;
林易说罢,用脚蹬住匹咔酋的后腰,把赤血魔剑轻轻刺在他的屁股上。两条血线顺着赤血上的血槽吸入剑身。
&ldqo;我不想变人干,饶了我吧,我给钱!&rdqo;匹咔酋害怕了,而且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感觉到血液顺着屁股上的伤口,在不停的流失。&ldqo;我身上有张白银魔晶卡,里面有一万金币,这是团里活动经费,给你,我全给你,你饶了我把&hllp;&hllp;&rdqo;
林易嘿嘿一笑,从匹咔酋手里接过一张沾满鲜血的白银魔晶卡,随手装进了口袋,这才把赤血拔出来。
忽然,一道极细的黑芒从斜后方发出一闪而过,只听匹咔酋&ldqo;啊!&rdqo;的一声惨叫,黑芒没体而入。匹咔酋蹬了蹬腿不动了。
林易看的清楚,在他心口处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血窟窿,还在冒着青烟。
林易眼中瞳孔一缩回头观瞧,只见全身赤裸举着右手的麦哲斯指尖上,还有一团黑芒没有散尽。
&ldqo;他该死!&rdqo;麦哲斯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并不像在宣判一个人的死刑,而是先聊家常一般。
林易刚才只是瞧了一眼昏迷过去的多丝莉,感觉她长的还不错,并没有注意光柱中的麦哲斯,现在林易已经可以很确定昏迷女人的身份。
&ldqo;你的右臂&hllp;&hllp;&rdqo;林易想不通,麦哲斯的右臂明明断在城主府,为什么现在会完好如初。
麦哲斯从地上捡起一件长袍裹在身上,并没有回答林易的问题,而是深情的望着昏迷中的多丝莉。
从进入圣疗法阵开始,麦哲斯一直都处于清醒状态,只是驻足在濒死边缘的他,无法控制身体而已,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从多丝莉献身为他治疗到林易出手相助,他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破茧重生后的麦哲斯,已经放下了心中所有的一切,除了多丝莉以外。什么是信仰?什么是尊贵?那不过是愚弄人们的手段和永无止境的虚荣心而已。
已经看破一切的麦哲斯在圣疗法阵的辅助下,如今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愚忠的圣堂武士,他获得了重生。
麦哲斯俯身把仍在昏迷的多丝莉轻轻抱起,细心的为她抚顺头上的乱发,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ldqo;感谢你今天的相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rdqo;麦哲斯扭头面带赞许的点点头,&ldqo;不过我们仍是敌人,当日你辱我之仇不会这么算了,等你实力再进一步的那一天,就是我们决斗之时。&rdqo;
麦哲斯说罢,抱着多丝莉纵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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