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骚娘们!给我抓住她!”尧尧这脚是踹实了,中年男人一手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宝贝疙瘩,一手比划着让愣着的兄弟们把尧尧抓过去!
尧尧本来心思能跑出去的,可人算不如天算,这么大一个包厢,尧响跑了两步,居然被脚下的酒瓶子滑倒了。
“阿响,快起来!”尧尧这一扶尧响,大门就没出去。
哐的一声,关上的似乎不仅仅是门,还有外面的花花世界。这个包厢静的可以,似乎是掉一根针都听的到。
尧尧紧紧地把尧响护着怀里,眼睛死死的盯着朝他们围过来的男人。
心在狂跳着,尧尧是不是可以不用怕了,这样的事,她不是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么!何况现在还有尧响,她得保护阿响,如果连她都倒下了,谁来护着尧响呢!
“阿姐。。。”尧响死死地抓着尧尧的手臂,身子不断地向后退,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尧尧的怀里。
“阿响不怕!没事。”没事才怪!尧尧在心里补充道。
“金凤凰?好你个金凤凰!敢跟老子动手?”被尧尧踹的那个中年男人上前,提着尧尧的下颚,迫使尧尧抬头看他。
尧尧狠狠地一甩,死死地盯着他。
“老板,我金凤凰根本就不应酬,在“猎艳”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你今天这样,怕是出去也不好说吧!”尧尧挣扎道。
“不应酬?唉唉唉!你们听到了么!多好听的笑话,在“猎艳”的娘们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呢!艹!老子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笑话!”十几个男人哄笑着。
“就是,大哥,这金凤凰也不行啊!敢做不敢当,都决定当小鸡了,还装清纯那多没意思啊!”一个男人上前在尧尧身上开了一把油。
“就是,来跟哥几个玩玩吧,可定少不了你得!要不把你弟弟的钱也算上,给个价!”在尧尧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贴过来,手很不规矩地朝尧尧下身袭去。那力度,让尧尧一颤。
尧尧能忍,可提到尧响她忍不了,死就死吧!打不来哦就是被眼前这些个糟老头子上了!她尧尧反正什么也没有了,被一个人上跟被一千人上没有区别!大不了一死!
尧响这跟软肋是恰恰好好地插在尧尧的心窝子上,所以,惹尧尧行,别惹尧响,尧响一个眼神,尧尧都有可能拼命!
就像尧尧在清高,最后还不是为了尧响把自尊什么都踩在脚底下。
就像尧尧在愿意依靠别人,在能忍,最后还不是为尧响举刀子杀人!
“闭嘴!”尧尧这一声是喊得撕心裂肺,站起来把尧响一推,抄着桌子上的酒瓶子,就像刚刚摸她的那个那人砸去,这一酒瓶子敲的可是实,男人当时就倒地下了。
“阿响快跑!”尧尧叫到,拿着酒瓶子对着那些个人,是一直都没干撒手。
可都这情形了,那还能让你说跑了就跑了呢!门早就被锁上,早就有两个男人堵在那儿,尧响是听话了,是朝着门跑了,刚跑到那儿,就让人家一圈打晕了。
“阿响!”尧尧惊的想过去,奈何却被人围着。
“艹!老大,你给我弄死这女表子!给我弄死他!”男人捂着头叫骂道。
尧尧不停的后退,那些人不停地逼近。
“妈的,骚娘们,来啊!”
死就死吧!尧尧想着,拿着酒瓶子就开始乱划着。可能是尧响晕过去的事,可能是气焰不足的事,尧尧这两下子太没力度,让人家一把就抓住手腕,给撂倒了。
“小贱人,告诉老子你还想砍谁,老子帮你砍!”那个他们口中的老大耗着尧尧的头发叫骂着。
尧尧疼得呲牙咧嘴,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却仍旧不服输地道:“我他么就想砍你!我他么让你这辈子都不能爬上女人的床!”尧尧骂着!带着自己的鼓起与自傲。
不是有句话说么,死也得拉个垫背的。要是搁之前,尧尧肯定觉得这话跟她八竿子打不倒一个边,可现在不一样了。
“妈的,臭女表子,我让你骂!让你骂!”刮刮两个大耳刮子就打在尧尧的脸上,那个响,尧尧觉得自己耳朵都在嗡嗡直响,觉得眼睛都在冒星星。觉得脸像是被一团火烤着,抬一抬嘴角,都疼得只想掉眼泪。
“说,让不让老子上?”男人死死地抓着尧尧的头发,将尧尧的身子提高,与他平视。尧尧就像是个破败的娃娃一样,别扯着,被掉着拖了起来。
其实这个女人真的很诱人,不管是什么时候,生气的时候都那么让人想摸上一把,可是他不喜欢脾气暴躁的女人,他就喜欢那种服服贴贴的,或者说,他喜欢用暴力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
“你最好整死我!整不死,我让你死!”尧尧还是不服输,她讨厌这种被人欺负的感觉!她讨厌!她想杀了他!发疯了的想!
“艹!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子就干死你!妈的!”男人说着松了手,尧尧又像是没气地娃娃一样倒在地上。胸口剧烈的喘息着,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
“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扒了,今天咱们就尝尝她金凤凰是个什么味道!”称是老大的男人坐到茶几对面的沙发上。对着自己的手下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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