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果然站了三十余个土著人,有男有女,既有青壮年,也有垂髫老者。大文学在兵卒们的团团包围下,这些人有些脸色带着惊恐的神色,有的则一副轻蔑的样子,而那些女人们则都躲在男人的后面,不敢正眼看人。
“胡将军,就是这些人昨夜袭击了我们。”一侍卫兵对前来的胡鹏说:“现在请听将军的发落。”
胡鹏怒视着这些土著人,心里縢地升起阵阵怒火,自己本来就和尹万年的军队苦战不已,没想到昨夜还被这些蛮子们突袭的狼狈不堪,还以为是尹万年的军队来偷袭了。现在终于将你们擒获了,不把你们一个个收拾掉,怎能解我胡鹏的心头之恨?
“你们这些土人,昨夜竟敢偷袭我们,知道这是死罪吗?”胡鹏大声地对这这些土著人说。大文学
“是你们朝廷的军队前几天闯到我们的山寨,对我们全族人进行烧杀掳掠的,怎么可以怪我们呢?”没有想到胡鹏的话音刚落,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青年愤愤然地站出来说:“我们一家五口人,包括我父母和姐妹,都被你们杀了,你们朝廷的军队还是人吗?”
“要啊,你们朝廷杀了我们族人,你们不会有好报应的。”
“我们就是要为死去的亲人报仇。”人群一阵骚动,群情激昂。周围的士卒们连忙操紧了手中的兵器,紧张地对着这些嚷叫的土著人。
“安静,”胡鹏气得大吼一声,原来是黄狗偷吃黑狗受罪,自己的军队昨天才打到这里,自己原在替尹万年的军队背黑锅了,“我们哪里是什么朝廷的军队,我们都是始安来的戍卫军,现在正在打朝廷的军队。大文学”
“对啊,我们的军队昨天才打到这里,你们错怪我们了。”胡鹏的一名贴身士卒也忍不住出来辩解说。
“什么,你们是从始安来的?”
“这么说来我们都错怪你们了?”土著人听了一个个都傻呆了眼,他们的脸上顿时都露出了惭愧不安的神色。人群顿时不再躁动,而是变成了一阵阵的窃窃私语。
双方一度陷入了沉默。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他长须飘髯,瘦骨嶙峋,但是却精神的很。只见他深深地对胡鹏施了一礼说:
“在下姓段,想借此说几句话,不知道将军可愿意听?”
“好的,就听你说说说看。”胡鹏没好气地点了点头说。在一旁的赵濬看着这个老头,心里却嘀咕开了,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适才听了将军的话,我等才知道昨夜误会了你们。我们族人在此愿意向将军请罪。若不是平日里屡屡受到朝廷官兵的气压,也不会见到官兵就起杀机。为此恳请将军饶恕我们这些愚钝无知的土人。”
“咳,看着你们也是蛮可怜的,既然是不知情,本将军这次就免予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回去吧。”胡鹏突然心里生起了怜悯之心,叹了口气,挥挥手说。
“慢。”就在这些土人向胡鹏他们鞠躬要离开之际,赵濬突然眼前一亮,他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老者是谁,原来正是自己到始安的路上时,投宿在他家,而后他又带领族人深夜要捉拿自己的段老头。
“公子,你,你是……”正要招呼大伙离开的段老头看见赵濬走上前来,惊愕地看着他,一脸的疑惑。
“段老头,贵人多忘事啊,怎么记不起我来了?一年多前,我和管先生,还有两个军爷,不是夜宿在您的家里,然后你引来了族人,要抓捕我们吗?难道你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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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一、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