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妙向门口走去,却放慢了脚步,回过头,眼神里有些不安,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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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去叫阿纳布进来,你刚刚沐浴完,要多喝点水,让他来伺候你吧。请用 访问本站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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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在等着多弼的话,而他却一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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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屏风后隐约的背影,平日里不是个风流潇洒的大人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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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此时看起来竟有些孤独、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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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皱着小眉头,默默地转过身,拉开门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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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阿纳布进来了,脚步轻而慢,来到了多弼面前,弓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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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妙妙小姐叫奴才来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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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无话,一直闭着眼睛,似在回味,似在感受,似在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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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望着多弼清冷的表情,摇摇头,轻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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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为什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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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闭着眼睛,一声淡默令阿纳布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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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以前那个风流不羁的贝勒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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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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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欲言又止,毕竟做奴才的没有资格评论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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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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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声音异常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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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有些为难,却还是说出了心底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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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奴才不明白,妙妙小姐似乎对您并没有……您为什么还是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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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闪烁其词,不敢说出太过分的话,而多弼却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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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多弼眼皮上挑,若有所思,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轻笑,性感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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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知道吗?是心动,不是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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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看着跳动的烛火,仿佛里面有余妙妙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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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那种感觉吗?每当看到她的时候,都像有一把钩子,深深地嵌入你的心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都毫不犹豫地牵扯着你的心。如果碰到她的身体,你会激动得心脏就快要爆炸。当你知道她有危险,心脏又会像失血一样抽搐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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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也许真的不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小脸皱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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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以前您不是说过,您的心脏就是为女人才跳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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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笑了起来,笑得魅惑,笑得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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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是。不过,现在、今后,都只为她一个人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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