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现这种情况,我思前想后,总不明白,晚上都想得几乎睡不着觉。最后我也只能假设地认为:覃雪枚之所以这样,也许是因为她已经让我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单位、同事,朋友,而我,却没有任何一个属于我生活圈子和背景的人出现在她面前,更不用说出现在单位了。为了证实这种情况,也是一种尝试,我找到了因主意多反应快,有“神童“之称的同事戈珲――单位里都知道他对女孩子有经验,也很有一套――向他摆明了情况,并讨教,他说:“这种情况我没见过,好象也不大可能,怎么会这样呢?”我见他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说:“可能现在讨论不了,我想你陪我去见见她,我再找一下成祖芳,让她也陪我去一下,没主意就试试吧!”戈珲说:“那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找我,我什么时候陪你去。”落实了一个人,我转身去找成祖芳,因为是比较好的朋友,听了我的解释之后,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最后打电话约覃雪枚,把时间定在八月二十八日的晚上,地点是环市中路的聚宝酒家。和她约定了之后,我再找戈珲和成祖芳,也落实了下来。到了晚上,成祖芳给我打寻呼,我复电话,她说她自己忘了那天晚上有事,说不一定能去,我刹那间失望了一下――时间太紧,那能这么快又找到替代的人,电话那头的她只是说:是不一定,没说一定不行。我说:“明天就是二十八日,你明早一定给我确定的答复。”
二十八日上午,我和各人都落实了情况没变,才放下心来。
下班后,我到高压值班室聊了一段时间,到了晚上七时,我走去大堂门口,没多久,成祖芳就到了,我赶忙上搂找来戈珲,叫他开摩托车搭载成祖芳去聚宝酒家,我自己步行过去。但当我步行走到聚宝酒家时,却发现他们两人正扶着摩托车站在路边,过去一问,原来该酒家装修,没开业。这一意外令我十分紧张,戈珲说:“不要紧,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其它酒家。”听到他说,我定了下来,细想一下,这里往东走,将是花园酒店等高档的五星级酒家区――那里去不得,往西走好象还有不少一般的酒家。三人一同往西走去,经过香港酒家,到门口问咨客,对方答:只有晚饭,不开夜茶!又再往前走,到了往北教场路拐角地方的裕华大厦,终于找到喝夜茶的地方了。三人上去二楼开了茶位,我招呼他们先坐下品茶或吃点什么,我出去聚宝酒家门口等她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