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

雷明家门口外，低桌上放着一大片包好的饺子，一旁是液化气炉，华钊把钢精锅装上水座在液化气路上。雷月：“嫂子，那个锅不能用了，换这个新锅吧!”

华钊：怎么了？

姬风笑道；“问问你的侄子吧!”雷月在笑。华钊拉住雷电：“雷电，怎么啦？”

雷电：尿！

华钊;谁尿的？

雷电：爸爸尿！

雷月笑着：“放屁，这么小就学会栽赃了！”大家哄堂大笑。

雷电：你放屁！

华钊笑弯了腰：哎呀！童子尿不脏，还能治病呢！

998

夜，雷明家里，雷电、雷声、雷雨把客厅弄得一团糟，地上撒满了纸张、玩具。

秀花：姬风，你们回宾馆早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去老家开邑，一千多里地呢！。路上要小心。

姬风；“妈，您放心。”转而对雷月说：“走吧！今天早休息！”

雷月站起来抱起雷电。

日外）玩具厂院内，一辆轿车停着，牛草坐在驾驶座上，雷月坐在副驾驶座上，姬风抱着儿子坐在后排，雷明、华钊、秀花站车前，雷明嘱咐牛草道：“牛草，小心点，路上别开英雄车”。

牛草：雷明叔，你放心。

雷月把玻璃拉下：妈，我很快回来。

华钊：兄弟，别忘了吃药！

雷月：谢谢嫂子！

秀花：代我向白庭长问好。

雷月点点头，把玻璃摇上去，车子慢慢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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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一辆轿车在奔驰。

牛草架着车：二叔，你和雷明叔都是好人。

雷月：牛草，咱俩年龄大小差不多，你叫我叔，我心里是很别扭。

牛草：二叔，这不能改口，你和雷明叔是亲弟兄两个，喊他叔，叫你哥，这不是乱了套吗？

雷月：那倒也是，可我咋觉得自己不够这个叔辈。

姬风：这不奇怪，有的侄子比叔还小十多岁呢。

牛草：是，俺村就有这例子，两个女孩一样大，一个女孩叫另一个姑奶奶。

雷月：那不是亲的。

姬风：哎，别认那么真，牛草叫你叔，那是尊重你。

牛草：对，二叔，叫二叔显得亲近。

雷月：那就叫吧。

轿车在公路上急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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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停在开邑县法院门口，雷月从车上下来，大步朝里走。走到办公楼前的花池边碰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急匆匆朝外走，雷月拦住中年人：“同志，白庭长在吗？”

中年人：我不是这里的，里边去打听。

雷月继续往里走，碰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雷月走向前问道：“同志，认识白庭长吗？”

妇女道：我也来打官司的。

雷月走进办公楼，东西两个走廊看了一遍准备上二楼，正好一个青年下楼，雷月问道：“同志，白庭长在吗？”青年看了他一眼：“两年前就退休了”

“知道她住那里吗？”

青年留住脚步想了想：出了大门往西走，一百米处有两座家属楼，她住在后楼，一门栋三楼西。

雷月：“谢谢”。

青年边下楼边说“不谢”，雷月也跟着下了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