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曜君额上的湿巾,雪儿取出针线,利用刺绣打发时间,坐在一旁陪伴照料。
大半夜过去,没有动静。显见他睡的不错,还算稳定。
知道此时,雪儿放下做了一半的针线,换过他额上的湿巾。靠在床边打盹。
曜君清醒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是他在外三年无时不想的人儿。三年了,她比以前的清丽多了份娇媚。他动心,在见她第一眼的时候,自己的心就栓在上面。为了能早日见到她,他丢下身边的人独自一人上路,却碰上要他命的人。
“醒了?”她睁开还有睡意的眼,看到正在注视自己的曜君。
“扶我起来。”
雪儿立即搀扶起他,然后立起睡枕给他靠着。
“你一夜没睡?”
“担心你,怕夜里伤口恶化。”走到门口绞干一条湿巾,回到他身边,轻柔的拭脸。
“我自己来。”
“这绣品上的花鸟,是你画的?”
雪儿愣住。“是”
“额娘说地?”
“是”
“你就一直这样跟我说话?”他语调冷然。
雪儿的心一揪,低下头。
“过来。”
雪儿低头上前。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颔,迫她抬脸。
“看着我说话。”他忽而低柔对她道。
“就这样,看着我答。垂眼的女人,心思奥妙,她们的心事要男人猜。”他咧嘴,眼中却无笑意。“不过,妳不得垂眼、不得隐瞒,妳是例外。”
“是。”
看着他满意的答复,“我不许妳的心做他想。”他再说。
“是。”
“忘记我和你说的了?还是不知道叫我什么了?”
“没有。”
“为什么不叫我?”
雪儿没有回答,紧咬着嘴唇。
“在生气?”
“。。。。”
“说话。”看着她的沉默不语。曜君的脾气快要爆发。
“是。我是在生气。”
“为什么?”
“你说到的做到了嘛?”雪儿没有在低头,直视着曜君。
“该死。。。”他低咒着。
雪儿看着他,嘴角戴起来笑容。是的,他没忘。
“曜君,我去准备早点。”雪儿拉好他身上的被子。趁他不注意远远的离开他。
“恩”
“咦。。你说什么?”
“该死,给我回来。”
雪儿没有理他,红着脸出去了。
曜君盯着雪儿的背,咧出了笑容。反正她叫了。不是吗?
“滚出来。”雪儿走后,曜君怒视着窗外树上的人,怒吼道。
“啧啧,,,看不出来啊。”树上的人影一闪,走进了房间。
“难得,难得。”
“我敢打赌,咱们贝勒爷的脸红了。”
“我赌。”
“那到也是,曜君。我去准备早点,”
“闭嘴,”江曜君怒视着眼前的三人,如果不是自己受伤,恨不得下去宰了他们。“你们来干嘛?”
其中一人指了指江曜君,“不好玩,这人一点情趣也没有。”
“恩。不好玩,小卿卿,我陪你玩。”另一人想伸手抱他,却被他躲过,
叫小卿卿的男人一脚踹过去,“滚。”
“该死,也许,不用等我病好,我现在就可以吧你们宰了。”江曜君冷冷地注视他们。
“好嘛好嘛。说嘛。”叫小卿卿的撅起嘴,眨巴着眼,看着他,
“小卿卿,你踢我。”被踢的男子跑过来抱着他。
“哎。。。可悲啊。”
三人同时端起凳子坐在他的面前。不停到用手臂触碰着对方。
“你说。”
“不,你说。”
“不要,他会宰了我。”
“闭嘴,颜俊卿,你说。”江曜君指着小卿卿。
小卿卿嗅了嗅鼻子。一副壮烈牺牲的模样。“爷,要我们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个话。”
“什么?”
““她”走了。”
“该死,你们怎么会放她走?”江曜君顺手端起凳子上的杯子砸过去。
“我们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绑着她吧。”小卿卿躲过去,耸了耸肩膀。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
““她怎么知道。””
“你问他。”小卿卿指了指那个低着头,死不吭声的人。
“。。。”
“说。”江曜君已经坐了起来,随时准备把他给掐死。
“哎。我来说。”被踢的男子看了看低垂了的人。
“呜呜呜。、。。谢谢你。。。慕天,这辈子。我唯有以身相许、”他抬起来脑地。扑过去想要谢谢,却被一脚踢翻在地。
“你走了以后,“她”一直找我们。不停的骚扰子彦。甚至把子彦关在房里,准备来个大喊“****”。”
“所以,他把我卖了?”
“把你卖了。”
江曜君正欲起身,听见外面传来脚步,他知道,她回来了,连忙示意身边的人,叫他们赶紧离开。
三人走到窗前,小卿卿指了指外面的人,“爷要我告诉你,如果可以,请你暂时委屈把她娶了。”
江曜君伸手想抓椅子,却被推门进来的人“制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