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中午时分,腹中饥饿将善宇从昏睡中惊醒。
他这才记起他有好几餐没吃东西了,昨天中午他买了个圆面包,准备夜里的点心。
现在饥饿猛虎般地扑来,善宇顾不得许多,一口吞下那个不新鲜的面包。他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从小他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这样的面包,现在肚中饥饿,一切竟浑然无觉。
他觉得自己这样值得吗?仅仅是为了个游戏?难道老天他在咒诅他,惩罚他的虚情假意。
不,不是这样的,他已经爱上了她,全身心地爱上了她,命运不该这样对他。
难道这是一个古老的咒语,为了得到心上人,要受尽所有苦难和折磨?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善宇仍没有云惠的消息。
无论他怎样虔诚地为云惠,扎花,无论他怎样向黄昏和星辰许愿、祷告,无论他怎样翘首期盼,怎样漫漫等待,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漫天的星斗或是冰冷的雨珠陪伴他。
夜成了一种威逼,一心想将他淹没。只有打开车灯,在黑夜里奋力开出一个空间,善宇才觉得好过了些。
杳杳无期地等了半个月后,善宇不禁也有点生气起来。
“云惠这丫头也真是,明明知道我等她,她却躲起来,真是无情。也许等到海枯石烂,她也不会回头了。”
任凭善宇在心里怎样千呼万唤,看见依旧“沉没”在黑夜之中的房间,善宇真的有些绝望了,就算云惠不在意他,凭他们的关系,也该回个电话才是。
没见过这样绝情的女生,气头上的善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院子,他在夜色中飞驰着,两道车灯象利剑般直刺前方,在掀起的清风中,他才找到了那久违的快乐。
“何必再去等那个木丫头,自己有自己的生活呀。”
善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要从遥遥无期的等待中解脱出来。
第二天,善宇好容易美美地睡了一个懒觉,可出门时,他还是习惯性把车驶向了郊区花园,直到走了很远后,他才恍然想起今天不必去了,他调转车头,向闹市区开去,今天花园花一定开得很好,可惜他再也不能……
去哪呢?善宇在闹市的快车道四处流荡,不如回公司吧。
在公司外,通过玻璃幕墙,职员们在恩泽的带领下,正在井井有条、勤勤勉勉地忙碌着,善宇不禁好一阵感慨。既然把公司委托给恩泽,何必又再去打扰,和他相比,自己真是个不合格的经理。
不如到别的地方玩玩吧,善宇去了出道前常去的证券公司,不少人还认识他,亲切地和他打招呼。身处大屏幕和电脑之间,看到不断跳跃的图形和数字,敲进那些再熟悉不过的股票和代码,善宇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作者题外话:玫瑰园生死恋,不可不看的生死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