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我真有点不自在,我从来没有过这样谈情说爱,也从来不屑脚踩两艘船的方式,认为这不道德。但现在――,我愣了一会,还是拿起电话,拨通的韩欢愉家的电话,“喂――,”“你好!请找韩欢愉听电话,谢谢。”“喂――”“是韩欢愉小姐吗?”“是呀!”“诶,我是高积云。”“你好,高先生。”“你好呀,韩小姐,”我赶忙又回复一句客气话,“我想问一下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明晚我没什么事。”“明晚我们见个面好吗?”“可以呀!在那里?”“嗯――,在河南江南西路的天乐富林酒家,对你方便吧?你住江南西那边,应该知道吧?”“知道。”“那我们在那间酒家里喝茶聊聊吧。”“好的,但你先不要去酒家。”“嗯!怎么啦?”“你先去海珠区公安分局门口等我,到时候一起去。”“干嘛来着,她老爸在那里?!先给我看看‘相’,查查是否是个不良人物?或者给我个‘下马威’我吃”我心里在自我开玩笑,但嘴里没说:“我不知道这海珠区公安分局在哪里?”“就在宝岗大道,红会医院的后门出去不远,在同福西和宝岗大道的交界处。明天晚上八时,你在那里等我,不见不散!”还真行!给我来个不见不散的约定,也就是说:有了这句话你就给在那死等!
赴这个约还真不顺当,下午下班后,我骑上车走了半路就没气了,早上还好好的,不知什么时候扎破的,附近怎么找都没有修车铺,只好推着车在东风路走,破了的车胎一扭一扭的,推着也不好走,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才在执信路找到一间,对方说这胎扎破的厉害,补不了,只能换,换就换呗,反正现在就没办法。铺主给我拆了检查,然后就扔在那,让我走不了,说人家先到,要先帮人家修车,过了二十分钟,好不容易轮到我了,因为生意好,他风风火火地帮我拆、换、装,十分钟就搞了下来,叫我自己打气,我付了钱,拿起电动空压机输气管打了气,确觉得轮胎有点问题,内胎没装好,歪歪扭扭的。“诶!你这轮胎怎么装成这样?”我对铺主说,“走一下就好了。”他头也不抬。我想说了也白说,就骑上车,一颠一颠地往家走,偏天气又下雨,没带雨具,只好淋着回去,虽然雨并不大,但回到家衣服还是湿了。
我把车交给宿舍区门外的修车档,叫他再帮我整理一下,然后我才走回家。母亲在我到家前已经是煮好了饭,我衣服也顾不上换,赶紧自己拿碗盛了饭,风卷残云似地吃了饭,给母亲说:“妈!我走啦。”“别赶得太急啦,刚吃完饭,小心闹病!”还没听她说完,我已经是带上门出去了。“喂!骑车路上也要小心哪,别骑太快!”母亲的声音在后边追着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