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怎么可能?尧尧,我告诉你,别跟我撒谎!出来!”黑弋阳是不管尧尧疼与不疼,就那么死命拽着尧尧的手腕把尧尧硬拖出去。没有一点怜惜可言。
“苍狼!苍狼!把医生给我叫来!苍狼!”黑弋阳边说边把尧尧往沙发摔。
尧尧哪是任人摆布得主,死命的挣扎着,却唯恐伤了孩子。
“黑弋阳,你丫的闹什么蛾子!你给我放开!”
“老黑,中途打断,很容易阳痿早泄的。”苍狼胡乱披着一件睡衣就下来了,那脸上的表情,可真是欲哭无泪啊。
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个景,可怎么也没想到,黑弋阳这小子这个时候也要利用他一下!唔!当下人真是不好,不行!说啥他也不能干了!说啥他也不能干了!
苍狼是边埋怨,边叫了古典老中医来。
“呐,没有新鲜的,只能用这个了,反正也不是你的,还测什么测!哪个妞是怀孕一个月就吐的?”苍狼一脸不乐意的把老中医往沙发一搁。
“黑弋阳!我不要!”尧尧往沙发里面缩去,她不要。孩子是他的!是他的!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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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去医院,孩子打了。”黑弋阳就那么坐在沙发的一边,黏着一个烟,抽了起来,那烟雾缭绕的感觉,让尧尧看不清黑弋阳此时的表情,尧尧其实很想看的,很想看的清清楚楚的。
弋阳,这是你么?你都不会心疼么?那个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是一个生命,一个鲜活的生命!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么?
黑弋阳的一句话让整个屋子都冷了下来,如同黑弋阳的话一样,没有一丝的温度,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更让尧尧的心,碎的一片一片,连拼凑的力量都没有了。
尧尧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想到,今天的她,是多么多不堪。但,她还是求了。
“弋阳,是你的孩子,为什么要打?真的是你的孩子!我们可以结婚,我们可以把宝宝生下来,你不是说过你喜欢小孩么?弋阳,你相信我好么?”尧尧扑过去,趴在黑弋阳身前,紧紧地抓住黑弋阳的手,恳求着。
黑弋阳看着在他面前掉眼泪的尧尧,他心疼,看着她哭,他向来都会心疼的。他觉得像尧尧那样漂亮的眼睛,眼泪这种东西是不适合尧尧的。
可他更恨!恨尧尧在他面前这样哭泣,恨她为了别人的孩子恳求他!恨她在他面前失去了所有的骄傲!
“带她走!听不到么?”黑弋阳冷冷地看着苍狼大喝一句,手也毫不留情的从尧尧手中抽离。
尧尧看着那手一点一点的要离开自己的手心,感觉那灼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丧失。尧尧狠命的抓着,无助的像孩子一样,就那么盯着黑弋阳的手,就那么一遍又一遍的抓着,就那么哭泣着,委屈的摇着头。
她不想放开,不想放开黑弋阳的手,她不想放了,她已经放了一次,她说后悔行么?说后悔就不要打掉孩子,她乖乖的好么?就待在他的身边那也不走了。
不要对她这么残忍好不好,老天,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
黑弋阳看着尧尧此时在他面前哭的模样,为别的男人孩子低声下气的模样,终于火了。
这一嘴巴,打的真想,这一嘴巴,打的尧尧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这一嘴巴,跟猎艳里的嫖客们,一样。拿尧尧,不当个人看。
“我不会给一个鸡,养儿子。”又是平淡的语气。
尧尧笑了,捂着生疼的嘴角笑了,笑的即悲伤又自嘲。凌乱的头发,显不出那柔柔的美。
屋子里的人都各自揣着各自的心思。都看着尧尧。
尧尧却只是笑,踉跄的站起来,掖着头发,将自己细细的整理一下,什么也没说,眼泪没掉,嘴角却开着。
“弋阳,我美么?”很小的声音,努力将自己的嘴角开得很大,努力让自己的笑看上去自然些。
宝宝,妈妈在为你做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别怪我。。。
尧尧是期待的,期待黑弋阳点个头,期待黑弋阳说,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吧!
可在黑弋阳冷冷撇了撇手的动作下,还是死心了,彻彻底底。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黑弋阳就看着尧尧像小猫一样笑着朝自己走来,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俏皮又妩媚的笑。看着她那红肿的眼睛定定地盯着自己,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黑弋阳,你以为你不要的贱种,我尧尧会稀罕么?”说着华丽的转身。
尧尧不知道是什么还在支撑着她的身子,还可以把身子骨挺得那么直。是仅剩的一点傲气么?
尧尧才知道,都说内伤内伤,原来是真的裂了口子,就缝合不好的。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爱上,早知道当初看到一个同样温柔的男子就该躲开,你不知道他是不是狼,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你吞了,连骨头都不剩。
不是因为养不起,不是因为不允许,只是因为一个不稀罕。哈!男人都是如此,有本事播种,没本事收耕。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看不到你什么样子了。。。浑浑噩噩,死了才好。就不会痛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却还在告诉自己,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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