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莹儿打算放过她?”二夫人不解地看向纪书莹。我心里自然明白,我治好了大夫人的病,无疑也就得罪了二夫人,据说纪相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进过她的莲心阁,试问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
纪书莹嘴角带着冷笑,眼睛恶毒地盯着我,我不禁打了个冷战,隐隐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满心忐忑地看着她,不知她会想出什么鬼主意。
纪书莹定定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二姨娘,为了以儆效尤,防止以后还会有第二个江思晴出现。”纪书莹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我脸上的表情,然后一字一顿地接着说,“就把她赏给府里的下人们玩玩吧。”
我一听,脑袋“轰”地一下嗡嗡作响,想不到我江思晴竟会被人如此羞辱。***,人模人样的纪书莹竟如此歹毒,呜……谁来救救我?我心中哀嚎。
二夫人慈爱地拍了拍纪书莹的手背,眼角鄙夷瞥了我一眼:“好,就依莹儿所言。”
纪书莹听言,喜形于色,抬起右手打了个手势,两个一脸淫笑的家丁擦手磨拳地立刻就冲了上前来,哼!来这么快,果然是早有预谋。眼看他们就要把我架走。我惊恐地看着他们俩,手脚并用拼命挣扎。
“这贱人细皮嫩肉的,记得让兄弟们好好疼爱她。”纪书莹说完咯咯地用丝帕掩嘴笑了起来。
“是,小姐。”那两家丁对望了一眼,然后一人架住我的胳膊,一人抓住我的腿,其中架我胳膊的那个抬起右手在我颈后一砍,我立马,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毫无知觉晕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点知觉,嗯,我怎么在动,谁在摇我?嗯……我的脖子好痛,那死家丁下手也太重了吧?我伸手揉了揉脖子,以后有机会看我不找你好好算账!“对了,我现在怎样了?有没有被侮辱?我终于想到了重点。我心里一惊,立马睁开了双眼,根本没注意旁边愕然的脸。
咦?这粉紫色的纱帐真美,呵,还有蕾丝边。呸呸呸,现在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我伸手敲了自己的头一下。纱帐?嗯?我现在在床上。哇呀呀!难道我已经被……
我一怔,赶紧往身上看,哦,我还盖着一条绣花锦被,啧啧!这绣工真好,我忍不住用上摸了摸被子上的芍药花。喂!江思晴,麻烦你清醒点!我又伸手敲了自己脑袋一下,这才紧张兮兮,闭着眼把被子一掀。
我虽然来自现代,脑子里没有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可我并不想就这样失去第一次呀。我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张开眼瞄了一下身上,嘢!我有穿衣服,这么说,我没有被那个什么?因为如果有被那个的话,照理说,我应该没穿衣服才对。
有了这样的认知后,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右手抚了抚胸口,还好,咦?我很快又发现了问题。我疑惑地掀开被子再看了一眼,天!上帝!菩萨!我原来的丫鬟制服呢?我现在身上穿的居然是上好的烟纱裙子。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被……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想了又想,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我再次抬起手打算再在脑袋上来一记,却没想皓腕一下被抓住了。我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床边。
“本来就够傻了,再敲就成白痴了。”坐在一旁的纪风远原本欣赏着眼前女子那忽阴忽晴的脸色,但后来实在忍不住,只好抓住她那不安分的纤手揶揄道。
“呜……少爷!”救星!我一看清是纪风远两眼就忍不住泪汪汪,我现在才知道他对于我原来有这么的重要,我有多么的想他!我真想扑到他怀里狠狠地哭一场,可我不敢,刚被人冤枉,我现在如果再敢来这么一下,岂不就是坐实了罪名,那不就死得更快?
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纪风远内心最柔软的一块似被触动了,他忍住想拥她入怀的冲动,略带宠溺的伸出右手轻轻擦去女子脸上的泪水。
又是一阵清新的青草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受到纪风远的真实存在,顿时心里觉得踏实很多。“别哭了,没事了。”纪风远桃花眼里带着遮掩不去的怜惜。
我一听,立马用袖子往脸上一擦,急急地问道:“真的?怎么回事?是少爷您救了我么?”
“小姐,是大夫人救了你。”是翠儿的声音。咦?小姐?难道纪书莹也在这里?我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绷得紧紧的,赶紧四周张望。我这才发现,我现在所处的房间相当大,整个房间布置温馨舒适,而我现在躺着的可是豪华的花梨木雕刻大床啊。可我发现这房里除了纪风远和翠儿之外就只有我了。慢着慢着,小姐,不可能是叫纪风远,那么就是我了!
“翠……翠儿,你……说什么?”我吞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把话说直了。
“小姐,是大夫人救了你。”翠儿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但却是一副恭敬疏离的样子。
“那个,翠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叫我小姐?”我可怜兮兮小心翼翼地问。
“因为我娘认了你做义女,所以你现在也就是晏明国文丞相纪轩的义女,那么你自然就是府里的小姐了。”纪风远倚着床头,,一手把玩着手上的纸扇,懒洋洋地接过话说。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锦服,腰间束着银色腰带,更显得风流倜傥、俊美无匹。
“什么?”那我以后与纪风远不就成了兄妹?天!那我还有什么戏唱?我总不能吧?我懊恼地暗捶了一下被子,天啊,你为何要如此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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