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可是蜀中的富饶却是让它成为一个兵家必争之地。大秦的兴起就是因为当年太祖皇帝听取了鬼才军师许德的建议,趁着当时天下大乱,各诸侯为了中原的一个虚名而杀得你死我活之际,倾全力一举拿下蜀中,得到了这成都平原------天下第三大粮仓。才奠定了以后大秦北出关中,平定中原的基石。
要说这鬼才军师许德,那可是大秦开国二十八功臣之首。太祖在位时曾说道过:“朕得江山,有一半是靠许德的妙计。拿下蜀中,休养生息;北出关中,得四塞之地,聚天下雄兵;平定中原诸侯,建太平大秦。”
许德的定国三计乃是深谋远虑,纵观全局。他本是荆楚两湖人士,自幼饱读诗书,会观天象,晓帝王之术。二八年岁就可与当时的平蛮将军大谈治军之道,练兵之法。得平蛮将军的赏识和保举入京为官,拜翰林院侍读从五品。因年少好胜得罪了前朝权贵梁天粤的公子,被人诬告免职流放,终生不得受用。当时恰是各地民不聊生,各路农民起义频繁爆发。有野心的各路枭雄拉帮结派,割地自立。
许德隐于两湖之地,纵观天下。隐忍待出,辅助明主,平定天下,建不世之功业。直到当时还是荆州防御使的太祖皇帝,亲自带人拜访,用真情实意才得以感动许德,答应出山帮助他。当时的鬼才已是三十而立之人了。
得鬼才军师之助,太祖在荆州兴水利,开良田,安抚流民。铸兵甲,练精兵。静观天下风云。于许德出山后第三年,由他献计兵出襄阳,兵不血刃拿下至襄阳以内三百里之地,奠定了出兵蜀中的基础。次年二月,太祖再得许德计,合关中三大诸侯之力,一起出兵蜀中。关中诸侯合军由北向南陆路入川,太祖倾荆襄之全力由水路入川。由于先前的游说早已展开,一路势如破竹,顺利拿下成都及周边各县,又用离间计使得北路关中诸侯相互猜忌而至最后相互厮杀,让太祖可以顺利的安抚蜀中新得诸郡的民心,将关中诸侯挡于大散关之外。
取得了巴蜀之地这天下第三大粮仓后,许德劝太祖皇帝缓称王,高筑墙。让太祖安居蜀中,不去插手中原的混战,大力整备军队,提拔干吏,安抚民心。并亲自带兵平定苗疆叛乱,与当时的大头人约法三章:苗人充分自立,向中央纳贡,派驻农技人员帮助苗人发展农业。以此换来苗疆近半个世纪的和平。
就是在现在,许多年龄大的苗族族老还在那为这换来半个世纪和平的三章而津津乐道。
此后的五年中,太祖听从许德之计,提拔任用了大量的能干之人,也迎来了以后为大秦开国立下赫赫战功的八虎将和定国安邦的十文士。就在太祖平定蜀中的第六年,许德献定国三计,在议政堂呈于太祖。太祖与其他大员看过定国三计之后大家赞赏,并按此计选兵秣马,北出关中,平定中原,天下归一。
而就在太祖登基大赏功臣之时,鬼才许德却悬印于梁,留书一封,带着家人不辞而别。当太祖得知此事之时,许德早已不知所踪。
站在商船的船栏边,搂着满脸俏红的殷柔,听着她对太祖开国往事的介绍,一脸**的周扬伸出右手在殷柔的小手手背上抚摸着,那滑如凝脂的肌肤,晶莹如玉的芊指,让周扬的心中淫火沸腾,用嘴在那圆润如雪的脸颊上亲上一口,小声的在殷柔的耳边说道:“柔儿,你的伤还没有好吗?”
这船上的二人就是周扬和殷柔了,七阳县里的杨莉听了周扬对这段时间所发生事情的叙述后,得知他和殷柔因为误用天山雪莲疗伤,使得天山雪莲的阴毒入侵,不得不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内赶赴苗疆找寻金龙才可以解救这阴毒后,凤眼中担心的泪水哗哗直流,拉着周扬的手,无论如何也要一同前往苗疆。周扬见到哭成泪人似的杨莉,心疼的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好言相慰,对天发誓,才让这位姑奶奶停住了哭泣,答应在七阳县等他们回来。
临行前,周扬去了一趟余大人的宅邸,亲自答谢了他对莉儿的照顾之情,并希望他能在自己去苗疆寻找金龙这段时间帮忙继续照顾杨莉。余从余大人初见他时满脸的惊喜,当听了他的请求,想都没有想就满口答应下来。余大人心中知道这小子能得到征西大将军的钦采,将来一定前途无量,自己今日答应他一个小小的要求,让他记住自己这个人情,将来有事可能也要他帮忙也说不定。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川蜀自古就是‘七山一水二分田’,陆路水路交互,岸上走不通,那就只有行舟了,从七阳县出发,周扬和着这群商旅队伍一起先是坐船到襄阳,再换马一路西行,现在又换船,还要再行几个时辰才可以到叙州。
叙州位于四川之南,正处川、滇、黔三省交接部,东跨泸水,西面嘉阳。南临昭通,西界凉山。金沙江、岷江、长江奔涌汇流于此,自古就有“三江入川蜀,一帆到叙州”的美誉。
听着耳边传来周扬那色急的声音,殷柔的心脏就和那奔跑的小鹿一样跳个不停,一双杏眼偷偷的瞟了一下脑后的那张脸,忽觉臀股之间有一坚挺之物抵着,兰口轻开说道:“别,别这样,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周扬撤离开使坏的笑脸,看着殷柔,只见面前的柔儿,梳妆淡漠,秀发自然散落,只是用一根红头绳将一小簇秀发扎上垂在脑后,一身淡绿色的长衣,将那诱人的身子骨包裹在其中,整个人儿就像那刚露出水面的嫩荷,清新淡雅,超常脱俗。让人不忍去破坏这天上的杰作。
周扬拉着殷柔的小手,轻轻的说道:“这些日子的奔波让我这个没有伤的人都难以消受,何况是你呢?”
殷柔听着周扬轻声细语的关怀话,心中一甜,红着小脸道:“奴家没事,这几日奴家打坐时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以不用为奴家担心了。”
周扬故意拿起殷柔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上上下的摩擦,口中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柔儿宝贝的伤好了,我这个吊着心终于可以放回去了。”说完在那小手上轻啄一下。
殷柔被周扬这死不要脸的行为惹得面红耳赤,可又不愿拿回被他握住的玉手,只得瞪了他一眼后任由他胡闹。
一路顺着江水逆流而上,岸边光着身子的纤夫喊着他们特有的劳动号子大步的向前拉着纤,他们那与地面几乎平行的身子上纤绳深深扎入肩膀上的肉中。周扬看着那群拉纤的纤夫们,心中苦笑,在这个时代,风力的使用还是十分的有限,更多的时候还是要靠人力,大型的商船水流而下可以借用水流之力,可是要回去就只能用风力和人力了,这些江边的纤夫也就随之孕育而生。他转过头,对着身边的殷柔说道:“柔儿,你听过纤夫的爱这首歌吗?”
殷柔低头思索了一会道:“奴家也成来过这川蜀之地,与这成都府的青楼歌姬们一起研习过一段时日,却不曾听说过这个名儿的曲子。”
周扬心中一喜想到:“我还当那胖子是在这河边听了这些纤夫们号子,自己加以艺术化后唱着玩的呢,既然没有版权问题,那我也就不怕有人识破了。”想到这些,周扬脸上一笑道:“那我来教你一首好听的情歌,叫纤夫的爱。”
说完,周扬清了清嗓子,“咦~~,吖~~”的叫活了半天,惹来山间野鸟的共鸣,殷柔听着这些奇怪的声音,玉手手背轻遮樱唇笑道:“这就是你说的那首情歌吗,我看倒像是野鸭叫。”
周扬正在那吊嗓子,突听殷柔取笑他的声音难听,紧忙正色道:“我这是先向那些野货们打个招呼。”接着把手一插腰间,大声的唱到:“妹妹你坐船头欧,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歌声悠扬的在这江面上传开,这种曲调在那个时代是不曾有过的,歌词中的话语更是直接明了,虽然周扬的歌喉不怎么能让人恭维,但是这奇特的曲调还是引起了他身边人的注意,就连那在岸上辛苦拉纤的纤夫们也回过头来仔细的听着。
殷柔兴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感觉自己是那样的幸运,这个看上去跟个泼皮一样的汉子,总是可以在不轻易间给你惊喜,他身上的那些稀奇东西总是让自己着迷。
一曲唱完,周扬回头看到船上那些因为听到他那怪异的曲调而着迷的商旅们,用手一抱拳,呵呵笑道:“小弟献丑了,感谢各位的捧场,谢谢了。”
身边的殷柔紧忙拉着周扬的衣袖激动的说道:“淫贼,把这首歌教给柔儿好吗,这个曲调是柔儿从未听闻过的。你是在哪学的?”
“这是我家乡的小曲,你要是想学的话,今晚我们在你的房中好好的学习学习如何?”周扬满脸**道。
“呀~!你这淫贼,人家好心与你说话,可你又这般轻薄人家。”说完殷柔气鼓鼓的拿着小粉拳打在周扬手臂上。她本是那小媚狐,从小和师傅在那人来送往的青楼长大,对这人情世故,男女之事怎会不知,虽然她还是一个青儿,又是心有所属,可是小儿女的羞耻之心还是有的。
看着俏脸殷红的柔儿,周扬骚闷的道:“和自己的妻子讨论人伦大事怎么会是轻薄呢?”
殷柔听着周扬说自己是他的妻子,心中甜蜜,却又羞喜无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