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天,东方傲风竟然一头扎在别墅里,象一只红了眼睛的野兽,在咆哮,在人伦颠覆。请用 访问本站
好,你秦楚楚不是躲瘟疫般地躲着我东方傲风吗?行,我也不碰你,但必须让你当“观众”!既然**上无法碰触,我要让你的精神崩溃!我要摧毁你的自尊!
“秀姐,把那个贱人给我叫下来!”当两个风尘女妖妖佻佻地走进二楼的那个房间时,东方傲风站在门口大声地狞笑道。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吧?楼梯上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一袭曳地的黑色真丝衣裙,轻柔地罩在一个柔美玲珑的身躯上。一头略带卷曲的黑长发,静静地垂在婀娜的腰间。从上到下浓郁的黑色,经梯间壁灯的反射,散发出一股凄迷的清冷和绝望。秦楚楚微微地低着头,目光不离脚下,双手提着长裙的两侧,宛如是一个夜行的幽灵,无声无息地随在一个秀姐的身后,一步步在楼梯上缓行,步态优雅,却带着一丝滞重与苦涩。
下到二楼,站在精致的红杉房门前,秀姐站住了。转过身,面对着被黑色包裹着的秦楚楚:
“少奶奶,你请进去吧。”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玉葱般的纤指,捋了捋闪着黑玉般晶亮的头发,尔后,手指屈起,抚在门上,准备敲门。
秀姐不易察觉地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眼前这张美的让人心疼的脸蛋,轻声地说了一句:“少奶奶,你想开些,睁眼闭眼就过去了,就当他在发疯好了。你千万别硬碰硬,那样会伤了自已的。”
秦楚楚还是淡然地点了点头,眼神飘忽迷离,白腻的青果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幽潭般的眼眸里,很深,也很空洞。似乎,隐藏着什么,似乎又什么也没有。
“秀姐,你放心,两天了,我已经适应这种观众的身份了。他演他的,看不看,那在我,东方傲风总不能指挥我的眼睛吧?而且,这种激情大戏,活生生的,难得一见哦。”秦楚楚依旧漠然,背对着一脸疼惜的秀姐,嘴角噙着一抹嘲讽,说,一如既往。
“唉。”秀姐无奈地朝身下楼,声声细微的叹息,随着轻微下楼的脚步声,消失在螺型的楼梯上。
秦楚楚一脸的冷笑,轻轻地在门上叩了三下。
屋里头传来了吼声:“给我滚进来就是,敲什么敲?”
声音亢奋,带着急促的气喘。
她知道屋里在进行着什么样的戏码。
她已麻木了,不关心戏码的剧情,不关心剧中的男女主角,也不关心何时会落幕。不过,既然有人这么热心要请自已当观众,那么,秦楚楚,也就是这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这个观众的身份,是无法推却和逃避的。
那就继续看戏吧,无所谓,她觉得,自已的心,自已的魂,早就飞出屋外,飞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身上了。
只有不伤害到自已,这种观众的身份,秦楚楚觉得勉强当几回也无所谓。在心里筹画已久的计划还未实施之前,秦楚楚暂且忍着。
秦楚楚细腻的嘴角,含着一抹妩媚的笑意,很淡,却带着浓浓的不屑。
推开门,她用指尖轻轻地拎着裙身,如水中的荷莲,轻柔舒雅地飘进了屋。那神情,那举止,恬淡的宛如是来参加新年音乐会。然后,稔熟地坐在离大床不远的布艺沙发上。
精心地饰上银色眼影的双眸,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寒意,阴冷中,却透着妖娆。
她好象是第一次到这个房间似的,饶有意趣地打量着房间的四周。
金黄色的摩力克窗纱,将偌大的防弹玻璃落地窗遮了个严严实实。外头是艳阳当头,绚丽灿烂,而屋内,却如地鼠的洞巢,阴暗,不见天日。
一只造型古怪,看不出形状的壁灯,散发出迷朦的杏黄色,给屋内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郁
“咚!”
“贱货,看床上!”
一只锦缎枕头朝她扔了过来,砸在秦楚楚的脸上,很疼,很重,因为枕芯是经过特珠处理的茶叶梗。
她把枕头轻轻地楼在了怀里,闻着那特有的茶香味,心里的那抹苦涩,慢慢地袭上了眼眸。
淡漠的眸底里,泛起了一迷雾。
这枕头,是自已亲手挑选的。当时,自已的心里有一股淡淡的幸福。她以为,从今往日,自已和他,会这个枕上,演绎着平常夫妻的绵缠。
嗬,是绵缠。
不过,那是血的绵缠,是残暴与血腥的交汇。
秦楚楚抚摸着枕角上那无法洗去的暗红,心里除了有隐隐的痛楚,却少了份心酸。两天了,这只枕头,它目睹了帘帷内所有的肮脏与罪孽。假如它能开口说话,它一定做不到如她这般的淡然与冷漠。
铺着金色床罩的欧式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交缠在一起,垂到床侧的流苏,随着猛烈的撞击而摇晃不止,如困兽般的低吼掺杂着淫荡的娇喘,组成了一付不堪入目的画面。
“贱人,怎么样,你有何感觉啊?”
玩弄,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一一地充斥在放荡的声音里。
坐在沙发上的秦楚楚,散漫的目光从那团白肉上跃过,落在床背上的那座壁灯上。
“没……有。”
她回答的声音,平淡,寡味。拖长的声调,跳动着一丝嘲弄的意味。
“哦?那好,秦楚楚,我可爱的夫人,你老公给你来个刺激的。”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