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床上面面相觑,极不自然的干咳,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半晌端木煜挑眉苦笑道:“药效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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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是故作无谓的苦笑:“呵呵,那什么,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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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去芙蓉宫了,今晚的事你最好忘记。”眸中狠厉,望的她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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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嗤笑道“你发泄去了,老娘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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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煜浑身燥热,几乎将后半句话直接忽略,起身要去穿衣,却不想被扑进怀里的温香软玉抱了个结实,那人邪恶抬头,露出虎牙诡异笑道:“名花虽有主,老娘今晚也要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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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煜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刘君贝似章鱼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红唇微启,香肩半露,胸前风光若隐若现,意乱情迷的呼气软绵绵道:“端木煜,你就从了本宫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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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冷静,不能破坏最后的底线让刘易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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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之君深呼吸,再深呼吸,却突然反身将那媚态横生的美人压在身下,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喘息:“你这个女人!朕恨你!朕恨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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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这就是你爱的前奏吗?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林梅软绵绵的小手跟随着理智想再推开他已经不可能了,反而所触之处,宛如星星之火直燎平原,让端木煜喘息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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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煜一把扯开她贴身的松衣,光滑洁嫩的身躯好似出水芙蓉,胸前那朵艳丽的彼岸花带着祸国殃民的诱惑。发丝凌乱,宛似离魂倩女,靡颜腻理让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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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胸前和穿着亵裤的下身同时被骚扰,林梅浑身一颤,一遍遍告诫自己,就当是玩一夜情吧,一夜情再普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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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这么委屈呢?她二十五年的贞操啊,不,是十八年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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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着腰肢渴望他的摆布,阿Q精神再次闪现,这么帅的帅哥,还是一个国家的皇上,多少女人趋之若鹜的往他床上赶?如今这皇帝都自己洗剥干净送上床了,还处于意乱情迷间,自己再不要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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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揽住他的脖子,抬头一个深吻,唾液相融,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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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煜沦陷了,沦陷在她软嫩的香舌中,沦陷在她狡黠的媚笑中,沦陷在她惹火的扭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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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贝!”恶狠狠叫着她的名字,用力吻住她的唇舌反客为主,吸吮了她口腔中每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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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毫无经验的小姑娘很快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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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互不相让,在凌乱的被褥间滚动,一室旖旎,异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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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由下身遍布全身的时候,林梅哭了,死死咬紧下唇,因为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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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梅死了,彻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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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是林梅,她现在是以刘君贝的身体在承受着破处的痛苦,承受着一个刘家的期望,承受着一个帝王的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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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泪滴滑下眼眶,混和着汗水浸湿了锦褥,她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贡献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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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被一个前一秒想掐死她的人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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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贝,你,你听到没有!朕恨你!”仿似一匹发情的恶狼,下身一个使力再次狠狠贯穿她的身体,端木煜毫无章法的吻上她咸涩的眼角:“不准哭!你比朕还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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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身上的男人,感受着他炙热的胸膛和结实的肌理,唇舌在她身上点燃的火苗以及浑身酥麻酸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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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贝泪光点点娇喘微微,一遍遍呢喃:“我是刘君贝,恨我吧,恨我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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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刘君贝!该死的催情香!该死的刘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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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狠狠的占有,不惜要纠缠个你死我活,刘君贝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从下身抽干,浑身无力,在云山雾罩中跌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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