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珍珍调到大太太那儿已经五天了,一直都没有时间去查探万年灵芝的藏身之所,因为赵怜清除了睡觉外,无时无刻不呼唤她,折磨她,要不是为了救穆尔康的命,她才愿受这个气呢?
“百合姐,今天怎么没见大太太,大夫人和清儿小姐呢?”姜珍珍一大早找遍了花香苑没见着主人,疑惑地问百合。
“哦,大太太她们一早就去庙里进香了,要明天才回来呢。”百合解释道,“你刚来不知道,她们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去的。”
“是这样呀。”姜珍珍偷偷笑了起来,看来老天都在帮她呢。
她看着百合挨家挨户查看工作的机会,悄悄溜进大太太的房间翻箱倒柜起来。
“这么珍贵的东西肯定不会放在显眼的地方,这个房间会不会有机会呢?”姜珍珍想起以前看的武侠剧经常有这样的情节,抱着好玩的心态也开始寻找机关。
“哇。”在她动了N个花瓶,古画后不可避免的俗套剧情还是发生了,她真的触动了机关,一个密道从衣柜后露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花情的声音吓的心虚她差点叫出声来。
“我打扫清洁时不小心发现了这个密道。”姜珍珍拍着胸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小心。”花情见姜珍珍一面说一面往密道里去,连忙出声阻止。
姜珍珍就当没听到花情的话,憋足了劲儿往里跑,而花情则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知道她是不会听自己的,没办法唯有跟着进去。
“哇。好深哦。”走了好一会儿仍然是黑洞洞的过道。姜珍珍连连称奇着。不知道现在走到哪里了。
“回去吧。”花情并不知道大太太的房间里有密道,看着这长长地过道,总觉得不太安全。
“你知道这里通向哪里吗?”姜珍珍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花情如实回答。
“奇怪。你是少堡主耶,怎么会不知道这么重要地密道呢?”姜珍珍越来越好奇,大太太连花情都瞒着。说不定是个藏宝洞呢。
“走啦,去看看。”她见花情一脸迷惑的样子,决定把他拖下水,反正他是少堡主,有什么事都顶的住。
花情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姜珍珍拉着往前走,终于,前方出现了亮光。
“看来到尽头了。”姜珍珍兴奋极了。
“小心点。”花情的江湖经验可比姜珍珍多多了,这里这么秘密,一定会有许多危险,连忙护住姜珍珍,慢慢往亮光走去。
“哇,好多财宝啊。”两人悄声走近亮光,发现原来漆黑的过道尽头是一个圆拱形的石洞,里面堆满了金光闪闪的珠宝和金银,晃的姜珍珍眼都花了。
“看来这里只是花家堡的宝库而已。”花情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你在找什么?”花情看出姜珍珍像是有目标的找东西,奇怪地问。
“没什么,就随便看看。”万年灵芝可是花家的宝贝,不到万不得已姜珍珍是不会让花情知道的,毕竟他是花家堡的人啊。
“唔,唔。”一阵奇怪地声音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花情你听,什么声音?”姜珍珍尖着耳朵努力分辨着声音的出处。
“在这里。”花情毕竟是会武功的人,一下便听出了声音的来源地,指着一面墙道。
“难怪这里还有隔间?”姜珍珍走上前摸了摸墙,并没有发现机关之类的东西。
花情仔细地观察了下后,走到墙角的一口箱子停了下来,接着运气一掌拍向箱子,姜珍珍感觉到这一掌要是拍在自己身上,立不定立马就可以再穿一次了,可那箱子却纹丝不动。
“开了开了。”正当姜珍珍猜想箱子的用料时,那面发出声音的墙却奇迹般地露出了一道门。
“花情,里面是什么宝贝呀?”姜珍珍问着先进去的花情道,却不料花情没有回答,连忙也走了进去,谁知一进去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这间不大的隔间里居然绑着一个大活男人,那男人见有人进来连忙拼命挣扎,嘴里发出急切地唔唔声。
“你是谁?”花情扯掉堵住那人嘴里的破布,问道。
“我是花武呀。”自称花武的男人看着花情激动万分地回道。
“大哥!”花情一听脸色骤变,仔细端详了半天才惊叫出声,“你不是死了吗?”
“哼,我这样跟死也差不多了。”花武悲哀地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情连忙替花武解绑,小心地扶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唉,说来话长啊。”花武哀叹一声,流下伤痛的泪水缓缓道,“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一个家族丑闻,策划这一切的人便是我的娘大太太和爹的弟弟副堡主。”
“我并不是大太太的亲生骨肉,是爹的私生子,因我亲娘在生产后便难产死去,爹便把我抱了回来交由大太太养着,大太太表面视我如亲骨肉,可心底却恨不得掐死我。后来她与二爹暗渡陈仓,珠胎暗结,在外生下孩子后故意丢弃在二爹府门前,你也知道二婶是个心软的人,见到弃婴自然会收养回家中。后来他们将我绑到这里,再找一具身形同我无异的死尸穿上我的衣服,割去头颅,冒说是我在外被匪徒所害,死无全尸,全家十分相信二爹的话,悲伤之中也相信了。接着大太太再以思子心切为由,让爹将她与二爹的私生子过寄过来,顶替了我的位置。”
“你说的那个孩子是我吗?”花情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结结巴巴地问道。
“除了你,还有谁?”花武同情地看着花情,知道他定接受不了事实。
“不,我不相信。”花情突然发起狂来,不住地用拳头砸着石壁。
“你冷静一点。”姜珍珍见他双手砸的流血直流,连忙上前抱住他。
“冷静,我要怎么冷静?我身体里流着不干净的血,我是他们篡谋家产的工具,你叫我怎么冷静?”花情一把推开姜珍珍,用劲用力地捶打着自己。
花武见花情快要入魔,赶忙上前点住他的穴道,令他昏睡过去。
“我们还出去。”花武背起花情,对姜珍珍说道。
“嗯。”姜珍珍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点了点头跟着花武向出口走去。
“你定要劝住他,暂时不能让大太太知道你们发现了这个秘密,否则你与他的性命便会有危险。”花武将花情背出密道,慎重地叮嘱道。
“你既已出来,何不去向堡主告发呢?”姜珍珍疑惑地问道。
“大太太与副堡主不是好对付的,我不想因为冲动而害了情弟和爹,凡事等我出去后再说。”花武匆匆地说着,“我不能再呆了,你照顾好他,记住一切等我回来解决。”
“嗯,多加小心。”姜珍珍吃力的接过花情,坚定地冲花武点了点头。
“告辞了。”花武不舍地看了看花情,脚尖轻点便消失在房间里。
姜珍珍将昏睡的花情扶到大太太的床上躺下后,连忙关上了密道入口,接着将房间里能打碎的东西全都打碎后,再将花情与自己的头发与衣服弄的乱七八糟,最后咬着牙用碎片在手臂与脖子上划了好几条口子,本想给花情来几条的,可实在下不了手,反正花情会武功,没有受伤也不会有人奇怪,只要把自己弄的很惨就可以了。做好这一切后,她便蹲到墙角等着大太太回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