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患病在身,不好打搅太久影响她休息,我坐没多久就起来告辞,临行前,我和她商量:“如果后天你病好了,或没什么太大的不舒服,就到我家去一下,吃顿饭吧。”“嗯!应该没事的。”我告别离开,心里有点闷闷地,想到:不知道她后天身体能否恢复,能否过来见见父母。
第二天下午,按排班她上下午班,我给她去了电话,问她情况怎么样,她说已经好多了,今天上班也不觉得辛苦。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我给她说好了,明天早上去接她过来我家,就不用她自己找了。
这天是星期天,我一早起来,洗漱好,吃完早餐,见时间挺早的,也就收拾一下房间,简单地清洁一下,给母亲说一声:“我去接她过来啦!”就出门而去。我来到保管站,取出自行车骑上,离开宿舍区,骑上马路,经农林下路拐进环市路,一路上就这样不紧不慢的骑,头脑里不知怎么的,也没什么念头,只是默默地骑行,觉得很快,好象没经过什么路似的,也就到了王圣堂,此时九点还不到,怕她还未起床,就在牌坊下等了十多分钟,才进去她的住处。在背后的洋台方向叫她,没人应答,又拐过来门口叫她,叫了几声,才有她同房间的女孩和着我的声音一起叫她,片刻才听到她从什么纵深之处回应传出来的一丁点的声音,听不出是说什么,那女孩子随即传话叫我上去。我上去后,她正在吹发,说刚才正在洗头,水声太响,听不到我的叫声。我坐下来等她,她大约化妆打扮到十时才和我一起出发。
她平常骑车是蛮快的,但她今天却慢多了,也许是她刚感冒还未全好的缘故。路上俩人都没什么说话,本来就路远,此时更觉得遥长。骑了一半的路,她说:早知那么远就不骑车了,剩公交车过来还好。
骑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家了。我把两辆车都扛上三楼,然后把两车一起锁着,才和她一起上来。到了五层上六楼拐角的地方,母亲正在给花草淋水,我给她介绍:“我母亲。”“阿姨。”她反应招呼得蛮快,“哦!进去坐吧。”母亲回应了一声。
我把她带上楼,进了家门,把她介绍给父亲,然后坐下来,过了不多一会儿,姐姐一家子到了――是我故意要姐姐他们来的,免得就是父母在,可能年龄差别的存在,不一定有合适的话说,头一次带她回家,太冷场了不大好,我给她一一作了介绍。因为由姐姐的小孩在,总不觉得会太拘束。
姐姐来了后和枚招呼客气一番后就进厨房做菜去了,其他人都在厅堂坐着,互相说说话,再加上姐姐八岁大的小孩在调皮,撒撒泼,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觉得没多久姐姐就做好了菜,大家就忙乎着拉出桌子,拿来凳子开饭,我心里还有点为我这样的安排沾沾自喜――没让冷场发生、也没让枚受到冷落。饭菜都摆上来了,家里人和枚客气了一下,就准备吃饭了。“阿枚,哦!是叫阿枚吧,我没记错,”姐姐说话了“我们家有个习惯,就是用公筷子,可能你第一次来不习惯,给你说一下,可能慢慢会习惯的。”“我们家几十年来都如此,都已经成为习惯了,注意一下就能行的。”父亲开口说话,“诶!是叫阿枚吧,吃饭吧!”姐夫拿筷子给阿枚示意了一下,一切气氛都很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