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上半场结束,有一部分客人出了场,杨秀丽对楚行水说:“你跟客人出去吗?”
“不出去。”楚行水笑了笑,摇摇头说。
舞厅里的教练员,还有一种称呼,叫“牛郎”,当然,要叫“鸭子”也可以。
清塘市的风月场所很多,男客人都跑去洗浴中心按摩房KTV里面找小姐,而有性生活这方面需求的女客人则往各个舞厅里跑,每个舞厅只有几个女教练员,但男教练员却有几十个,这也是因为市场需要。在初春的男教练员中,初了楚行水,别的家伙都跟客人出过台,赚得钱是挺多,但买的药也不少,**是很爽,可是如果把**当成了工作,没有哪个男人不需壮阳药的。
靠,哥们儿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想到自己那些同事们一张张纵欲过度的脸,楚行水便是一阵恶寒。
杨秀丽没再多说,要了楚行水的手机号码,飘然而去。
楚行水没有急着回家,他现在每天都是半夜才回家,刚开始父母还说说,后来也由得他了。
陪客人跳舞、自己到处玩,然后和徐静发发短信打打电话,这日子,过得真***爽。以前还埋怨学校收了五年学费,却只学四年,现在想来,这也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明年七月份才能拿到毕业证正式毕业,父母亲觉得还有一年时间,让自己再多考虑一下,也不想把自己逼得太急,又怎么会有现在这样的轻松日子过呢?
日子一天天的过,这天下午,楚行水接到一个电话,本地号码,但他不认识。
“您好,哪位?”楚行水很有礼貌的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