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饭,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寺院。@w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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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寂了几日的山间今日也并不热闹,燕儿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昨日即墨珙解禁令一下,那些被困在寺中的达官显贵们,便都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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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说这些的时候神采飞扬,连眼睛都在发亮,端的是无限的崇拜,夭夭不明白一个总是以权势压人的人有什么好值得崇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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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不懂,那些人才是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的,王爷打击的都是些狐假虎威的主,对那些无权无势的弱小,王爷是极仁慈的呢。”燕儿看夭夭的反应不冷不热,跟她解释道,“皇城里的育婴堂和常平仓都是王爷掌管的,都不知道救活过多少人。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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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幼丧父,跟着母亲四处漂泊流浪,自是受过无数的欺凌。在她的眼中,她的主子就是一个惩恶扬善,专门为民做主的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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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即墨珙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冷血无情只是一张假面具,一张为了生存不能摘下的假面具。在内心的最深处,他应该是一个最重情重义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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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晃晃悠悠的走了大半天,太阳已斜斜的滑落入西方的山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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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夭夭听得即墨珙吩咐侍卫。不知为什么,今天他并没有坐车,而是骑马走在前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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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下来。”车帘打开,即墨珙已站在车门旁,朝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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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屈身探出车门,跨脚下车,却不意被他一把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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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她粉面绯红,娇嗔道:“别,那么多人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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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看着呢?”即墨珙贴近过来,逗弄着她。他可是已经憋了好几个时辰了,如今他的夭夭出落成这般倾城之态,就好像一棵鲜艳欲滴的樱桃,时刻诱惑着他去采摘。可是偏偏这颗樱桃却只能看不能吃,那种感觉,着实是一种折磨!干脆,他将夭夭丢在车里,自己骑马,不能吃是不是,那本王不看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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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一看,随行众人已齐齐背过身去,丢给她一圈如铜墙铁壁般坚实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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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夭夭无奈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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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侍卫的执行力她是见识过的,不说别的,就是昨晚她一夜之间长大三四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没见他们有谁有过猜疑。不用想都知道,这一定是即墨珙吩咐过的。以至于他们今天见到她时,甚至连好奇的眼神都没有一个。对他们而言,凡是主子要他们做的,即使是死也要做,凡是主子不许他们做的,即使是死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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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任由他抱着走进那家裁缝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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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中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微微发胖,面容和善的中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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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他们走进,恭敬地迎上来:“客官,老朽恭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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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掌柜果真是见过世面的人,竟然可以直接无视掉即墨珙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惊世骇俗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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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候多时了?难怪这偌大的铺中连一个客人都没有,甚至于门前方圆十几仗之内,都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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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外人,即墨珙向来惜字如金,温柔的将夭夭放下,牵着她的手信步走到堆满绫罗绸缎的柜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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