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咬住了夜的唇,东方的天际已经染了一片血红。木梓彤已经早早地起床开始准备洗这几天的衣服了。清晨的古镇是小镇上最繁忙,也是最热闹的时刻。而在溪边也是热闹的时候,家庭主妇都会赶上这个时候来洗衣服和刚从田里摘回来的菜。
木梓彤找了一个比较空的浮头(浣洗地方沿着河)准备自己的洗衣工作。看着清水表面还是散着水汽,腾腾上升。刚触摸到水,没有想象中的冰冷,给她是淡淡的温暖,真是“冬暖夏凉”。
河的开端,一个古色的小舟慢慢地荡起了它的船桨。船头一脚,一个休闲打扮,一个黑色的衬衫加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完美地展现着他的修长身材。手里还时不时拿出相机,抓捕瞬间的记忆。但是萧瑟的寒风还是明显让他感觉了冬天的寒冷。没坚持多久,就躲进了乌蓬里,享受一下没有风的温暖。眼也慢慢收索着眼前的一切,旁边古色的建筑沿着河真像是“小桥流水人家”。
木梓彤还是努力地做着自己的洗衣工作,旁边新来的大婶看见了好久没回来的木梓彤,瞪大了自己的“驼铃”:“哦,是梓彤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没看见你了。是不是到外地工作去了?”
昨晚也是这样,这个问题都不知道问了她几遍了。但木梓彤还是笑了笑回答:“大婶,是的。我是出去打工了,近来妈有点不舒服所以回来看看。”
“听说你在东方集团干活是吗?那可是全国有名的企业,你还真是有才? ”那大婶心里是热忱着,也没注意木梓彤刚刚脸上瞬间的变化。木梓彤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她那工作哪要什么文凭,只要微笑就行了。看着眼前的大婶也不是有意,木梓彤点了点算是对她的回答。
“哎,我家的阿朗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去外市找了那么久的工作还是没有找的。人还是老实点好,像我们阿朗就是太滑头了。这个也不想做,那个也不想做,凭他那文凭还想找个什么工作啊……”大婶像是对着自己说,又像是对自言自语地埋怨,木梓彤还是照单全收一路以笑脸相伴。
船在小河上荡起了点点涟漪,东方墨还躲在乌蓬里看着外面。越往下越是热闹的景象,河边浣洗的人,交头接耳,侃侃而谈,清脆的笑声,就让他舒心,其实他也是喜欢热闹的人,只是被某些东西堵塞着他的心。
木梓彤蹲在浮头上,准备清洗混合在衣服上的肥皂。在水上甩了甩几下,站了起来,开始拧干衣服上的水。放好在自己的衣服盆里,她的工作就完成了。
或许是蹲得腰酸,慵懒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腰,脸面对着河面,清风吹来,荡起了她的头发,白皙干净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水汽的上升又给她一种梦幻的感觉。这幅美人画也刚好落在了刚刚驶过的小船上人的眼里,也存储在那相机里。东方墨还是回到看了一下在他脑海里回荡的她,心里有莫名的熟悉感,也有丝丝情愫撩起了他的那颗冰冷的心。
“船家,调头回去。”现在的他只想着赶快冲洗出那张照片,这一想法占据了他满脑子。原来女人慵懒的时候也可以这么美。慵懒地笑,带着点甜,清风撩动她的发梢,河上的水汽又给 增加了一丝神秘感。他虽然看不清那一张脸,但是他敢肯定那是他之前见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