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包啊,是包里面似乎有什么奇珍异宝,从中隐约散发的强大的能量似乎既可以驱鬼辟邪又可治愈百病……那些东西连我都感到有些惧怕,一定不是凡物!要是被哪个有道行的人拿到,恐怕你我都不是对手!我刚发现那个牛仔包,就被那个老妹子的‘小心肝儿’给抢去了!我正要把包追回,却被你给定住了!将来说不定有人就那个包里面的东西来对付咱们两个!到时候后悔药都没处吃啊!”
“你不早说!什么东西有这等厉害!改天咱再抢过来就是了!”
“阴律规定,咱不可以偷世人财物的啊?”
“你傻呀!被让人知道不就行了吗!”
“恩,有道理!”戴黑帽子的道,“我说老白,你做了件黑衣服给老妹子,是何用意?为什么不自己送,还让我给你送,不好意思吧?”
“瞎扯蛋!”戴白帽子的恼羞道,“天气越来越冷啦,老妹子又是总晚上出来,需要件衣服遮风!怎么了?吃醋了?”
“你才吃醋嘞!”戴黑帽子的脸红道,“不过,老妹子穿上那件衣服真的是很漂亮啊,简直是美若天仙啊!”说完,闭上眼睛,陶醉在美丽的幻想中。
“少打老妹子主意!让她好好修炼!”戴白帽子的怒道,抡起棒子再次朝戴黑帽子的砸来。戴黑帽子的赶忙举起棒子招架,大声道:“是你吃醋了!是你整天七情六欲,不让老妹子好好修炼!“
“是你嫉妒了!“
“你才嫉妒呢!”
………
二人在黑黑的巷子中打做一团。“嘀嘀!”一声汽车笛声。
“不好,有人!”二人异口同声道,“闪!”二人马上停止打斗,身体就地一转,化作两团旋风,“呜”一声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这两位还真是细心啊,原来是给她送衣服去了!大献殷勤!怪不得连我都不告诉啊!”一个极阴极冷的大堂内一个冷峻的黑脸的转过去,自言道,“希望她能躲过此次劫难!”
饭桌上,徐导解释了为何他刚才像“怪兽”一样乱舞,“我醒来后,感觉呀像换了个人儿似地,比我二十岁时还精神 ,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感觉自己就像是做憋了几百年的火山,随时都要喷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于是就破门而出,练了套五禽戏……”“赛卢医这药啊真厉害啊!”
“就是刚才那颗从裤裆里面掏出来地药?”胖子问。
“呵呵,正是!”赛卢医回道。
“那骚药能吃吗?”
“懂嘛呀你?”猪射道,“所谓‘英雄不问出处’,这药管事儿就是好药!赛先生,那是嘛药啊?给我两颗吧?”
“我也要两颗!”
“呵呵……”赛卢医笑道,“我这药乃是祖传秘方,世上独一无二,此药不说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也差不多――这药只给有缘人,一般人就是吃了也不管事儿反而误事儿……”
猪射和胖子一心想要,费尽唇舌甚至不惜重金想买,可赛卢医就是不卖,最后徐导出来调停才得以罢休,“咱能相见就是有缘,往后大家有需要的时候赛卢医一定不会吝惜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