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门刚打开,圣太妃便迫不及待的踏入,快步走入内殿之中。
当他看到龙榻上只有女皇一人躺在那时,双眸竟不敢相信的瞪圆,惊愕的差点说不出话来,“怎么…只有陛下一人?”陛下的寝宫竟然没有男子?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楚儿有些狼狈的尾随而入,才刚进入内殿,便听到了圣太妃这句话,难道圣太妃是特意来找人的??
“你就是陛下的随侍宫人?”正当楚儿诧异之际,一道凌厉的视线便朝他射来,让他不由得打颤。
“是的,太妃!”楚儿惊恐,诺诺的不敢抬头相望。
“昨夜是哪宫妃子侍的寝?”他的皇儿,他怎会不清楚,少一刻离开她那些后宫,都会整日不自在,更何况是这漫长的夜里呢。
“陛下昨夜,并未宠幸后宫各妃。”何止昨夜,从他跟着陛下那日开始,便未曾见过陛下召宠过后宫了。就连陛下心挂的月贵妃,也一样。
没有??圣太妃忽的蹙起眉,视线又寒了几分,厉声道。“大胆奴才,竟敢欺骗孤!来人啊,将这奴才拖出去,斩首!”
以往就连在他面前,陛下也会毫不避讳,不浪费丝毫空闲的与那些妃嫔,做那些让他这个当父亲的看了,都会觉得脸红心跳的事。他可不会相信,只一朝一夕,便能让陛下变成另一个人。
“圣太妃饶命,圣太妃饶命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啊!”楚儿惧怕的跪地,求饶着。天啊,纵使是让他吃了熊心豹胆,他也绝不敢做出这等事来啊!
“太妃息怒,这奴才并没有欺骗太妃,昨夜陛下,确实没有传召后宫任何妃子侍寝。”圣太妃会不相信,也实属情理之内。就连他,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绝不会相信。
听到凤允的话,圣太妃才收起怒颜,又转换为疑惑的望着楚儿,“你这人儿,长得粉雕玉琢的,倒也有几分姿色,更何况你还是陛下身边的随侍宫人…”
“太妃饶命,奴才万不敢有这般心思。”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楚儿惊慌得,虚汗直流。
“你也无需隐瞒,只要陛下喜欢就好!只是,你身为陛下的人,就该多替陛下着想,何故要让陛下放纵至此,导致如今陛下仍疲累起不了身。”太妃不理会楚儿的冤词,兀自下着定论道。
他终于明白,陛下曾说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
凤允听了许久,在一旁难耐的憋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看着楚儿那张苦瓜脸越来越皱,他才好心的走到楚儿面前,揭开他的衣襟,开口道,“太妃您看,楚儿的守宫砂还在,这说明陛下并没有临幸过楚儿。”
楚儿锁骨处那一点妖艳的红,那般刺目,他又怎么会看不到!那么说,不是他??陛下宠幸到底何人?为何要隐瞒他,不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呢?
难不成…
才一瞬,圣太妃疑惑的面容,转为了担忧。“莫不是,陛下得了什么怪病,所以才会…还愣着做什么,快去传御医。”
想到此,圣太妃的心不由一紧,坐在床榻边,泪眼婆娑的望着女皇。“儿啊,你不要吓父妃啊…父妃只有你和琰心两个皇儿,父妃不要失去你们两个任何一个…”
凤允的俊颜,在听到圣太妃的话时,不由得黑了下来。貌似陛下只是还未睡醒吧,为何太妃却说得…咳咳…还真是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
不一会,左琳玉便踉跄不稳的走了进来,圣太妃才回宫,便急召她,天,不会有什么倒霉事落到她身上了吧。
“微臣叩见…”左琳玉才跪了一半,话语也未说完,便被圣太妃打断了。
“别叩了,快,看看陛下,陛下为何至今还不醒来。”他进来也有许久了吧,况且刚才还这般嘈杂,陛下如若是睡着,也该被吵醒才对啊。
“微臣遵旨!”左琳玉赶紧站起半蹲的身子,快步走到龙榻处。
不想,她才刚碰到女皇的手,便被人擒住,用力一扭,顿时,她便听到了,自己手脱臼的声音。
“大胆刺客,竟敢行刺朕…咦?父妃?您怎么在此?啊…对了,您今日回宫,朕还…现在什么时辰了?”女皇一手半压着左琳玉,睡眼朦胧的要睁未睁,嘴里也像顺着意识般斥喃着,一直到她扫望到圣太妃之时,好像才真正清醒一般。
内殿的众人,都被这一转变吓得有些呆滞了,一个个的嘴巴张大,好像合不上了一般,傻愣的望着女皇。
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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