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但开启了,就没有了满足。在继父得到了我半个身体之后,他便开始想完全的得到我。他不断的向我施压,可我却从不屈服。在一次我们准备肛 爱之时,他忍无可忍的撕破我的衣服,堵住我的嘴,用绳子捆住我的手。正在他准备强暴的时候,母亲突然回家,冲了进来,用胳膊粗的大棒子,疯了似的把他驱赶出门,吓的他再也不敢回来。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
母亲是伟大的,用她宽厚的心怀包容和温暖了我,她不但没有一句指责我的话,而且还赞叹我成长了,成了真正的大姑娘了。她教会了我很多的性 爱知识,有许多,我现在还在受益。令人发指的,却是继父。无法回家的他,提出了离婚条件。他不但要收回到我们家后他所有的工资收入,而且还向母亲提出了索要两万块的封口费和两万块的精神损失补偿费。毫不妥协的母亲,则以强 奸为依据,威胁他,让他做好判刑坐牢的准备。继父最终认输,只拿回了属于他所有的工资收入。他让我们家再次背上了沉重的债务,差点就走上了经济崩溃的边缘。他在我们家所有的日子里,他不但免吃、免喝、免住、免拿、免用、免享受,而且还是我们在奉养他。我开始坚信,天下的男人都和他一样的卑鄙和恶浊,象我父亲那样的男人,已经绝迹了。我仇恨和鄙视所有的男人。所以,上大学的时候,我对我的一个叫韩影的女同学一见钟情,把我的第一次给了她。如果不是为了母亲,我可能和她早就结成了同性夫妻。
“这就是为什么你嫁给余根子,是以为无性婚姻为条件的。”
“是的。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那怎么有了余林子衡?”
“还不是上了洋鬼子的当。”骆林霞笑了起来。“当初,他可是答应我的。只怪老天不公,给我安排了这么个魔头。在他的风 流手段下,用几口鹿血,就把我给派发了。”
“鹿血?什么鹿血?!”
提到鹿血,骆林霞又笑了起来。她从跟着余根子回老家,从下火车说起,古驿站喝酒、跳舞、月下流花。古楼里婆婆求嫁,铺床、开脸、哭女。仙女庙十八相送十八摸、抢亲路上哭嫁女。新房花烛处女叫,指血画下红梅图,祈祷宣告定狩猎。狩猎场上原生态,豹斗野猪狼得利,标枪射鹿,喝血性 交等过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听的姬贝贝和杜春娥两人如醉如痴。“我也说不清楚,是余根子的浪漫安排感动了我,还是最原始的原生态诱惑了我。不管怎么说,当我喝下鹿血,看着余根子血盆大口的时候,我最原始的野性在一瞬间暴发了。特别是,不管他是用鹿血,还是用我的处女血,证明我处女纯洁的时候,我的自信和骄傲,蓬勃到了极点。我拉着余根子没有目的的狂奔,摘来无数的鲜花,两人在血淋淋的鹿皮和鲜花上疯狂的做 爱,直到浓血和花香,把两人染成花人和血人。那时候,我觉得我找到了自我,找到了我活着的自由,特别是找到了我活着的,的美德。”
“的美德。” 姬贝贝和杜春娥两人赞不绝口,羡慕不已。“什么时候也把我们请去。我们也去疯狂一次原生态,也去享受享受的美德。”
“好啊。一定,咱们什么时候定个日子。要不然,活的太累,太疲惫,太不值得。”骆林霞自豪的笑道。“从那天开始,我对性再不约束,我对我的过去,再不自责。因为,我在余根子心中,永远都是纯洁的。是他给了我证明,是他释放了我。我虽然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韩影,但在我心中,我的魂魄里,只要我活着,我的每一次爱和被爱,都是纯洁、高贵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