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魏延鼻子一哼:“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能怎么办?都给我冲进城去!”
廖化得到魏延的命令,当即带着部下,发一声喊,也即冲了进去。 首发--无弹出广告
魏延也即奔下土丘,跨上了战马,哧的一声,拔出腰间宝刀。
刀所指的方向,正是甘陵城城门。
“杀!”
那些不管是站在城上,亦或是到城下迎接魏延部队的士兵,在得到他们的将军被对方杀害了后,一个个义愤填膺,将丢在地上的兵器重新拿了起来,比起先前的反击,显得格外的激烈。
城上,弓箭纷纷落下,簌簌的射个不停。
魏延刚刚冲到吊桥下面,肩膀上就不小心中了一箭。
“将军!”
他身后的将士立即涌上来,想要劝魏延撤退。
魏延闷哼一声,将手臂上的箭矢咬牙拔了,马不停蹄的催促着部下跟随着他冲进城去。
那些城上的士兵眼见敌人从下面冲了上来,立即三三所领的万余士兵,终于出现在匈奴王庭平阳左近。
张辽勒住马,已经遥遥望见了一座关口:“定阳关!”
闻字也即牵着马。走上前去,说道:“末将听说此关乃是平阳东面重要的关口,必然有重兵把守,将军须得小心。”
张辽点了点头,看了看关外的地势,随即道:“此地利于骑兵冲击,让弓箭手做好准备。”
这次带来的弓箭手只有千名,全都安排在了围内。而以步兵为主的刀盾和长枪手,皆布在四周。
一声令下,大队人马缓缓向着定阳关下推去。
此地距离定阳关尚且有一段距离,果然,对方似乎早已经有了准备,待到张辽的万人行进到一半时,突然四周一声呼啸,无数人马从密林里奔驰而出。
“不好!”
士兵们眼看到处都是飞奔而来的骑兵,不由慌乱起来。
干燥的大地上,扬起的灰尘,足有三丈高。而隆隆的马蹄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闻字勒紧马,看向张辽:“将军!”希望他早做决定。
张辽将手一按,示意他不可慌乱。他则举起了令旗,命令全体士兵立即停止前进,维持目前阵型,又喝令弓箭手拉弓放箭。
簌簌的密箭如雨一般蓬蓬的射了出去,落在了冲杀上来的匈奴骑兵身上,惨呼声跟着而起。
但更多的匈奴骑兵,一鼓作气,顷刻间冲到了阵前不足一丈的距离。
哃哃……
刀盾手在最外围,长枪手架起了长枪。
等到胡骑冲近时,张辽一声大喝:“刺!”
长枪如蛇一般,向四周刺去。最先冲上来的匈奴兵,已经有多数倒下。但他们一个倒下,后面的立即冲来,直接冲到了刀盾之上,将张辽人马踩死在马蹄之下。不过胡骑也得意不了一时,接下来,将会被压住阵脚,不准后退。他则挑选了千名长枪手,让他们跨前一丈的距离,随着他挡在了最前面。
“将军听我号令,与我一齐杀出,有不大呼者即为胆怯,回去立斩不赦!”
众将士轰然应诺。
张辽随后让千名将士都蹲下身来,不准做声。
他则拎着透骨枪,骑着赤兔马,一人一骑当先而立,傲视冲上来的匈奴骑兵。
在身后数丈压阵的闻字,眼睛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敌骑,又看了看独骑立着的将军张辽,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顷刻的战场,似乎顿住了呼吸,只听到风的声音。
截然不同的是,对方直冲而来的骑兵,他们大呼大叫着,抡起手中的胡刀和长枪,跨着马飞奔而来。
距离越来越近了,战场一触即发。
冲在前面的将军沮鹄,突然看到千万人前独立的那一骑人马,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一颤。
也许是在刘军手上曾经经过了数次的惨败,已经让他感到了畏惧。
那种说不出的畏惧。
自己的人马将近,可对方为什么不动了。
沮鹄心里突然打起鼓来,莫非他有什么诡计?
不光是他,就连那些一股劲冲上来的匈奴骑兵,都是感到奇怪。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见到我们都不做准备?似乎他们是不准备接战吗?难道就这样认输了?
对方的寂静,让他们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这样,突然为什么不动呢?
“杀!”
一声呐喊刺破了寂静的苍穹,震醒了大地。
张辽一马当先,飞奔而去。
“杀!”
他身后千名枪兵,几乎在张辽一声呐喊后,亦是鼓噪着跟着冲了上去。
此时,双方的距离不过十丈远。
但由寂静到打破寂静,这千人的喊杀声一经响起,反响就是非同一般。更何况,伴随着他们喊杀声的,是那千人如同离弦之箭“蹦”的猛然射出的速度。这样的气场,足以惊魂动魄。
那些冲上来的匈奴骑兵,在经过一段距离的冲杀后,已经喊得喉咙都痒了,正在换气时,被对方千人一齐的咋呼,直如惊雷入耳,轰隆直响。
无数冲上的马匹,在听到这声“雷鸣”后,都是吓得双蹄抬起,仰天乱嘶。而那些技术不好的,早已是被掀下马来,滚在地上。
然后,冲上来的士兵,如发了疯似的跟在张辽之后,疯狂的举枪乱刺。
张辽赤兔马神速异常,十丈的距离,电扫而至,而他手中的透骨枪,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那些持枪或是捏着胡刀的匈奴骑兵纷纷辟易。
就在喊杀声遽然响起时,那冲在前面的将军沮鹄,猛然看到张辽扯马直来,他以为张辽是争对自己而来的,不由吓得赶紧扯住了缰绳。
也就在稍稍一顿之间,张辽单骑已经横扫上来,连刺出身后的将士,眼看对方不济,也即不再惧怕他的骑兵,纷纷请求出战。
闻字观察了一时,确定时机到了,也就当即带了余下的九千人马,从后喊杀了上来,以助张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