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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军好像并不在意地听着“这和那案子有什么关系呀？”

“人家要问，我能不讲嘛，那个公安我可熟了，叫江队长江满全，还有他那个助手挺漂亮的女孩子。多少年了，公安还问这案子，那个江队长呀，十多年前多精神呀，现在都见老了，我看他是没多大，是呀！这么多年，这个案子就是破不了，我还说破个啥呀？这个王二虎谁说不该死呀，他多能呀！杀他的人能不能吗？能让别人抓住吗，我看呀，他们还不知是冲着啥案子来的？你说呀，他们咋问长贵那么细呢？咋打的咋踢的，谁看见了，让我回忆，我说这事我也是听王老头讲的，他当年说的啥我都记着一字不差，不用回忆都记在脑子，一想就像过电影，就是那个什么条子我没听真楚呀，我说你们再找王老头问问，我这一说那个江队长可高兴了，那女孩到不高兴了问我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不早说，我说我这不是你们提个醒才想起来嘛，他们让我领着找王老头，我领去了，王老头又说些啥我就不知道了。”

周军静静地听着，他的大脑却在飞快的转着。王老头又说些啥呢？这也是周军最想知道的。可他知道他是绝对不能找王老头打听的。江满全现在没有注意自己，这说明江满全并没有从王老头那里得到什么东西。可那个条子的事江满全肯定是知道了。

王老头见到养父被打是因为那个字据，这个字据是养父给周长权打着，周长权又把这个字据押给了王二虎，养父又因为这个字据找王二虎，自己又被韩长贵收养了，这么明显的因果链条，公安局的人竟然忽视了自己，为什么？

周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看着何大妈为他做的可口的饭菜，他开心地吃起来。

周军回到了出租车上就自己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下明白了江满全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他，周军断定，江满全现在还没有查出另一个干尸的身份。而自己却以江满全的角度把周长权的身份确认了。

只要周长权的身份确认不了，这个因果链条就断了，江满长就无法联系到自己。

周军开着出租车就停在刑警支队大门口街上对面的路上，这是周军现在等客人时常把车停到这里。通过这个地方，周军就能看到江满全开的警车到什么地方，这就能判断出江满全大概的去向。

江满全和林芳一离开黑城，周军通过班车的车次就知道江满全和他的助手林芳是去黑水湾子了。周军知道他们肯定是查杨铁民的身份了，看到江满全的车还停在刑警队院里，周军知道江满全和他的助手还没有回来。

这一点周军的分析超前了，江满全和林芳确实是去了黑水湾子，可他俩查的是杨铁民的姐姐杨桂花，那时他们还根本不知道这个第二个干尸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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