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这些日子比较忙,忙着追女朋友,虽然对叶欣有些好感,那毕竟是绍维喜欢的女人。但是叶欣让阿城对女人特别的渴望,不久以后他就开始找可以下手的对向,这天早上他正好和女友从床上起来突然间接了欣的电话!
“你在哪里?”
声音很弱,让男人情不自禁想要保护的感觉。
“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阿城确实很担心她,上次一别阿城确实感觉到她不正常。
“还记得你的承诺吗?”
“什么?”
“不管你现在正在做什么事情?接到我的电话要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记得!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来!”
“南平上岛咖啡屋我等你。”
灰暗的灯光下,大厅的角落,蕴城看到了叶欣那张几乎麻木到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那是一种仇恨。同时又是一种发泄以后的,表情瞬间变得那么的恐怖。
“北京回来了。”蕴城想说点什么?但是让欣打断了
“想起自己渐渐崩溃的身体,想起心灵的疲劳与麻木,悲伤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已经没有了眼泪,有的只是那一只只陪伴自己的香烟。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似乎眼泪已经对我的情绪起了免疫力,无论我怎么悲痛,无论我怎么对面镜子,我似乎都找不回曾经那张稚气天真的脸孔
他们说,神有一张床,用于惩罚的罪恶之床。凡是触犯他的人都会被放到这张床上躺平,如果人的长度长于这张床,就据掉长出的部分;如果不够长度,就会被血沥沥的拉长,直到和这张床一样为止。这张床就像现实生活中别人的眼光。我多希望自己的身高和床的长度一样,然而又有几个人真的分毫不差呢?我努力过,挣扎过,如果上天可以让我预留一部份出来,我很想将短于的那一块填补,我不停的惩罚自己,我想要让所有的人认可自己,甚至于不惜忘却了自己的疼痛。
我的脸孔已经变得千篇一律看不出喜怒悲伤,我的心也一样,已经被自己拉长或者压缩到了麻木的地步。
我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爱自己想爱的人,可是我不能。我没有选择的权力;我想要去一个天高云谈的地方流浪,可是我没有行动的能力;我想要对不喜欢的人说“滚”我有很多的梦想,可是我一件也做不到。快乐我得掩饰,悲伤也得掩饰,我的情绪被一种看不见的束缚左右着, 我的情绪被莫名其妙的标准制约,我郁闷。我总是在掩饰自己的无奈!生活既残酷又现实,而我,成为了现实生活中的奴隶”
欣这些话是断断续续的说完的,中间阿城已经不知道他吸了多少支烟,只是看着他一支支的换着,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又更想让人去分享她的痛苦。
“欣,欣,你怎么了?别哭!你都说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一句也听不懂?你在北京好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着对面的叶欣,听着她的诉说,蕴城感觉到她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我杀人了。”
“你说什么?叶欣,你说什么啊!别骗我,吓唬我好不好?”
“我真的很想见见绍维,但是我知道见不如不见,思念不如把爱放在心间。明天我就要回到老家看看我的家人,我的爸爸妈妈。然后我就去自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