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媚居然是开车来的,奇怪的是她的车挂的是省城的牌照。
“你的车不是厦门的?”我坐在她白色的宝马车里面,边给她指路边问。
“嗯,厦门也有车,这车就在长沙买的。”她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像买车就像吃饭,有需要的时候就得花钱。
在一家很贵的餐厅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现在这时候吃晚饭的高峰期已过,但还是有很多人。幸福和满足在他们那不断运动着的腮邦子上来回跳动,满嘴的油水和脸上的笑意展示着他们的成功,面前足以够普通职员一个月工资的菜肴默默的透出嚣张。
不管是富人还是贫人,不管是高官还是强盗,谁都免不了吃饭。**欢爱跟吃饭比起来如同小妾和正房,一个受宠另一个却必不可少。
一餐饭吃了一个小时,也吃掉了八百多块钱。
饭后,我陪着吴媚回了酒店,她没有留我也没有说要我走,甚至都没有问我今天晚上要不要回家。
我们又做了一次,然后看电视,聊天,最后不知道怎么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窗帘已经被拉开,阳光透进来,并不热。
吴媚在洗澡,我听到从卫生间传出的水声,哗哗作响。我光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窗户边从十四楼往下看,街上行人匆匆,车流如织。
杨扬这时候应该出了省城吧,我突然想起她今天下午应该就要到了,但是她们会在市内停留,他们的车会直接送团队去景区,还有一个下午可以游玩呢。
“你不多睡会儿?”吴媚用毛巾揉着头发出来了,卫生间里安静下来。
“你比我起得早,我要再睡下去不成猪了。”我笑着说。
“你本来就属猪的。”她也笑了,我发现她真的有些老了。
“哈哈,属猪的并不一定就是猪,你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说的啊。看什么呢?”她走到我身边也往下看了看。
“我说的?什么时候说的?”我记得我昨天没有说啊。
“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淡淡的说。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们刚认识那时候,她居然连这个也记得,我很意外。
“我今天有事,白天陪不了你了。”她搂着说,亲了一下说。
“哦,知道了,我呆会儿就走。”
“今天有人要过来和我谈事情,你在这儿不方便,别生气了,晚上补偿你。”她看我脸色平淡,语气有些冷,又哄我说。
“没事,正事要紧。”我并不需要她的补偿,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男孩,一夜不做就难受。
我洗脸濑口,然后穿衣服,她也在穿衣服。
等我穿好鞋子准备走的时候,她拉住我,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看了看,鼓鼓的,用屁眼都能想到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没有接,没有说话,脸色有些阴沉,盯着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一点。”她拿着信封的手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过得很好。”我冷冷的说。
这***算什么意思,那时候收你两千块钱是因为你走了,难不成叫我把钱丢了吗?现在又来这套,当我是鸭啊?还真他妈看得起我,里面怕至少有一万块,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值钱,难不成我那玩意还是镶钻的?我在心里恶毒的想。
“算了。”她收回信封,不动声色,又张开双臂抱住了我。
我本来想挣开她的怀抱不让她抱,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站在那儿没有动,呆如木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