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姝染掩面偷笑,好似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肩头不停的耸动。
“如何?姝染……”启辰那双深邃的眸子锁定在蓝衣似仙的女子身上,似逗弄似威胁,在自己的回忆中,她,姝染只会天真的笑,放肆的笑,展现的永远是最真实的她,而现在她会偷着乐,会蔑视、轻视地笑看他人‘表演’,望向自己的眼神变得……不再迷恋,不再期盼……淡淡的郁结如丝环一般将自己的心越勒越紧,紧得无法呼吸,勒得痛了,勒得快要丧失理智了……特别看到她脖颈悬挂的‘玲珑女’,玲珑女本是价值连城之物,而它背后隐含的可是天下第一首富的陆家,她到底和尽尘好到哪种地步?难道好到可以连全部的财团都要付出了吗?得陆家者得天下,现在看来,得姝染者得天下才是……
夜伊浑身无力,好似全身内力被吸干一样难受,满脸的不可置信,痛……这种痛让她窒息,这种痛好似要将她生生摧毁,难道她值得你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了吗?曾今一再的告诉自己要放手,曾今一直以为自己真的放手了,但是这一刻,为何那么撕心裂肺,周身好似置身在黑暗的冰窖中,没有人可以搀扶自己一把,一滴水珠溅落在石板路上,绽开一朵闪闪的水晕,天地万物此刻正忙着见证曦国仁义皇子的爱情,没有人会注意角落里悲戚的黑衣女子。
“那如果我杀了你呢?”姝染蓝眸化开淡淡的光晕,宛若高原上的一抹碧空,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看着他,就想好好教训他一番,为什么他的笑看着那么美却又那么……欠扁。
“这可是你说的,杀不了我,你就得伴我一生一世。”启辰意识到姝染与之前的不同,直觉告诉他,此刻若是再不抓住恐怕错过的便是一辈子,等到江山在握时,没有人陪自己笑看万里江山,是何等的寂寥。
这死男人难不成是无赖?还是狗皮膏药?他太危险,还是离的远远的好,此刻姝染有些懊恼自己送上门来给他找茬,脚尖点地,广袖飞舞,欲御风潜逃……
启辰怎是省油的灯,凤目一挑,自言道:“若是连这个女人都管不住,自己还怎么做人家相公。”反身几个跳跃,势如青烟,看似飘渺缓慢,但不过数秒已跃至姝染面前。
姝染御风甚快,待看清眼前之人为时已晚,自投罗网的撞入启辰的怀抱之中,“禽兽,你给我滚开……”蓝袖舞如浪潮,狠狠将色狼推开数丈,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很危险,直觉在告诉自己,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哈哈,一来这就看到你弟弟调戏你未来媳妇,作为未来相公的你该怎么做呢?”白影一闪宛若飞鸟,稳稳挡隔在姝染与启辰中间,伸出两个胖乎乎的拳头,自言自语喃喃道:“一边是兄弟,一边是未来媳妇,帮谁呢?真是纠结纠结……”
“管我屁事……”青衫飘飘,冷若御风,冷不丁在夏生的小脑袋瓜子上敲了满堂彩,母后为了让我与启辰那小子兄弟和睦,促进兄弟感情便让自己前来迎接,哪知遇到这种事情,冰冷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启辰最后落在姝染身上,这就是母后父皇常提到的那个姑娘?她就是尽尘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救活的心爱之人?也不过如此嘛,除了长的比一般女子好看了些,比一般女子功夫厉害了些。不过能让启辰这小子看中的女人……恐怕也不简单吧。
这个男人是谁?一来就用怪异的眼神打量自己,你以为菜场挑大白菜啊,你也不过如此嘛,除了长得比一般男子好看了些,比一般男子功夫厉害了些。不过能在当今二皇子面前说‘管我屁事’的男人……恐怕也不简单吧。
这是启夕与姝染的第一次见面,互相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对方,好似要将对方看个透彻,最终皆产生了对方不简单的念头。
“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小姑娘)不觉得这么看着人家很没礼貌吗?”启夕、姝染互瞪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哈哈哈……你们真有夫妻相,连语调想法都如此相近。”夏生掩面偷笑,看到启辰、启夕两兄弟瞟来的危险眼神,脚尖轻点地面,一纵一跃已飞出百米,远远传来“有喜事喽,大皇子要办喜事喽……”
“你要娶她?”启辰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仿佛启夕只要说错一个字便要被他挫骨扬灰,此刻脑海中皆是父皇颁布的那道圣旨,没想到最后,皇位真的悬挂在一个女人身上,真是够讽刺的。
“难不成你要娶她?”相比启辰的愤怒,启夕双手环胸一副的悠闲,原来你也有不安破冰的时候,只是有趣。
如雨点般密集的问号砸在姝染的头上,我认识皇后皇上?我与这个道袍男子定了婚?这个二皇子为何要娶我?难道我长得太漂亮了?难道他们要为我爆发战争吗?“你们要打架吗?我来做裁判吧。”姝染拍了拍胸脯,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你……”夜伊被气得头上冒烟,“亏主子那么喜欢你,你竟然怂恿他们兄弟二人打架,你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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