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弼看着余妙妙,胸口起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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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阿纳布偷听了她和月儿的谈话,他很怕她真的去赴明馨的约,他很怕她真的被淋上黑狗血,他很怕她真的会现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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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更加坚定了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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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必须要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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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哧哧笑出了声,她是他的女人?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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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对她负责,更是笑谈,她会对自己负责,用不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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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诡异地一笑,凑近了多弼的耳朵,声音轻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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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我去茅房,您也要派人跟着吗?我便秘,您也要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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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身上的清香立刻扑面而来,嘴里的阵阵热气流入多弼的耳朵,直让他身心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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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此时却是僵在了那里,余妙妙让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僵硬,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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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转过身,拉紧了腰间的缎带,昂首挺胸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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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后面真的没有人跟来,余妙妙放开了步子,明馨的寝室是茅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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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就是要会会个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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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见多弼真的放走了余妙妙,不禁目瞪口呆,紧张的结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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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勒爷,您真的让妙妙小姐去赴约吗?不能去,不能去啊!明馨福晋那边有埋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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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惶恐的神情让多弼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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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埋伏?快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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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费力地咽了下口水,颤抖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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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奴才从明馨福晋那一刻不敢耽搁地跑回来,明馨福晋安排了几个高手埋伏在房里,还做了什么机关,说是要让妙妙小姐狗血淋头。还说如果不能显形,就干脆把她抓起来,然后找个动物当替死鬼。贝勒爷,她们这是要置妙妙小姐于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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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听得汗毛直竖,顿觉周围阴风阵阵,铁青了一张脸,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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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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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被多弼的神情吓得呆住了,舌头像打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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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奴才刚才想说来着,是您不让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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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布说着低下了头,瘪着嘴,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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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一拳重重地捶在了书案上,不顾手上的伤,忘了伤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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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鹰目迸发出凛冽的寒光,冷俊的脸庞更显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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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加重,如伺机出动的野兽般,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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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上跟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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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一声不容置疑的断喝,随后带领阿纳布冲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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