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Neiyu.com
纯欧式的寝室内,被金黄的灯光,映得暖意融融,却暖不了那双深深黑眸,漂亮,极度无情。无心的纯黑色琉璃瞳仁,紧紧盯着她,就像豹子盯着一只可怜小猫咪。
童童缩到墙角,哆嗦着嗓子,叫道,“那个……是她先打人,所以我才还手的。”
他笑,一步一步逼近,优雅的身姿,影子被灯光打得很长,似魔爪般延伸到她脚下,缓缓爬上她娇小的身子。
“如果你不信,可以调出城堡内的监视器,就知道事情原委了。”
他拉开笑容,雪白的牙,闪闪发光,让她一阵恶寒。魔鬼开始磨牙了!
她不甘,继续辩解,“你要惩罚我可以,但不要怪罪他人。我……我随便你惩罚!”绝不可再牵连了莎娜,小姑娘经不起吓。
大手伸出,掐住她娇嫩的小下巴,缓缓俯下身,“童童,你知道犯了什么错吗?”
“我不应该打公爵夫人。”
“不对。”
“我不应该未经允许,就摘她的花。”
“不对。”
“也不对?那到底是什么?”
他笑出声,哑哑的声音,煞是好听,不过在她耳中,那是恶魔折磨人的前奏,害她一身背脊发凉,又缩了缩身子,整个人帖在铺满浅绿色墙纸的墙上。面前,都是他喷出的男性麝香,耳根子持续发烧,眼神左飘右荡,就是不敢看他。
“再猜!”
该死,这男人有病啊!奇怪,今天他怎么那么好耐心,玩起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
两根手指暧昧地摩挲着,下巴的嫩肉格外敏感,对上那双漂亮如黑钻的眼睛,呼吸急骤,“那个……我猜不到,你要杀要剐,快点。”
头一偏,一副等死状。
黑眸闪过一丝狡黠,“童童,你不觉得,今晚露台的风光,很美吗?”
露台?
她的眼光飘向窗外,那里有个漂亮的雕花露台,上面还放着几盆极可爱的太阳花,那里毫无遮蔽物……瞬间,她意识到他眼底那邪恶的意思,大叫,“不要不要,我错了,我认错还不成嘛!我不要在露台上……”
天哪,这魔鬼疯了吗?!
“不行!”
他的唇帖近她耳畔,沉沉一喝,尖齿咬了她一计,一股酥麻直窜向下。
“再给你三次机会。”
可恶,到底是什么问题,让他这么耿耿于怀,她又没逃跑,他哪里不满意了。
在她冥思苦想时,他的侵略没有停止,长舌轻轻舔过她被玫瑰刺划伤的皮肤,每一下,都带着一丝刺痛,从脸颊,到脖子,再从颈侧,到索骨,湿濡濡的气息,带着一丝淡淡的玫瑰香馨,在鼻端悠悠地游荡着,摩挲着,格外地暧昧,缠绵。
渐渐的,她的脑子也他的气息搞混,双腿不禁发软,喘息越来越重。
黑眸微眯,长舌一直逗留在一片雪嫩中,大掌轻轻柔捏着股后的混圆,引来她情不自禁地粗喘。小手立即拉住他的手,求道,“不要,让我再想想。”
“只剩两次了。”唇一勾,恶魔五指一张一收,掐出一声低叫。
“什么?我还没猜呢!怎么可以这样!”
“反驳,再扣掉一次。”舌尖一下钻进耳孔,
“唔……不不,等等,再等等。”该死的,到底是什么啊!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另一只手,环过她的纤腰,用力一搂,提起她娇小的身子,就往露台上走。她吓得推打,尖叫,没有任何效果。
他重重一收手臂,仰头看着生上的人儿,一字一句道,“最后一次机会!”
她直视那双黑沉的眸子,想啊想啊想啊想……仍然想不到,最后极不甘愿地挤出一句,“我……我不应该说,我不想当你的……你的……禁……脔!”
尊严,和面子,哪一个更重要?还是,两者都一样。不管她取得了哪个,或者丢掉了哪一个……其实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没有用了。
大眼迷朦一片,没有看到那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希翼,被掩在一片愠怒后。
“不对!”
“那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一把推开窗户,沁冷的风吹乱了发丝,脸颊一片冰凉,皮肤上瞬间窜起一片疙瘩。她的身子被他放进雕贝饰花的长长躺椅中,淡淡的皮革味,混着楼下飘荡上来的玫瑰花香,是绝望的气息。
“童童,痛吗?”他又舔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划伤。
“我说我很痛,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那你把答案告诉我。”免得以后还着同样的道。
他哑哑地笑出声,“不行。”斩钉截铁,庞大的身体赫然一压,一顶,柔软的空间一颤。
她的声音直发抖,“求你……可不可以,待会儿进屋?”
“你输了,只能服从主人。”
“可是……”
双瞳蓦然睁大,“主人”二字就像两颗钢钉,突然钉进她的身体,让她全身僵硬。衬衣,被用力撕开,所有的扣子全部落地。她的反抗,只招来他更加强大劲猛的攻掠。一地的狼籍,正宣告着她被揉得粉碎的尊严,她只是他的宠物啊,只是宠物……是不需要过多思想的玩物吗?!
“泰奥,你这个王八蛋!”
“嗯,叫得好。继续!”
他急着膜拜神圣美丽的领土,眸色愈发沉黯,大手探下,撕掉紧后一块布料,丢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里太冷了!”她尖叫。
他抬眼,俊容一片浴念,“看来,我还不够热情吗?”手下的动作,又狠,又猛。
“啊……不要,这里太小了。”她不敢看他的眼,只怕多看一分,她会连皮骨带灵魂都被吸进那两方寒潭中。
他笑着,吻上她的唇儿,“你不知道,男人就喜欢越小越好吗?”
她瞪大了眼,看着他微挺起身,拉开黑金色的拉链。
“泰奥,你这个疯子——”
他重重一顶,深深吻住张尖叫的小嘴,湿热,窄小,令人陶醉的空间,情不自禁,一再探索,一再深入,欲罢不能。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她开始奋力挣扎。
他勾起她,用力抵进皮椅的软背垫中,加快速度。她气愤,却又抵不住,索取,咒骂渐渐转成粗浅不一的申吟。
冷风撩起雪纱,拂弄着落地玻窗中深映的欢影,一遍,又一遍,直至夜色吞噬了一切。
男人将昏迷的女人,抱进了浴室。然后,他按下腕间的指挥器,很快有人送来特殊药膏。晕黄的灯光下,他拿着药膏,一点一点,抹在奶油般的皮肤上。她在他眼里,就像一座美丽的雕像。
但是……
-你喜欢,那男人送你好了。-
没有人可以这样忽略他,这个女人……他还不想放手。即使,已经两个月,她的妥协仍然不足以安抚他心底无法魇足的黑洞,无法满足……那是由她亲手打开,就必须由她来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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