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二人没有亲人,就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找了一位颇具口碑的道士,选了个黄道吉日。
好在,南风清晨确实是个心细的人,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把一切办的都很妥当,没让秋儿费什么心。对于他对秋儿的好,萧然真心为他们感到高兴。
婚前恐惧症,可能大多数人都会有一些,例如现在的秋儿,萧然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顾虑,可是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焦虑,作为她最好的姐妹,当然有责任去帮助她。这天,两人上街彩集,为后天的婚礼,做最后的准备。
结婚的前一天,新人不能够见面,要不然对以后不好,所以,今天,秋儿就会在客栈住下来。
“唉。”一声长叹出口。这一路上,秋儿不断叹气,终于,萧然忍不住询问。
“一路上,你一直愁眉不展,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忍不住,唉。”理由很牵强,但萧然好像信了,也不再多说,就继续向前走去,东西买全,两人也累的够呛,感到口干舌燥,就到了一家茶馆喝茶。
二人上了楼,临窗而坐,点了一壶龙井和一些小点心。把东西放在桌上后,秋儿就看向窗外出神。
“两位小姐,这是你们的茶和点心。”小二的到来,打断秋儿的思路。看着她连吃东西都是心不在焉,萧然感到心疼。
“秋儿,咱们认识几年了?”
“恩?”显然,她吃了一惊,不知萧然为何突然问这。“快七年了吧。”
“那你如何看待我,又把我当成什么?”萧然接着问道。
拿起的点心放下,秋儿认真的看她,虽不知她的用意是何,但还是认真回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可以付出生命的朋友。然儿,可能你不相信,虽然你比我小,可在我心中,却觉得你是我的姐姐,帮助我,照顾我。”她说的有些哽咽,萧然拉起了她的手。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好姐妹,可付出一切的人,所以,秋儿,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都有我在身边,可是为什么,现在你却不愿和我说出你在愁什么?”
眼睛模糊,秋儿早就知道,瞒不过萧然,可心中,却不想她担心,刚才的那番话,让她不想坚强,理清情绪,她像萧然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然儿我害怕,清晨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我总觉得,我和他结婚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梦,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恶梦。”
萧然感觉到她的恐惧,她的手越来越凉。
“我梦到我穿着大红的喜袍坐在婚房中,我等呀等,可却一只不见新郎,然后,有人闯到房里,他说,新郎不在了,新郎不在了。”
萧然终于知道,秋儿的问提出在哪里,从小,她就被人抛弃,吃尽了苦头,她已经很难和人敞开心腓,不敢相信别人,如今,她接纳了南风清晨,可心中却害怕抛弃,她不确定,南风清晨是否真的爱她。绕到她的身旁坐下。
“你个小傻瓜,还记得我和你说得吗,我说,秋儿是最棒的,最值得让人去疼爱的女孩,谁能够遇到我们秋儿,是他最大的福气。”
“真的吗?”秋儿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听了她的话,秋儿痴痴一笑,头靠在萧然的肩膀,可是心中,却感到轻松不少,她在想,然儿,也许你不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因为,你就如那仙子一般,让人充满勇气。太阳就要落下,夕阳下,那相偎的女子,就像一幅,最美丽的画。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四条银笋尽标齐。”好命婆一边梳发,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看着镜中的女子,眼如秋波,浓密的睫毛又长又圈,樱桃小嘴轻抿,乌黑亮丽的长发,搭在两肩。一身红衣在身,使他全身,透露着柔和的气质。
“小姐是老婆子这么多年,见过最美的新娘子。发以梳起,好命婆讨好的说,但却不可否认,原本就美丽的秋儿,今日更加迷人。
“啪啪啪……”这时,楼下嗦呐声响起。
“哎呀,大官人来了。带好凤冠霞帔,将盖头覆上,没一会儿,人就来了。
“新娘子准备好了吧?”
“恩,都好了。”将苹果塞到秋儿手中,就有媒婆背她离开。
“起轿。”喜乐响起,“嘭嗙。”爆竹声此起彼伏。紧紧抱着手中的苹果,秋儿感到很是紧张,今天,自己将嫁人为妻。
八抬大轿稳稳前行,两边的人互相交流。
“真气派呀。”
“着新娘真有福气,你看新郎长得多俊。”
感觉过了好久,轿子才停下,南风清晨翻身下马,一脚,踢开轿门。抓着红绸,秋儿随其前行。
“跨火盆。”
院子中,已经坐满了人,萧然,就坐在离二人不远的一桌,今日,他一身男装打扮,作了易容。当她来到此,看到满座的宾朋,不禁想起二师兄的话,南风清晨不简单呀,上至朝中大臣,下至富甲贵申,在场的人,身份都不简单,她还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兄长也在其中,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管怎样,别人都不认识自己。
“一拜天地。”二人转身,对着门口一拜。
“二拜高堂。”再转身,面前两张椅子,上面各方一杯茶,两人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过了一会儿,南风清晨再次出场,喜宴正式开始,所有的人都向新郎敬酒,没一会,南风清晨就满脸通红,走的有些不稳。一会,他来到萧然这一桌,萧然和其他人站起,向他敬了一杯。想是大家看他醉了,敬过酒后,就说了几句。
然后,他来到萧然面前,萧然站起,说:“恭喜,祝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你然儿。”南风清晨靠近,在她耳边轻语。猛然,萧然发现,这家伙没醉,要不然,怎么会认出自己。
“你没醉。”
“对,虽然你易容不错,但有破湛。”
“指点一二。”
“眼睛。”
“吆,南风公子和这位小兄弟很熟?”一边的李员外站起问道,毕竟,这京中有些头脸的人,自己差不多都认的,可这小伙就没任何印象。
“呵呵,就是看的面善。咯”他打了个酒嗝,装的还挺像,然后他到其他酒桌。
一直到了傍晚,人才散去,而萧然,则提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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