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再次为两人清洗完身体,然后把父亲抱上床,两人躺在床上,默默的对视着。
“万物生长靠太阳,舒服吗?”母亲问。
“雨露滋润禾苗壮,舒服。”父亲很满足。“为人民服务,程医生还爱你吗?!”
“革命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的不同。他很爱我。”母亲答应着。
“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你们约会,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是说,不能让外人知道。传出去了,没人理解。”
“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我知道,我们会很小心。”
“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好在他们夫妻两地分居,这一点,我很放心。程医生是个爱家、爱妻、顾家的男人,我觉得不错。”
“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嗯。”母亲答应着,看着父亲,沉默了一阵,突然说道。“小骆,我不想和程医生再幽会了。”
“宁要头上长角,脚下流脓的革命小将,不要资产阶级的小棉羊。为什么?他对你不好吗。”
“学习张铁生,不学ABC,同样干革命。不是。他对我很好。只是,每次和他在一起,我总是想着你。”
“宁要社会主义的白卷,不要资产阶级的满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父亲笑了起来。“做任何事情,都不能三心二意。”
“有这句吗?”
“什么?!”
“宁要社会主义的白卷,不要资产阶级的满分”
“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断章取义,以此类推。”
“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 做 爱也是这样吗?”母亲看着父亲。
“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当然是这样,要不然,怎么能体会快 感呢。”
“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正。你说的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你。”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做 爱,就是享受自己的性 器 官。它就象咱们的大脑要享受思维、手脚要享受运动、眼睛要享受看、鼻子要享受闻、嘴巴要享受吃饭一样。”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真的?!”
“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当然是真的。不用则退,不用则废,就象我的下半身一样,残废了,不能动了,慢慢的就萎缩了。如果因为我,把我老婆可爱的性 器官给报废了,你说,我的罪恶不是更大了吗。”
“现在也有两座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大山,一座叫做帝国主义,一座叫做封建主义。我的性 器 官真的可爱吗?”
“由于这些矛盾的存在和发展,所以虽有反 苏反 共反 的逆流存在,但是这种反动逆流总有一天会要被克服下去。可爱极了。”父亲说着,爬到母亲的身体下,仔细的品读着母亲的身体。“你看,又光洁、又干净、又饱满、又细嫩、毛发油亮的都可以照人了。特别是你的 穴 口又小、又圆润,穴 口里还有一块嫩肉,就象小舌头一样,每次我进去的时候,它都会自动的收缩、吮 吸。真的是天下最美的尤 物。”
“我们的干部要关心每一个战士,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们的和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这就对了,这才是我可爱的老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