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是你的……”温馨被他折磨的一直哭,身体泛着激情的红色,拼命向他胸膛靠过去。
“加上我的名字!”他命令她。
“我永远都是你的,野狼……”温馨紧闭着眼睛,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她的嗓子本就不好,经过的紧张的哭泣之后,听上去更是破损。
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
拓跋野的报复害得温馨失了声音哑了那么多年,而温馨也因为仇恨错杀了自己的孩子。
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也是被拓跋野强硬的手段抢过来,从自己的外甥手上抢来的女人。
居而且,她还怀了肖黎的孩子!
他要她,就只能接受这个孩子!
否则,以温馨的脾气,定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他拓跋野纵横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个骄傲又喜欢耍心计的女人。
他将她抱上冰冷的大理石桌,命令她屈起双膝仰躺着,他低下头埋在了她的双腿间……
“野狼……”温馨伸出双手,将手插入他浓密的头发中,刹那间的感觉就像是火箭冲入云霄,那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像处在世界之巅。
赭拓跋野要去取悦一个女人,他就会用心去取悦她,带给她快乐!
就算这是种痛苦至极的快乐,他也会做。
就像现在用他柔软的薄唇,轻轻的含住她的花……蕊……
中了情毒的温馨,承受着男人铺天盖地、天崩地裂的欢爱,在这一刻,她忘记了所有,脑海一片空白,只有拓跋野与她同在……
一种痛苦的宣泄,一种快乐的释放,一种极致的给予,一种欢爱的过程。
拓跋野无论有多怒,始终是控制着力道。
见她哭泣得不能自已,他将她抱起来,去亲吻她的唇角,她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头发凌乱的披散开来。
他说过,他就喜欢看她哭。
而她却总是笑给他看。
她的小脸,是一种几近透明的好看,特别是现在怀了孩子,她开始调息自己的生活规律,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将皮肤也保养得非常柔嫩,二十三岁的女人,却像婴儿一样的嫩滑。
令拓跋野想起一个词语,叫做吹弹可破。
和温馨欢爱,是一种享受。
她是个很放得开的女人,以前也会极尽所能的满足他。
他知道,那时,她爱他。
而现在,她拒绝他的碰触。
甚至,她连手也不给牵。
因为,她恨他。
即使恨,温馨,你也要接受我。
而且,你必须接受我。
“野狼,我好累……”她本来已经累极了,哪敌得过怒气还没有完全解除的拓跋野的力气,她只感觉到他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似要将她揉碎一般。
“做我的女人,你只有接受我。”拓跋野没有撤走的意思。
当药力散去,温馨的哭泣声也渐渐微弱,当她再次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时,拓跋野用自己的衣衫将她包起来,“该死的女人!”
他一把捞起她,一边给辉打电话。“马上开车过来!”
开车赶到医院时,医生给温馨检查了之后,她的黑眸瞪时火冒,“拓跋野,你是个男人,你是个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金融野狼,你不是山野中的禽.兽,只乐于做一些交.配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孕妇,她经不起你野兽般的折腾……你自己来看看,她胃里只有你的精.子……”
“你看看你做了什么,身上的虐痕还在,你若有这方面有怪癖,你可以去找那些身强力壮而且自愿为你献身的女人,你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只因为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拓跋野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害得这个孩子流产,就是一尸两命,大人绝对保不住的……”
拓跋野深呼吸一口气,“从现在开始,让她在医院养胎,直到生下来为止。”
然后他走了出去,“辉,你负责温馨的安全工作,若有意外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拓跋野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辉跟了他多少年,两人一起在腥风血雨中打下江山。
“可是有人对您不利……”辉必竟有所顾忌。
“还没有人能打得倒我,她不同。”拓跋野淡淡的说。
她现在怀孕在身,而且那孩子是她的命。
所以,他要她,只得去接受那个孩子。
拓跋野离开医院之后,开车一个人转悠,却在金光华广场看到了惜灵的身影。
她一个人拎着手袋,悠闲的拿着电影票,准备买了爆米花就进场。
看来,这些没有了他的女人们,个个都能过得很好。
不过这样也好,他懒于和女人玩纠缠游戏。
她们不爱他,他就不会赶她们走。
爆米花?拓跋野的墨眸一凝,他记得薇儿以前也爱吃爆米花!
然而这个电影院旁的爆米花生意非常之旺,两元钱一小袋,很香很脆。
走过的情侣和女孩子们都会掏钱出来买。
难道女孩子们都喜欢吃爆米花吗?
还是,他多疑了呢!
看着一对对情侣走向今天的电影院,他的心里一阵阴冷。
拓跋野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走近了新华书店,他去看看温馨写的书,他忽然好想知道,她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或多或少,可以从书里看出她的情绪。
虽然她一直那么坚强,至少在他面前伪装得非常坚强,可他总是想剥落她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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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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