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无头尸案
作者:听语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4532

“本府宣判慕容彦、司马建成、黄振东、李崇道、赵书武、欧上志等一干人无罪释放。”扬州知府重敲案堂宣判道。

在堂下慕容彦等人均呼了一口气,因为他们没想到二天前在“柳园”接受柳依依的款待,一具无头尸体,引来官府极大的注意,也不晓得是谁通风报信,在他们去浴池看到无头尸而正想自个处理掉以免惹事上身时,这时下人却焦急地跑进浴池并慌张的说柳园被官兵团团包围,当那下人才刚说完,扬州知府李有源就带着衙役直冲进来,并把所有当晚参加宴会的宾客和柳园的下来,全部带回官府查办。

“不知大人对“柳园”的一干人如何裁处?”司马建成听到释放的名单中没有柳依依,心中觉得一阵不安,于是向李有源问道。

李有源眯着眼看一下司马建成和其它的人,才抚须说道:“柳园所有下人同样当庭释放,不过柳依依因为嫌疑重大,而且那无名尸据本府调查,有可能是山西布政司谢成泰大人的爱子谢松闵,事关重大,本官已修书一封请谢大人过来查认,如真系其爱子…。,这柳依依可要为这次的命案负责。”。

司马建成这几天早已发现那个无头尸并非寻常,早在二天前命案发时,他和慕容彦、赵书武等人就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四处寻找状师为自己打官司,谁知,扬州一带或是临近的城镇,所有的状师没有人愿意接受这场官司,不是请人推说出外旅行,就是来个闭门不见。

幸好自己的部下小诸葛李崇道本来就是状师榜上第五十名的状师,李崇道先为自己洗脱嫌疑后,再以状师身分帮助众人打官司,才使得所有人免再蹲牢房。

司马建成偷偷地向李崇道使个眼色,李崇道心神领会,于是正色道:“大人,学生认为柳姑娘跟在场所有人一样,皆是被害人,怎可说要她为这次命案负责,始有欠公理,学生不才,愿为柳姑娘辩护,以还她清白…。”。

其实李有源怎会不知要定柳依依的罪,会惹来一些阻碍,不过如果此案定要找个人背黑锅,他还是宁愿选择柳依依,因为其它人全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得罪其中一个,就怕自己小命随时会丢掉,但柳依依就不同,她最多只是一名比较出名的戏子,加上又是当晚柳园的主人,所以不管那个无名尸是不是她杀的,这黑锅还是要由她背。

就在李有源在想要怎么让这烦人的李崇道知难而退时,大堂之外有人笑道:“呵…,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当无名尸的状师,为无名尸讨个公道!”。

一阵爽朗的声音,使得所有人皆愣,不由得往大堂之外望去,只见一位五十来岁,身着紫色带金边的锦衣,手持羽笔,笑容可掬的走进大堂。

“来者何人!竟敢貌视公堂!”看到走入大堂的是一位老头子,虽然看起来很有钱,但李有源仍是十足的官腔,对他喝斥道。

老者微微向李有源执个礼,道:“打扰青天大老爷办案,老朽万分对不住,不过…,老朽是被山西布政司谢大人所聘的状师,为这起无头尸案找出真凶。”。

听到山西布政司所派来的状师,李有源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拉起脸上的皮肤,笑道:“原来是谢大人派来的状师,呵…,真是一场误会,还不知这位状师的大名是?”。

“老朽叫马永然。”那老者依然微微笑着说道。

马永然三个字一出,李有源和旁边的师爷整个人瞳孔瞬间放大,李崇道更是有点惊恐的望着那老者,颤抖的道:“你是…马前辈…,状师排行榜第十杰的“羽笔丹青”马永然前辈?”。

“没想到我年纪一大把,居然还有人认得我的名字,呵…,年轻人你不错喔…。”那老者依然挂着笑容说道。

司马建成等一干人本来还不知为什么李崇道和知府大人听到马永然三个字会如此失态,但听完李崇道的话后,他们也跟着一起发愣起来,因为没想到山西布政司的状师居然是传说中排名第十名的“羽笔丹青”马永然。

膲见众人还在惊魂未定的样子,马永然接续道:“知府大人,刚才不是有状师要为无头尸案的嫌疑犯柳依依辩护,现在无头尸的状师也来了,那是不是可以升堂审判。”。

“呜…呜…,马大哥你还是那么性急,也等等我们坐好才开始…”在马永然说完话时,二条人影从大堂门外飞了进来,待众人看清之后,李有源更是起身相迎,因为来者正是铜哭铁笑二位使者。

“二使大驾光临,来人呀!还不快备椅!”李有源对衙役命令道。

“嘻…嘻…哈…李大人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我们二使听到风声,知道马状师要来你这打官司,所以便跑来凑个热闹,还请不要介意。”笑铁面使者对着李有源说道。

“哪里里…,二使大驾光临,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介意,那…来人呀,升堂!”一切就绪,李有源也不废话,赶紧升堂。

“威武…。”。

李崇道知道这次的对手是状师排行榜的第十杰,心里又惊又喜,要知道可以跟这前十名的状师交手,是多少状师一生中的梦想,看着马永然就在眼前,心脏的跳动声连自己也听的到,渐渐地呼吸慢慢急促,他赶紧运起“菩提清心咒”,一阵白光从他的头顶散出,白光散发出圣洁的光辉,将李崇道缓缓地包围起来,在慕容彦的眼中,突然觉得被白光包围住的李崇道就如高僧般慈详庄严。

“呜…爱笑的,这小子不错,神兵器进化一次了。”哭脸使者对笑脸使者轻声说道。

笑脸使者看着李崇道点点头道:“好久没看到这“菩提清心咒”,呵…诸葛巾对上羽笔丹青,看来今天这场官司很好玩。”。

“大人请传柳姑娘…”被白光包围的李崇道所说的话,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听者不能不从。

从白光包围李崇道的那刻起,马永然的眼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李崇道,只见他看了一会后,就将手上那支杆头上有着一对相拥羽翅的白色羽笔在纸上震笔急挥。

当李有源想要依李崇道的请求传唤柳依依时,马永然在度笑道:“大人,我刚刚在前面巷子的客栈点了碗红豆汤,想想也该煮好了,为了怕这汤冷了不好喝,老朽现在就要赶回去。”。

马永然的话,除了铜哭铁笑二位使者外,把所有人搞得不知所措,李有源更是道:“那…这场官司该怎么办?”。

“嗯…那位公子你识字吧!”马永然指着赵书武问道。

赵书武莫名奇妙的被这一问,只能点点头,连话都忘了回。

“那真是太好了,来…你等下只要按照这纸上所写跟那小伙子打官司即可。”马永然高兴得将刚才用羽笔所写的东西交给赵书武。

并接续对李有源道:“等会就有这年轻人替我打官司,现在我有事要先走,还请大人见谅。”。

马永然头回也不回地独自走出大堂,李有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反而是铜哭铁笑二位使者对李有源说道:“知府大人快传柳依依吧,反正马状师已授权给那年轻人,就这么凑合著打,如果那年轻人输的话,我俩兄弟可当见证,让他没法抵赖。”。

李崇道则咬着牙,暗自说道:“真是欺人太甚!”。

对于李有源来说,有状师在官司才正要开始进行,就中途跑掉的事不是没见过,因为多半在知道没有胜算,或者发觉对方背后势力太大不敢得罪,而临时打退堂鼓。但说到请一个不认识的人代理原本的状师打诉讼,而且所请之人还是一个门外汉,这还是第一次见过。

这种情况的发生,李有源也很头痛,真不晓得该不该使这件官司继续下去。因为如果是山西布政司这边输的话,肯定会再以这打官司之人并非原本所聘之人而请求再次审查,如果是李崇道输的话,他也可以借口这与规则不符,对造非状师之人,哪里可以替人打官司。

所以当李有源听到二使所说的话,真可说是心花朵朵开,这下两造一方有人输的话,如果不服,全都可以推给二使,于是马上道:“没错!今天有二使在场,等会输的一方也该心服口服,完全不能抵赖,如果大家没有问题的话,那本府宣布,升堂!”。

“传犯人柳…”李有源打蛇上棍继续说着。

“等一下!”赵书武突然发难打断知府李有源的话。

对于赵书武的出声,李有源脸上显露出非常不满意,于是沉声道:“你有什么意见!”。

见到李有源的一张臭脸,赵书武心知不好,但还是赔笑道:“大人…,不是草民有什么意见,而是它有意见。”。

赵书武甩着手上一叠马永然刚交给他的纸,李有源才想起现在的赵书武是替马永然和他的上司打官司,于是语气稍微和缓的道:“说吧…”。

赵书武清一清喉咙朗声道:“今天这个诉讼,有铜哭铁笑二使在,为了使二造的状师可以尽心的进行一场好诉讼,我马永然向对造提出,要进行“夺辉之诉”。

当然…要是对造状师不敢接受的话,案照讼师规则,讼师对于他造讼师的挑战,有权利选则放弃。也就是说,如果对造不敢接受的话,就不可以替柳依依打官司。”。

所谓“夺辉之诉”就是在以个人身为状师的所拥有的辉章做为赌注,诉讼的结果将导致胜诉之一方可以获得对方的辉章。

辉章可以分为,普通标识、银辉章、金辉章、白玉辉章四种。

普通标识通常是在学院学生身上的学院图腾,像青竹学院的青竹图腾就是这类的代表。

银辉章是一般成为状师之后,才会获得的辉章,一位状师刚开始都有二枚此种银辉章,但如果丧失所有辉章之后,该状师就要被剥夺状师的资格,须从新学习。

金辉章是由三枚银辉章所换,而白玉辉章则是三枚金辉章所换。

辉章存在的目的除了代表身为一名状师的身分、诉讼的成绩之外,相传也是使二十支神兵器进化的一个关键。

听到要进行“夺辉之诉”,二使马上振起精神,而李崇道则是略为他的主人司马建成和其它人解释何谓夺辉之诉,只见得每个人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嘻…嘻…,好!真是不枉费我们大老远跑来,那个李崇道…,对于马永然提出要进行“夺辉之诉”的提意,你觉得如何?”笑脸使者站起来对李崇道问道。

李崇道没想到马永然会来这招,但之前毕竟是自己说要替柳依依打官司,总不能临时退缩,但想到自己身上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一金辉和一银辉,内心实在是挣扎万分,而看到赵书武从那叠纸中取出一枚金色的辉章,自己的心更是在滴血,很显然的,排行第十杰的马永然一定是看到自己所拥有的诸葛巾已进化一次,料想自己肯定有金辉章,才会划下这道来。

“学生接受…”李崇道骑虎难下地从诸葛巾的内侧取下一枚金色辉章交给二使,而赵书武见状也将手上那枚金辉章交了出去。

李有源心情也是紧张万分,因为他身为知府当然知道状师之间所谓的“夺辉之诉”是怎样的诉讼,看到这场官司演变成如此,自己也是正襟危坐,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然后肃容道:“既然二造都同意,那本府宣布…”。

“大人!等一下。”赵书武又再度出声打断李有源的话。

李有源有前一次的经验,所以这次反而神色正常的问道:“对方状师还有什么问题?”。

赵书武看着手上写满密密麻麻文字的纸,然后说道:“既然对方状师接受我的挑战,那诉讼等于成立开始,现在我要在对方传唤犯人之前,先质问李状师。”。

赵书武的话让李崇道感到一丝莫名,自己都还没传唤证人和犯人,也还没开始问话,根本不会有什么地方可以让马永然攻击的,可听赵书武的话,显然马永然已要对自己开始下手。

李有源道:“嗯…对方状师的要求,本府答应,你可以质问李状师,在质问完后在传唤柳依依。”。

“谢谢知府大人,我要提出的第一点要求就是希望知府大人驳回李状师的诉讼,直接判我方胜诉。”赵书武看着纸念着。

这话一出,所有人哗然,司马建成更是为李崇道出头说道:“这为免太狂了吧!哪里有人官司还没打就要知府大人判他获胜的!这根本是藐视大人,大人你不可不查。”。

李有源敲敲堂案止住众人的声音,沉住气问道:“此话何解。”。

看到众人愤怒的表情,赵书武内心直叫救命,因为他不是状师,他只是一名为别人传达意思的人呀,于是畏缩的持续念道:“李状师,我请问你…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我帮柳姑娘打官司,我是他的状师,我当然有资格站在这里!”李崇道傲然道。

“是吗…,那我请问你,柳姑娘有请你为他打官司吗?”赵书武看了一下李崇道,然后翻到下一张纸念道。

这问题一丢出来,李崇道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书武再看一下李崇道,然后朗声道:“我想八成是没有吧,柳姑娘既然没有请你为她打官司,那你就不是他的状师,不是犯人的状师就没资格站在公堂与我对辩,所以这场官司根本就不用打,所以李老弟…你输了。”。

“我们是不愿意看到好人被冤枉,我们是为柳姑娘来讨公道的,要不…请柳姑娘出来一下,我们马上可以请他聘李崇道为她的状师,这样李崇道就有资格。”慕容彦看到李崇道面如菜色,于是出言帮忙道。

“不要跟我来这一套,什么为正义、为公理来帮人家打官司,我请问所有人,你们知道事实的真象吗,事实的真象只有神知道!”。

“好!就算让李老弟可以继续为柳姑娘打官司,我请问一下,如果李状师输的话,这要算在谁头上,要算在那个根本没有请李状师打官司的柳依依头上吗!这样对她公平吗,还是你们要等下打输了官司,最后再来一个不认帐。

况且这不是儿戏,这是一场“夺辉之诉”,是一场状师以本身的声誉所做的一场比试,要请柳依依现在出来聘李老弟为状师,嘿…,会不会太晚了点,会什么不一开始就先取得柳依依的同意才来打官司,自己的失误还是找借口推开,实在太丢脸。

你们觉得我会让到手的胜利再吐出来吗?一句话,那是不可能的,嘿!李老弟不要说我们这些老前辈欺负你,这是给你一个经验,你还年轻,路途还很长…

知府大人和二位使者,这场官司的胜负,可以宣判了吧!”赵书武对着那叠纸越念心越惊,汗也不自觉得越流越多,手也抖了起来。

这时大堂内一阵寂静,有些人吃惊,有人沉思,最后铜哭使者说道:“李崇道…,呜…你知道一场官司要打赢,要有哪里些要件吗?”。

李崇道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不堪一击,整个人颓然下去,对于哭使者的问话,失神的抬起空洞的双眼回答道:“事实、证据、语言”。

“不错!嘻嘻…哈哈,你可以回答出这些,代表你已经是一位成功的状师,但一名真正厉害的状师,要能掌握胜利的脉动,哈…,这场官司,你和马永然都有机会赢,但他把握助这胜利的脉动,而却你没有。”笑使者也出声对李崇道说道。

“胜利的脉动?胜利的脉动?”李崇道口中不断着这五个字。

“呜…给你一个提示,会什么你和马永然都是有神兵器的人,但你有没有发觉你的诸葛巾到现在都没有发挥它扰敌的功能?”哭使者看着李崇道一脸茫然,决定拉他一把。

司马建成闻话说道:“那姓马的都跑走,还扰什么敌!”。

“他…他是故意跑走的,为的就是避开诸葛巾会影响他打官司的思绪,可是…他怎么会猜得出我要做什么…”听到司马建成的话,李崇道猛然回神,他迅速跑到赵书武旁把那一叠纸抢过来一看,这一看使得他惊慌地退了二步,一叠纸从他手下掉落到地上:“这是不可能得…他怎么会全料中…这是不可能得。”。

“这叫是羽笔丹青进化第二次的能力,好了,嘻…知府大人可以宣判了!”笑使者对李有源说道。

“嗯…好…本府宣判,犯人柳依依继续收押,五天后交由山西布政司处理,当然等会李状师可以重新去取得柳依依的聘任,以柳依依状师的身分再重新打一场官司,堂下之人也可以在这五天之内找人为柳依依打官司,这场官司并不会因此结案,退堂!”李有源大声喧判道,他自己也没想到一种看似龙争虎斗的官司就因李崇道一个细微的疏失而如此戏剧话的结束。

李有源的话,虽示意李崇道可以再重新来过,可是当赵书武把一张马永然刚才所写的纸交给李崇道后,李崇道完全丧失再打一场官司的斗志,只见纸上写着:“保留最后一枚银辉给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才,毁了你太可惜,请好好珍惜它。现在的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你执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将成全你,让你最后一枚银辉和诸葛巾都离你而去。”。

######“玉梅你莫要心急,我会把你的意思传达给公子的。”在林府后院的一间房间里,冬晴安慰着因担心自己主子,已经潸然泪下的玉梅。

早上那场官司结束后,被放出来的玉梅,知道自己的主子还被收押者,心里万分焦急,她也知道在她被放出来前,慕容公子、司马公子和李崇道曾为她主子打过一场官司,但却大败而回,这消息也在扬州城传得沸沸腾腾,本来就没有讼师愿意接的案子,再听到对方的状师是状师排行榜第十名的马永然之后,现在根本没有人会在出来,而就在她不知该如何做时,童昂星三个字闪过她的脑海,让她燃起一线希望,直接奔到林府。

“还请冬晴姐姐一定要劝得童公子为我家小姐打官司,否则…呜…。”玉梅鼻涕眼泪全挂在脸上,对冬晴请求道。

再经过一暂子的交谈后,冬晴终于把玉梅劝了回去,当她回到房间时,原本刚才和玉梅坐的椅子上已经另外坐上二人。

“唉…这小妮子对她的主人还真忠心!”曹公尉和坐在身旁的慕婉清从玉梅一进来林府后就躲在房间的暗门里偷听冬晴和玉梅的对话。

冬晴也是一脸同情的神色说道:“真是难为她了。”。

“嗯!都怪他啦!为什么我们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愿意为柳依依打官司。”慕婉清嘟着一张小口,气呼呼地说着。

曹公尉也是无奈的说道:“对呀…连俺都觉得恩公为什么就不替柳姑娘打官司,他不是答应大哥说要请柳姑娘为九曲寨那天开慕表演吗?如果可以打赢…俺相信柳姑娘一定不会拒绝我们的邀请。”。

“或许公子他有他的难处…,我们不要乱猜。”冬晴为童昂星辩解道。

“他会有什么难处…,他本来不就是一位状师,状师就是要替人打官司的呀!”慕婉清依然理直气壮的说道。

曹公尉似乎是想到一见事,对冬晴问道:“冬晴…你知道恩公在哪里吗?”。

“公子不是在他的房间里休息吗?”冬晴眨着眼睛对曹公尉反问道。

“没有呀…,我们刚才去恩公房间,并没有看到他在里面,我们还以为他是在你这里。”曹公尉担心地说道。

接着冬晴、曹公尉和慕婉清在里里外外的把林府找了一遍,就是找不到童昂星的身影。

慕婉清急得对冬晴问道:“冬晴…你想想…,那淫…阿星会去哪里里。”。

冬晴也是紧张地回想童昂星平常会去的地方,只见她眼睛浮出一团水雾,声音焦急的回道:“公子这几天都昏睡在林府,二天前才醒过来,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房里休息,我…根本想不出他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