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艺,人人都能开。”
“给你弄个本。”
“不要。”
“警察查车。”
“这点小事,你能摆的平。”
“哎,我让你去公司,考虑的怎么样了?”
“兄弟不灵。”
“又往外推?”
曲宝说:“不是,给你跌面。”
上赶着创造机会,但凡是个男人会扑上去,而曲宝是个例外,这,也正是孟迪看重的地方,越是这样,她越想改造他。
“多年受的罪,应该找补回来。”
“是。”
“我做得不对?”
“我不硬气,道不同,命也不同。”
“还做傻事儿?”
“傻事儿?不会。”
“嘴和心不对着。”
曲宝笑着:“把我看成什么了,你能收留我,最起码,我不会害你,也不会让别人害你。”
听到这话,孟迪的心热了:“兄弟,好好活着,咱不比别人差,磨难谁都有,女人的磨难比男人的磨难,加上一个更字,不能恨人忧天,得争气,给自己一个活法。”
曲宝听着舒服。
“你太自卑,其实,要想别人看得起,你就得自己抬起头,哪怕撞个头破血流,你去干了,就值。”
这样的女人,曲宝自然敬佩,他心里明白,只要自己动动口,眼前的女人会愿意跟自己干的,不成,绝对不行,单练,是自己订下的铁律,没有丝毫的折扣可打。
相逢一把,是个缘分,但是有缘无分,靠着女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太精明的女人,永远会对男人有威胁。
因为聪明的女人能摸着男人的脉。
曲宝萌发了离开她的念头。
看看警方没有什么大的举动,曲宝又想动了,老拿着这么个长家伙,真是不便,打从56式半自动到手,他得意、兴奋,从那一刻,他把枪当成了自己的命根子。
还得弄枪,他开始踩点。
短短的7天,黑车司机前往派出所投案,马上层层上报。
“叫什么?”
“李东方。”
“这个地方可以告诉你,是刑侦处要案队所在地,我是谢伟才队长,案子,已经顶天,你必须如实回答问题,讲清楚。”
“是,我一定讲清楚。”
“为什么要说谎?”
“怕牵扯到我,本身就是黑车,加上那浑蛋敢跟警察公开叫板,玩枪,玩家伙,我再不跑他再崩了我,再说,我怕说不清楚。”
“为什么现在来?”
“这事大了,你们早晚能找到我,我就来了。”
“他准备在哪儿下车?”
“老虎洞儿。”
“口音是哪儿的?”
“应该是北京。”
“什么叫应该?”
“反正有点儿杂,像郊区的老农民。”
“这个人多高?”
“中等个儿。”
“准确吗?”
“差不多。”
要案队内勤刘丹递进一张字条:谢队,发生袭击哨兵案,程晓晶处长让你到现场。
谢伟才打开警报器,飞赶。
北京,某军事院校。
谢伟才到达现场,程晓晶处长绷着脸,指挥着勘查,抬头看见:“又打响了。”
警报器大作,军区保卫部、北京卫戍区保卫部、公安部刑侦局,陆续赶到。
院校保卫部段龙上校:“大门坐南朝北,正门是白天哨兵的主哨位,晚上由西侧门放行,哨兵夜哨在内,根据规定,哨兵并未装备枪械,只是空弹匣和空枪套。”
谢伟才问:“按照条例,晚上几个哨兵。”
“二个,带班的是焦宏东,是牺牲的那位。”
“另一个呢?”
“余小罗,是今年的新兵。”
“他人呢。”
“正在禁闭室,准备接受调查。”
程晓晶处长正在听取法医的报告:“哨兵已死亡,子弹打中他头部,现场找到弹壳二枚,提取弹头一枚。”
他提出:“提哨兵,这是个关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