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颠不颠?吃豆腐不成,反而弄伤了屁股――这象不象“偷鸡不成丢把米”呀?笑掉大牙了!
男人就是这样,要颠起来,特颠!合作去玩女人,不成功,便怀疑起有内奸,有必要吗?那是玩女人的水平不够高!修练不到家!下点功夫学学三国的“三十六计”吧!笑死人了!
四个男人经过脱裤一比较,最终屁股伤的排名定为:第一名韦辉煌,第二名黄来恩,第三名丁百强(刚挨的“铁沙掌”排除在外,如果包含这一掌,则排名第二,这却是叛徒嫌疑人黄来恩不同意的!),第四名银江。按事先约定的逻辑,黄来恩不但屁股受伤,而且受伤严重,所以排除了叛徒的嫌疑。
定性已下,但韦辉煌仍保留自己的意见,他认为黄来恩的屁股伤可能不是女人掐伤的,而是自己怕穿上“叛徒”的囚衣,之后自己弄伤自己的。为此他叫黄来恩拿手去比比伤印,是不是吻合?结果不吻合,便确实是女人手了,因为女人手较细!
几个颠狗卵,国家三A级的颠狗卵!
明明是叛徒,却被定性为“非叛徒”之后,黄来恩洋洋得意了,并且开始趾高气扬起来。
“丁总,刚才听您说了在高原上的风.流故事,我觉得您在高原上欠陆天琪‘一鞋’,使她对您心存戒备、或者存心报复您,才是我们计划失败的原因。”黄来恩有了新的逻辑。
“你个狗野仔,我个人还没有排除你是叛徒的意思呢!你竟然把责任推给了丁总,你头皮硬,是不是?”韦辉煌对老大排除叛徒嫌疑一事,仍不服气。
“辉煌,听来恩说!”丁老板说。
“大家想一下,敢对‘富三代’下如此毒手、毫不顾忌地下毒手,这样的女孩,大家见过没有?今天上午是一狠掐,刚才是一猛掌,这不是恰恰证明了她心里认定您是个老骚公,或者一眼看穿您的阴谋,或者早就想好了要如何捞回您欠她的那高原‘一鞋’了,所以才心有成竹、顺利得手。”叛徒往往是狡猾的,这是“潜伏”的教诲。
“你才老骚公,你想死是不是,敢这样说老板!给你当高管,帮你找到老婆,竞敢说老总是‘老骚公’,你吃豹子胆了是不是?”韦辉煌仍摩拳擦掌。
“少你的废话,马屁精!你听见我说老总是老骚公了吗?我是在分析女人的心,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象你这种莽夫,玩女人能成功吗?‘陆总经理,我想通抱,通通拥抱,可以吗?’肉麻死了,不挨卵才怪呢!老骚公!哈哈!”黄来恩终于将了韦辉煌一军,他今天太恨韦辉煌了,这个狗野仔从头到尾趾高气扬,你以为你是谁呀?我不是叛徒了,你不要再惹我了!
“哈哈哈!”丁百强和银江都禁不住被这一幽默‘引用’搞得大笑了。
“丁总,他今天也说了一句话,我想一下,什么来着了?看看能不能拿来做叛徒的证据?”韦辉煌好象有天大发现一样。
“我说什么呀?想啊!”黄来恩想翻白眼!
“我记得,来恩说‘对呀,天琪,快把我们优秀的企业文化展现给丁大老板看吧!我看再放点音乐更有情调!’”银江说。
“这句话也不能作为定性叛徒的依据。你们几个狗野仔给我听好了,叛徒的话题就此打住!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精诚团结,一定要团结协作、想出好法子对付那些娘们,谁要是再破坏团结、破坏大局,我就直接定性他为叛徒,听见了吗?”丁百强这个狼首领发了号令。
“知道了!”几个狼仔异口同声。
“来恩,我想听你继续说。”丁百强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