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拼命
作者:中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99

“丫,你这个女子怎么这般不可理喻。。”周扬手中捧着那小钵子,脚下飞奔的逃出了山洞,一直跑了四五十丈远才停了下来,心中气愤,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溪边蹲下身子浆洗起手中的小钵子来,口中念道:“要不是看你是重伤员,我才懒得理你,我们的组织讲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但是对犯了错误的女同志还是要积极的,主动的,关心好,改造好这也是必要的撒。恩,这狐媚子的小手还真是滑,那一对丰乳更是,嘿嘿嘿”想到这里,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山洞中的殷媚儿见周扬飞快的跑了出去,心中怒火无处发泄,抱起自己修长的秀腿坐在那哭了起来。她想着自己从昨天到现在,本已完成了师傅交待的任务,可是却到最后被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坏了好事,自己本欲带他出来,问明他。自己到底是哪里犯了错,让他识出了自己的身份,再将这可恶的男子沉入那长江之中。可如今自己不但没能问出他的名字,还被他那般欺负。那是从她出师以来所没有过的,更可恨的是那人连自己对他因为羞辱自己而有的羞愤都不允许。想着这些,媚儿哭的更是伤心起来,双手紧抱着**,口中轻轻的喊道:“师傅~~!”

也不知哭了多久,媚儿觉得自己肚中有些饿了,想想从昨天出事到现在,自己还滴米未进。抬头看了看身边,见到在火堆的对面,昨日被周扬带回来的干粮正放在那,于是吃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向那放有干粮的位置靠去,也就是这样一动,身上的伤口处一阵锥心的痛让她额头上冷汗直冒。她玉齿紧咬的嘴唇已有一丝鲜红的血丝。

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旁,有力的双手将她抱起,重新放回原先躺着的地方,那人急切的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看,才合上的伤口又出血了,从昨天到现在,这是第二次了。你当自己是血牛啊,身上的血流不完的。”

殷媚儿抬起头看见周扬蹲在自己的身边,眼中那又恨又怜的眼神。心中一委屈,小手握拳,打在他的肩上:“叫你不管我,叫你不管我。让我死了算了。为什么要让我再受你的气。”说着,双眼已是云雾一片。

周扬任那粉拳打在自己的身上,看着眼前的媚儿就像那生闺中怨妇,正在那对着自己的负心汉发泄着心中的怨气。小手有气无力的打在他的肩上,小嘴轻轻的嘟着,左胸边的伤口又有血水渗出。

周扬无奈的伸手抓住媚儿的藕臂,轻声的说道:“谁说我要走了,我这是去洗药钵,昨天太累了,没有注意那熬药的药钵中的水,结果都熬干了,我刚才是去将那药钵洗干净,重新给你煎药。”说完,他指了指放在洞口的药钵。

媚儿见他说的真切,额上那被地面磕碰得肿胀的大包分外明显。发现自己的一双玉臂还被周扬拿在手中。脸上忽的一下羞红,快速的抽回自己的小手,害羞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早上起来,我便闻到一股奇怪的糊味。原想叫醒你问问,哪知你却这般凶相于奴家。”

“误会,纯属误会,呵呵。”周扬呵呵一笑,心中回想起早上的事,:“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觉得好笑吗?”媚儿望着他埋怨的问道。

“主要是先入为主的思想惹的祸,谁要你一直都存有杀我的心呢?我这也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啊。”周扬见到殷媚儿那埋怨的眼神,急忙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道。为了不再这样尴尬下去,周扬急忙转移话题道:“咦,我放在这边的草药呢,你看到没有?”

媚儿听了周扬的话,向他眼睛望的地方看去,原来那里就是早上她对周扬发脾气的地方。当时气恼之极,手上随便拿起一个东西就向他砸去,哪会注意拿的是什么呢?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当时被她拿来砸向周扬的东西可能就是那包草药。脸上一红,小手将身边的周扬一推,瞪了他一眼,大声的对周扬说道:“谁叫你早上那般气我,我把它扔到外面去了。”

“哎呀,我的姑奶奶,那可是我找了好久才在山下村中找道一个土郎中给抓来的药,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嘛,干嘛每次都要跟自己的伤势过不去呢?”周扬一边埋怨着媚儿,一边快步走出洞外,找寻那被殷媚儿扔出去的草药。

只听洞中媚儿大声的回道:“我的身体,我愿意。”

周扬听到那话,顿了顿身,摇摇头,小声的说道:“这个母夜叉,将来哪个薄命的人娶了她,可就真是倒霉到家了。”

在洞外的草堆中找了半天,连个鸟毛都没发现,周扬抬起头,看了眼从头顶树叶中穿透出来的阳光,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当碰挤到早上被地面磕碰出的大包时,一阵锥心的痛从额头上传来。口中暗骂道:“真晦气,一大早的就这倒霉。”正要去另一边找寻,却听洞中媚儿紧张而又急切的喊道:“喂,淫贼,你还在外面吗?”

周扬一听又是喊他“淫贼”,心中气恼,没好气的回答道:“什么淫贼,淫贼的,就不能叫我的名号吗?”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洞中的人没有回答他,一切又安静了下来。

周扬又找寻了许久,终于在离洞口不远处的一个矮木丛中发现了那包草药,欣喜的他正要将把手伸入那矮木丛中时,只听洞中的人又大声的喊道:“淫贼,你还在外面吗?”

周扬这下可是**里都是火了,伸手快速的拾起那包草药,大步的走进洞中,对着里面的媚儿大声的吼道:“我说你能不能认真的把我说的话记住啊,老是淫贼,淫贼的叫,要是给人听去了,叫我以后怎么再在江湖上混啊。人要脸,树要皮。把我惹急了,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你。”

眼前的殷媚儿,并没有因为他的大吼而生气,只是眼中含着水雾,嘴上微笑着望着他。

“奇怪了,这狐媚子怎么呢,难道喜欢我骂她吗?这个嗜好可不好啊。”周扬看着面前眼中含泪,对着自己微笑的美人儿,心中骚闷的想到。也不管那媚儿的微笑,回过身,解下一包草药,放入药钵中,再把药钵架于洞中的火堆之上,忙完了这些以后,转过脸来,一本正经的对那看着自己的做事,脸上带着微笑的媚儿说道:“快把衣服脱了,我要给你换药了。”

媚儿先是一愣,转而脸上变的羞红,小手紧紧的抓住衣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又小脸变得苍白,小拳头握的紧紧的,那手指深深的嵌入手掌的肉中。血红的杏眼狠狠的盯着周扬,似要把他撕碎了一样,银牙紧咬着嘴唇,愤愤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他说道:“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周扬没有注意媚儿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是专心的低头用水调和着外敷的药膏,当听到殷媚儿问他的问题时,想也没有去想,直接回答道:“你当时受伤重,有昏死过去了,我发扬大无畏的雷锋精神,亲手帮你拔出了胸口的剑,当时没有什么好的药,随便包扎了一下,等我下山找那土郎中要来这些草药后,你又在那里胡闹,让伤口再次裂开。我见你又昏了过去,就像先前一样将你的伤口重新撕开,清洗干净了,换上了这种草药。当时我见你衣服全被那血水染红了,又被我处理伤口时拉开了一道大口子,也就自作主张的买回来一套山下妇人的衣物,将你的血衣换下。这土郎中还真有两下子。这药一敷上去,那裂开伤口的血就止住了,你看。。。。。。”说着周扬抬头,双手举起那调和好的药膏要给媚儿看,却见媚儿那因愤怒而通红的双眼中泪水盈盈。举起秀拳似要和他拼命的向他扑过来,口中大喊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乘人不备的淫贼,你毁了我的清白,我要和你拼了。”

周扬被殷媚儿这突然要与自己搏命般的扑来惊住了,当媚儿那秀掌一下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整个身子已经撞入他的怀中,和他扭打起来时,周扬才意识到刚才殷媚儿为什么要问他那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在这个礼教盛行而森严的时代,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只有父母和自己的男人才可以看的,如果让别的人哪怕只是无意的瞟上一眼,那在这些士子们看来都是亵渎。忠贞的女子可以为这无意的误会而身死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殷媚儿虽然外表妖媚,可也是深受这千年礼教的约束,一直都是清白之身。哪知今日却让眼前的这个男子趁自己昏迷之时,不但看去了自己的身子,更甚是用手触碰了自己这清白之躯,怎么不叫她发狂。

心中羞愤而发狂的殷媚儿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会武功的高手,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了,女人打架是的撕,咬,扭,扯都被他用在了周扬身上。

周扬见在自己怀中拼命的媚儿,知道现在已经不可能再和她辩解了,急忙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藕臂压在身子的两侧,两腿成侧着的V字行死死的夹住那双乱踢的玉足,整个身子压在媚儿的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