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粟子闷了,就是朝廷大员也还要让他三分薄面,如今竟被这个不得宠的皇后泼了个狼狈不堪,腿一抖竟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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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贝出了口气好不痛快,暗自发誓早晚有一天也这么对付祥春:“你这狗奴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宫可是皇后!皇后你知道是什么吗?国家领导人的夫人,出访国外,美国总统都要亲切握手,你比美国总统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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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不比。”那小太监都要哭了,一头一脸被泼了个湿漉漉,跪在那里很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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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贝心软,最看不惯小弟弟小妹妹如此,放下架子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起来吧,别哭,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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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这么说他越是要哭了,回去怎么和皇上交代,总感觉皇后这副表情下不知酝酿着什么阴谋,嘟着嘴,有点委屈的望了过去:“皇后娘娘可怜奴才,就,就,就喝一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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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到了最后都没声了,刘君贝叹气,为人手下最是不好过了,“你别怕,我不会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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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粟子一喜:“那奴才去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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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贝忙叫住他:“不忙,你且让那药先熬着,我下午起床了去皇上那里喝。你告诉皇上,为了让他放心,我刘君贝在他面前一口一口的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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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春知她没有喝药,心情一直挺爽,还特意给她炖了燕窝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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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贝苦笑,她一个二十五的灵魂十八岁的身体,倘若真生了个古代儿子不知道会杂交出个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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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大半日,吃饱喝足,被祥春伺候着起床,该去见见那个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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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还是无力,不想动,也明白妙妃那日为何迟到,还扭的腰肢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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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出征刚回,想必积攒了三个月的欲/火需要好好发泄,可怜的妙妃啊,可怜的林晚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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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前面人影一晃,花树后面似有人在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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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夏末秋初的日子,夏花绚烂绯红,绽放着最后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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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不再葱翠,各种树叶由绿向红黄过渡,过程也称的上是五光十色,偌大的前御花园风景秀丽,看的人也是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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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光草色疏狂醉,青山碧水总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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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环绕着前庭和部分后宫,祥春怕遇到前来议事的官员,赶紧拉了刘君贝要走,刘君贝却死活不动,第六感告诉她好奇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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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隐在几株稀疏的灌木之后,穿一身白衣,也不知是什么灌木,树叶尖利带着钢针一般,却开着粉色的小花,一簇簇的,灿若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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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贝想绕过锋利的树枝向那人走去,那人却率先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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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端木煜是稳重内敛的狠厉阴枭,那这人就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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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狭长,带着温和的笑意,肤如凝脂比女子还白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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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着一身白衣就那么突兀的出现,湛然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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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一怔,继而微笑着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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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免礼。”被帅哥迷的七荤八素,刘君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古代怎么到处是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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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意祥春神色慌张,只听她道:“奴婢参见琼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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