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座位的！”里面的女售票员不紧不慢地答到，“那十五次呢？”“也没有座位！”“笨蛋！北京下来这里的车还能有座位？！怎么问得又见外啦！”我自己在骂自己。“那什么车还能有座位？”“217次车！”对方还是那么悠然自得而简洁地答到，但马上有补充了一句：“是旅游车来的，韶关发车。”“旅游车？！”我脑门胀了一下，“太贵！”我不敢说出口，而思维急速的在脑里转了起来：“枚明天还要上班，今晚乘车回到广州肯定是夜晚了，要是让她们站着回去，晚上还没多少时间睡觉，肯定恢复不了，真不好办，哎――！问问价钱再说。”想到这我又往窗口靠近一点：“这217次列车到广州的票价是多少？”“六十二块钱一张，”“贵一半，还好，买就买呗！”我心里边想边掏出三百块前来，把钱递进去，（此时内心里一阵绞疼，马上咬牙压着：谁叫你请她来！）“买四张！”我说。“买四张！”对方重复一句“三百块，呵！”“四张票，看清楚有错没有，这里零钱，数清楚才走，回头就不算数啦！”我收起零钱，回头给她们一人一张票，自己收起两张，然后和她们一起离开售票厅，过去候车室闸口。进门时，那两妇女还真检查她们俩的票，我不管她们，空着手就进去了。

我出来后，到处看看，她们俩还未出来。于是自己走回刚才呆的地方，程华平自己一人坐在那里，我掏出一张票给他，对他说：“票就已经买了，是旅游专车，比一般的票要贵许多，超出我的预算之外了，可能我没带够钱。”“行！我身上也预备了一些钱，应该是够的。”“现在还暂时不用，我只是先跟你商量一下，看你带了多少钱，也方便控制后边的使用。”“车票已经买了，应该是够的。”“另外还给你打个底，她们俩的费用肯定是我出的，结算的时候你只付你的那一部分就行了。”“嗯！嗯！行，行。”“你们俩在谈什么，在那里嘀嘀咕咕的那么小声说话，怕谁听到似的。”枚她们回来了。“说你哪！那么久都没回来，没人陪着说话。”程华平大声对着正走过来还有十来步远的枚喊。“?！想我呢？给我做点什么？让我高兴。”“坐过来，给你说故事！”“好呀！”枚走到他身边和他并排坐在一起。阿花转脸看了一下我，我当没看到。“说呀！讲故事啊！”枚半侧身对着程华平催促着。我眼角的余光里：他们坐得很近！“你听着啦！‘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合尚在讲故事：从前有座山，”“你耍小孩儿呀！”“你不是小孩吗？”“你多大年纪呀？把我当小孩！”“我，三十五、六啦――”“你放屁！拿身份证出来！”“没带！”“没带？我不信！”“不信拉倒，求你信呀？！”“你说了要讲故事的，讲！”“行！先玩个游戏，赢了我就讲。”“什么游戏？”“?！我拿张纸，竖直向下，”程华平从地上检来一张白纸片拿在手上，“然后呢，你的手在下边，”宁拉着枚的手置于他手下，“诶！手指留开一条缝，”他边说边指教，“嗯！对了，当我放手时，你把手指一收，拿住纸片就算你赢啦！”“这有何难！”“嗯！准备好啦，”“?，拿不到！”“不算，重来！”“好啦，准备，不行，我都没放，你就动手抓纸片了，再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