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仅是给我老人家祝寿的,还有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我一直飘落在外的儿子,回来了!并且将与我的老战友,顾司令的女儿,在今天,举行一场盛大的订婚宴会!老顾啊,快让那两个孩子上来!”
尧尧是真的看到了,看到黑弋阳的手搂在别的女人腰上,看着那女人小鸟依人的模样,那是一种刺眼的光,让尧尧的心都在被撕咬。
原来看着他搂着别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亲吻,她会痛,会难受。但没有一刻,像现在一下,她甚至嫉妒,嫉妒的发狂,曾经不知幻想了多少次,可以穿着圣洁的婚纱,可以挽着黑弋阳的手一直走一直走。
她说过,她不要华丽的婚车,不要嘉宾,不要观众,只要黑弋阳能骑着一辆脚踏车,只要黑弋阳能骑着以前的电炉子驮着穿着婚纱的自己来到小公园的树下就可以。
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没有,原来的她,是什么都不在乎的,那时候幻想了无数个可能。也没想到,会是今天这个场景,那个曾经说非她不娶的男人,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此刻,正与另一个名门的千金,订婚。
而她,这个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在何方的丑小鸭,注定的,做了台下的看客。
她是不是该感谢左桀,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认清自己的身份,认清自己的地位!
“大家尽兴吧。”黑弋阳这句话是盯着尧尧说的,说的谈笑风生,说的满不在乎,那种眼中的鄙夷,让尧尧侧目。
是,我尧尧离开你,还可以活的很好。
“要喝杯么?”黑弋阳搂着顾纤柔过来了,脚步停住在左桀和尧尧的身前,举着酒杯对着尧尧。一脸揶揄的模样。
今天的黑弋阳穿的也不是很正式,尧尧这才发现,黑弋阳早就不穿白色的T恤了,黑色的高档衬衣,上面带着白色的星星花纹,一点一点的,装便了半个衣衫,像是深夜的星空,美丽夺目。麦色的胸膛都乖乖的隐起来,正经的可以。
“妖儿她不会喝酒。”这话是左桀说的,直接像是躲瘟疫一样,把尧尧拉到自己的身后。
尧尧笑了,做了这一个月以来第一个笑容,额头抵着左桀的后背,咯咯的笑出声来。
这动作委实让左桀一愣,他的妖儿,不是没有表情,不是伤心过度,而是,哄她的那个人,是自己,不是黑弋阳。拳头,紧的不能在紧,心伤的不能再伤。
尧尧笑,是因为黑弋阳没错,只是这一刻,尧尧在自嘲,原来的黑弋阳,让她喝酒么?不让!原来的黑弋阳。。。
“柔儿,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很美?”黑弋阳说着拦了拦顾纤柔的身子,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柔柔的。而另一只手,却把尧尧从左桀的身后一拉,提到前面来。
“恩?你们认识?阳?”甜甜腻腻的小动静,会让你听了就会觉得是个乖宝宝,听了就知道,人家是出自名门,大家闺秀。
“是啊!这小妮子可是猎艳有名的主!她那狐媚工夫你可是没见过的,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么?她可是有的是办法!”黑弋阳一脸笑着拍拍顾纤柔的小脸蛋,眼睛却没有盯着顾纤柔,而是划过尧尧的面前。
“黑弋阳,你别太过分!”左桀说着就抓着黑弋阳的领子,往自己身前一耸。却被尧尧给拦住了,拉着左桀的衣角,摇了摇头。依旧在努力的笑。
“左桀,不要太放肆,公共场合。”黑弋阳笑着拍掉了左桀的手。
“柔儿,想学么?”黑弋阳依旧对着刚才的话题。
“如果你想的话。。。”顾纤柔小脑袋差点没找个地方钻进去,脸红的像番茄一样,小手还在不停地紧。
“如果是来敬酒的,你可以走了!”尧尧抓过酒杯一仰而尽。她不想听了。。。可以么?
“哈哈!当然要学学,你还太嫩了,不过别担心,我会把最好的老师给你请回家,这是个有钱就能上的主!”黑弋阳笑着拉着顾纤柔走了,路过尧尧身前的时候,还刻意撞了尧尧。
尧尧想起高中的时候,想起刚跟黑弋阳认识的时候,想起那个曾经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妖儿,为什么不让我。。。妖儿,你这是干什么!”
左桀说着掰开尧尧死命攥着的手,长长地指甲都陷进去,映出一个个鲜红的血印子,像是被掏空了一块肉一样。看的左桀钻心的疼。
“呵,桀,我们去跳舞吧!”尧尧不知道自己是在逃避还是在彰显,听着黑弋阳说了那么多,看着他们亲热了那么久,她还是受不了的,还是想拉着左桀当挡箭牌。
“妖儿,难受了,我们就走。”
“带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看到今天这一幕么?桀,我该谢谢你,你的良苦用心。。。”
“妖儿,对不起。。。我。。”左桀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尧尧被一股力量拉过去,随即又冲过来一股力量。
“换个舞伴,不介意吧。”黑弋阳对着左桀一笑,还不带左桀说什么,就拉着尧尧转入另一个方向。
舞池中的尧尧,无疑胜过了太多女人,抢进了主角风头的女人,难道不该,站在最高处么?
黑弋阳想说,尧尧,这是你自找的。
尧尧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只是小心翼翼的跳着舞,可黑弋阳偏偏是故意,拉着尧尧做一个又一个的弧度,甚至不管是不是合着拍子。只是拼命地扯着尧尧,尧尧觉得自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黑弋阳丢来拉去。
“弋尧,你知道会说谎的女人是什么下场么?”
“弋尧,你的心,真狠。连尧响都不要了么?”黑弋阳说这句话的时候,尧尧一愣,随即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神色。阿响,死了。。。
“想要见尧响,跟我来。”
黑弋阳说着就松手,放开尧尧转身离开。
尧尧就像是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反复咀嚼着黑弋阳的话,他说。。。尧响。。。
尧尧还是下意识的追出去,踉跄的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什么时候,只是单单跳了几步,就这么大汗淋漓了?看来,是自己太久没运动了。看来,还是看到黑弋阳会心虚的难受。。。
唔。。。好热。。。尧尧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里的剧烈起伏,一股神秘的力量像是疯狂的虫子,在自己的身体里冲撞,很是撩人。
尧尧想撕开自己衣衫,却无从下手。黑弋阳呢?黑弋阳呢?等等我。。。
“阿响。。。阿响。。。”尧尧迷乱的喃呢了几句,就感觉一股力量将自己拉过去,浑浑噩噩,像是躲在花坛里,又像是在池沼中。
尧尧努力睁了睁眼睛才看清楚一脸笑意的黑弋阳,那感觉,像是一种凉风拂过,尧尧竟然想要贴过去,接触黑弋阳那微开的唇。
“尧尧,没有我的浇灌,你这花,会凋谢吧!”黑弋阳说着,手一路向下的在尧尧身上游弋,扶着尧尧的颈子,一下又一下,像猫瘙痒一般。
“阿响。。。告诉我阿响是不是还。。活着?”尧尧紧紧地咬着唇,话语像是从嗓子眼里出来似地。她怕,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对黑弋阳那样的渴望。。。
“尧响?尧尧,你不知道,做生意的,要的是交易,你想想,你能给我的是什么?”黑弋阳笑着说,手大力的一扯。
衣衫落尽,又是撕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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