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五日是集团公司开始上班,说是上班,其实也没几个人回来,也还象过年的气氛,大家都还没有从过节的喜庆中“脱出”身来。到二月九日周一上班,才算真正有了上班的味道。早上工作安排以后,一切都正常的运作,靠近中午时分,我开始有点乏困了,看着笔记本发呆,这时候,门口被敲响一下,抬头一看,是部门办公室的仓库文员邓大姐。虽然她刚调到部门,但她已经在公司工作好长时间了,相互之间比较熟悉,经常无所不谈。她人也比较好事,现在看她神神秘秘地对着我笑,肯定有什么好事。“在这发愣干嘛,反正已经到中午啦,大家都准备吃饭了,过去聊聊天没那么闷。”“过去你哪里?部门经理办公室,好看吗?”“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是在天南地北,指点江山?”我没说什么,她拉来一张椅子,坐在我旁边:“真没女朋友吗?”我不置可否。“我帮你介绍一个!”她靠近一点我,继续说:“这女子是我姐姐的同事,是河南一个纺织厂的工人,年龄三十岁,年纪是大一点,不过大一点成熟呀;她和我姐很合契,两个人很谈得来。”“和你姐谈得来,和我谈得来乎?!”我心里嘀咕。“她比较壮实,很能干。”“要她来打架?”我心里头说,“不过就是有一点:她的脾气比较犟。”“这完蛋!一个覃雪枚已经太够我消受了,我对犟这个名词现在实在是太敏感啦。”我低头看着桌面,还是把话憋在心里头,没说出来。“其实她是没什么的,其它都很好。”邓大姐好象看到我的变化,改了语气。“这是你说的。”我在心里接上她的话说“就是脾气犟一点。”“就是这一点就要命!”我还是把话闷在心里。她看见我在她说了半天后都没吭一声,就问我:“是否真谈了一个?”这时候我说话了:“刚认识,还不算谈上!”“多见一个无所谓!”我没吭声。“怎么?这个很漂亮?”“一般!”“哪里人?”“广西,在中山打工。”“还找外地人,找本地人实在,别找外地啦,你也还不知道她家里情况,可靠不?很容易人财两空的!”“说得也太严重啦!”我心里说。“到时候是你去中山,还是她来广州,无论怎么样,大家都要从新开始,不容易,要么是两地分居。”“哎呀!说过罗,说那么长远干嘛!”我心里说,其实我谈崩了覃雪枚,我还未缓过气来,还不想马上很认真地去谈一个,不想马上投入太多的感情和精神,有这么个外地工作的,算半个朋友似地有点牵挂寄托的就行了。这是我心里暂时的观念和想法,但不想说出来给人家谈论或得罪媒人,毕竟,以后我还是要靠这些好事的媒人我才可能有比较多的机会找到我的最终缘分。“哪个女的多大啦?”我正在沉思默想,邓大姐在旁边问。“二十五”我清醒过来后回答。“哎呀――,找那么年轻的,不行!她还有大把机会,怎么会找你这么大年纪的,说不准她是找个临时寄托!赶快找个广州年纪大的,实在!”“我也是临时寄托!合称啦!”我在心里笑着说,她见我脸上露出笑意,忙不跌地说:“真没骗你,找太年轻的没好处,就算谈成功啦,两人走到一起,你也要象对女儿一样哄着她,什么事都要你自己身体力行去处理,她帮不了你忙,看你也不是个很独立,很精干的人!至少,你需要一个帮手!”这倒是真的,没说错,不过要是韦勤真能谈成的话,她应该是个比较强悍的女性,绝不是要哄的那种,这点我十分肯定。看见我没说话,邓大姐接着说:“见见我姐姐的这位同事,她绝对很好,很能干,做家务事绝对没问题,讨这种人做老婆对你绝对合适!”“你见过她吗?”我突然问她。“没有。”她本能反应似地回答之后随既回过神来,马上对我说:“我虽然没见过她,但我姐姐眼力不错,我绝对相信她的眼力。”“阿云,”部门副经理出现在门口,打断了谈话“你过来一下。”当部门领导的谈话结束以后,我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想直接上去食堂,躲开邓大姐这种过于牵强的推荐,可没走两步,她就从背后跟了上来:“阿云,怎么样,见见我姐姐的同事!”她还在力荐,“嗯――,暂时还是不想见啦,以后再说吧,谢谢你!”我不得以只好直截了当地推掉。见我如此态度,她也不好在说什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