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朝,柳乘风又毫无意外的晚了。请用 访问本站本以为没什么,谁想竟被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嚼了舌根,其中不乏一些被他退了奏章之人。灵帝见众臣颇有微议,佯装怒意地训斥了他两句。
下朝后,又命人送了南运国进贡的石英钟给他做报时之用,并再三叮嘱切不可再为楠樱误了上朝。见灵帝讲话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柳乘风也就没有为楠樱辩白。
瞧见那些曾去司客殿等他而被打了的大臣,一个个或惋惜或愤怒的表情,柳乘风就知道这些人果真是把上次的事算到他头上。柳乘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恐怕接下来司徒偃一定会联合这些人弹劾他。
正想着,就见府中一个小厮慌张来报:“太子殿下,赶快回去吧!府里出事了!”
路上大略问了一下,才知是楠樱出了事。柳乘风快步赶到挽翠楼。一进屋,就听见小童惊天动地的哭声,然后就见如玉脸色煞白的站在屋里。
楠樱躺在床上一副沉睡的模样,小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扯着他的衣角含混地似乎在说什么,被如玉拽开,扇了一掌。小童捂着红肿的脸,泪眼婆娑地怒视着如玉,双唇抖个不停。
如玉满脸怒容,指着小童道:“今日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命人把你们主仆二人轰出府去!”
“如玉!”大声呵斥了如玉,柳乘风将闲杂人等赶出屋子,又令小豆子关了屋门在外守着,方才看向两人,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童刚要开口,如玉就抢先道:“太子不要听他……”
“如玉!你眼里可有我这个太子!?”柳乘风盯着如玉,一字一句道,“若是有,就闭嘴听小童说完!”
小童见有了依仗,忙抹了泪,哭诉道:“太子!昨晚行护卫来到屋中摸了我家公子一下,我家公子就昏睡至现在!我想请公子让行护卫来……”
如玉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住口!行延芝是护卫。楠樱是太子的男宠,他怎么可能在晚上来挽翠楼,又怎么可能摸了楠樱,若真是这样,你为何不大喊!?”
见如玉一脸愤怒。柳乘风立时明白了如玉当时为何要打小童。必是小童将这话对如玉讲了一遍,如玉怕他误会行延芝与楠樱有染,才百般阻挠。且不论此事无论真假。单小童这一番话就足以令行延芝流放千里。当场杖毙楠樱。
小童见柳乘风面色难看,也意识到了什么,忙跪下揪住柳乘风的衣摆道:“太子!我家公子和行护卫是清白的!只是,行护卫素来讨厌我家公子,又曾三番两次逼我们离开。我担心行护卫会害公子。所以才求如玉公子让行护卫……”
“那昨晚你为何不说?”柳乘风挑眉问道。
“昨晚。公子病了,难受得很。行护卫恰巧来了摸了一下。公子就睡了。我以为公子睡了就不会难受了。但没想到公子到现在一没醒。”小童自责地低着头。
听到此时,柳乘风已经大概明白楠樱为何昏睡。在楠樱的睡穴上重重点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楠樱果然悠悠转醒。一见他站在床头就不管不顾地朝他扑过来,带着幽香的身子不住地往他身上蹭。
看出楠樱有些不对劲,柳乘风转头对如玉吩咐道:“你先回如玉楼,等行延芝回来让他去书房等我!”
如玉似是还要说什么,被柳乘风一眼瞪过去,咬唇离开。
见屋里再无旁人,又听见关门声,楠樱再也耐不住心中的**,主动吻上柳乘风不薄不厚的双唇,一双素手在柳乘风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游走。似是想到了什么,在身上的手微停了一下,楠樱有些迷惑的看了柳乘风一眼,但很快又不耐地撕扯起柳乘风的衣服。
抓住楠樱不安分的双手,柳乘风声音暗哑道:“现在还是白天,你……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柳乘风忍不住惊呼出口,低头一看,楠樱正隔着裤子低头舔吻他渐渐硬挺的灼热。
楠樱的头越来越低,柳乘风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楠樱架起,推倒在床。霸道而不乏温柔的亲吻让楠樱发出小猫一般舒服的呻吟,但很快楠樱就不满足地扭动着身躯,微张的穴口不住的摩挲着柳乘风的下身。
瞅着如此情动而陌生的楠樱,柳乘风的眉头渐渐紧蹙,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小童的话‘公子昨晚病了’!
见身上的人再无反应,楠樱似怨似恼的两眼含泪盯着柳乘风看了一会儿,主动欺身上前。待柳乘风回过神时,楠樱已翻身骑到他身上,双手掰着雪白的臀瓣正欲往他的硬挺坐下去。
“小心……”‘伤到’两字还未出口,楠樱已重重坐了下去。楠樱满眼**的在柳乘风唇瓣上吻了两下,就自顾自得循着体内的敏感点晃动起来。
此时,柳乘风已经完全可以肯定楠樱中了极厉害的媚药!身下越来越激烈的碰撞与快感,让柳乘风再无法思考。
楠樱仰着后颈,疯狂地律动着,一副完全陷入**的模样。
目光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渐渐涌出的鲜红。柳乘风趁楠樱低头亲吻他时,抱着楠樱翻了个身,缓缓地**起来。
楠樱不满地皱了眉,在柳乘风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渐渐加快了身下的律动,柳乘风轻柔地吻着楠樱柔滑的肌肤。
漫长而持久的情事整整进行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才逐渐消停下来。望着终于累得睡着的楠樱,柳乘风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不知睡了多久,楠樱睁了双眼,目光呆滞地盯着床头。****而疯狂的情事渐渐涌入脑海,楠樱慌得掀了被子。只见全身**,身上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私密处更是红肿不堪,但仔细一看,却是已经上了药。
“公子!”正巧端粥进来的小童,帮楠樱盖好被子,又将今日之事细细讲与楠樱。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个信笺递与楠樱。
楠樱匆匆看了一眼,双手抖个不停,嘴角抽搐的问道:“太子见我这样,可有厌恶于我?”
小童摇了摇,脸红道:“太子一直对公子温柔,还说晚些时候会过来。”
知道小童担心自己,听了墙根,楠樱也不责怪。将手中的信笺揉成一团,令小童烧了,又吃了两碗粥,才倒头躺下。心里反复思量着信笺上的话,楠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他因媚药所控,正不知与何人苟合,被柳乘风迎面撞见,大骂他不知廉耻,还叫嚷着要将他和那人杖毙。楠樱不住哀求,柳乘风却一副决然。哭叫不止的他被人推醒,见小童担忧的坐在床边,才知道是做了一场噩梦。伸手摸了摸脸颊,脸上一片冰冷,他竟真的落了泪!
书房外,行延芝已经整整等了一个时辰,见柳乘风进来,忙行了个礼。柳乘风问了些外面的情况,又叮嘱行延芝命人好生盯着司徒偃和章士晗,再将红叶秘密囚禁,摆手让行延芝退下。
见行延芝疑惑地看了他两眼,步伐又有些迟疑,柳乘风饮了口茶,叫住手已抚上门把的行延芝,问道:“你就没什么话主动想与我说吗?”
行延芝略愣了一下,转身答道:“属下昨日路经挽翠楼时,听见有****之声。因知道太子在公子屋里,遂斗胆闯进去一看虚实。见那人似是中了媚药……”行延芝面色微窘,不屑道,“我怕他在药效下做出丑事伤了太子的名声,遂点了他的睡穴!”
柳乘风一语不发的摆了摆手,反复思量着小童、楠樱和行延芝的话。烛火倏地被风吹灭,再燃起时,屋里已经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柳乘风瞅着那抹黑影,敛了脸上的疲惫,道:“你怎么主动来找我了?”
那人迟疑了瞬间,闪身来到柳乘风身前,挥掌朝柳乘风身上的穴道拍去。柳乘风只觉身上酸麻,紧接着一股真气在全身游走,先前的疲劳渐渐缓解。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人收了手,从怀中摸出一套心法丢在桌上。又提笔写了几行字,举到柳乘风面前,见柳乘风点头,引火烧了。知道那人肯定是打算离开,柳乘风出手迅速地抓了那人的手腕:“你究竟是不愿与我说话,还是故意做哑!?”
“小心精尽而亡!”轻飘飘的一句话飘然入耳。
柳乘风愣了一瞬,松手道:“你这是关心我吗?”
那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一闪身失了踪影。
挽翠楼里,楠樱正坐在床头垂泪,见柳乘风进来,忙抹了泪,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声音微哑道:“太子!”
伸手将楠樱揽入怀中,柳乘风轻轻抚摸楠樱柔顺的长发,问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楠樱闻言,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错后了几步,离了柳乘风的怀抱,在床上跪下,祈求道:“求太子放我出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