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小心肝儿啊,你这不是已经尿了吗?”胖子揪着张剧务的裤腿说,“让大伙瞧瞧,这力度都湿到大腿根儿咧!”
“别扯……别扯……”张剧务挣脱开来,“那是汗湿地――咸猪手!”
“哈哈――比本山大叔还能忽悠啊!”
“竟他娘地扯蛋!”他大舅骂道,“整点儿正经地――那包是从哪里弄来地啊?你咋知道是赛先生地嘞?”
“啊――”张剧务缓过神儿来,又喝了半杯,说道:“那包啊――赛先生地啊?俄咋知道嘞?――俄被那怪异地声音追地到一个垃圾堆旁,差点儿被它绊倒嘞!俄一看是个大破牛仔包――正好俄这里缺少装垃圾废物地东西,就把包给拎来嘞……”
“都吓得尿裤子咧,还有心情捡包啊?”
“俄捡到那包后,那个追俄的声音就马上消失嘞!”
“扯蛋吧你!”
“饿坏了吧?多吃点儿饭吧。”徐导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劝大家早点儿回去休息。本来是个狂欢夜却草草收场,搞得剧组极不情愿,猪射骂道“一群没良心地家伙,不晓得今天徐导跑了一个多月有多累啊!赶紧回去睡觉!明早起干活!”猪射示意大家都要出去,屋里面只留徐导一个人让他好好休息。走到门口,赛卢医拍了拍张剧务,“小伙子,你的桃花劫到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桃花啊,呵呵……”张剧务听后大喜,以为那位富家千金要包养自己,作揖道:“托您吉言!托您吉言!”
“赛先生等下,我有事儿和你商量。”徐导把赛卢医叫到旁边,待其他人都出去后,低声对他说:“赛先生,你没感到张剧务回来时有些异常吗?”
“什么异常啊?”赛卢医故作懵懂。
“呵呵,赛先生一定比我明白……”徐导道,“赛卢医进屋时带进来的那股冷风实在怪异啊……”
“呵呵――徐导想说的不是冷风而是‘阴风’吧……”
“啊!真是什么也瞒不过赛先生啊……他的脸上也不正常,跑了半天脸上不但没有半点儿血色,反而……”
“有些铁青铁青的?”
“恩,就是那种颜色――当时我心里一惊,这小伙子大半夜出去一趟,不会招惹到什么东西了吧?”
“呵呵,他的印堂也发黑啊……”
“啊?!印堂发黑?”徐导更加吃惊,“难道有什么大难临头?”忐忑不安地问:“赛先生,他到底碰到了什么?他会他背后那个看不见只出声的女人又是谁?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熟疼啊……”
“呵呵――这是他的命……”
“啊!什么命?!什么命!”
“天机不可泄露――他命中注定有此桃花劫啊,而且不是一般的桃花劫……”
“我虽然不大明白,但请告诉我这‘桃花劫’该如何破解?”
“能不能渡过此劫要看他的造化了――要是他的劫破解了,那么整个剧组要遭受一次更大的劫……”
徐导百般求破解之法,赛卢医只是摇摇头,徐导说明天就把张剧务送回老家去避难,赛卢医严肃道:“千万不可!那样不但剧组要遭天劫,而且张剧务也会‘劫数难逃’。”
“啊!!!唉――”徐导无助地瘫坐在床上。
“不过,徐导不必过分为此担心……”赛卢医道,“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张剧务的‘桃花劫’未必是坏事……”
“哦!此话怎讲?”
“能不能渡过此劫,不光要看他的造化,还要看整个剧组的造化――若是渡过此劫,剧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所以徐导大可不必为此担心,还是早点休息吧……赛卢医说完,就踱步而出。徐导刚忙把他拉了回来,“赛先生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另外,一会儿我把张剧务叫来也到这屋休息……”
“难得徐导的一番苦心啊……”赛先生做到电脑旁的板凳上,“好吧,那就叫他来吧,我就在这板凳上休息……”
徐导赶忙去把赛卢医从板凳上拉到床上,抱歉道:“赛先生误会了,这屋里有两张床,你和张剧务住这儿,我到另一屋去……”
不论徐导怎样谦让,赛卢医还是坚持要到那个板凳上休息,无奈之下,徐导只得答应。张剧务被通知到徐导宿舍休息,欢天喜地地跑来,刚才在隔壁狼窝他正担心,胖子他们会在这漫漫长夜里怎样蹂躏自己。
徐导躺在床上思前顾后一晚上没睡踏实;张剧务则被那女神秘的女人叫得一直没闲着不停地坐着春梦,“你才是俄地‘小心肝儿’……” 梦话不断,哈喇子流了一床;赛卢医像是位得道高人,坐着凳子上,双手自然下垂,一声不响地睡了一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